书接上回,马保长接到佐佐次郎的命令回到了家。见到老婆好一点了,就把此事告诉给了她。马氏听了,也倍感欣慰,女儿回来了,还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人,作为老的谁能不高兴呢。她突然像换了一个人,病也显得好了不少。等吃完了马翠兰做好的面条,她就和老伴马保长唠叨开了。
“老头子啊,他们都说日本人坏,我却不这样认为,他们对咱家不也是挺好的吗?”
马保长说:“也不能这么说,佐佐次郎之所以这样干,是想拉拢我们,离了咱们他们能行。”马保长的这句话说得比较实在,说明他还没有彻底的糊涂。
马氏道:“是啊!你知道吗,当你说到马翠丽离开了那个当八路的穷光蛋罗豹,我的心里有多高兴吗?我的这场病都是因他而起的啊!现在好了,我心里忽然间亮堂了,病也一下子轻了!”
马保长道:“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我马保长是什么人呢!”马保长高兴地一下子都知道姓什么了。
马氏道:“你给我说说,那个翻译叫什么来着,长得不错吧?”
马保长答:“当然了,我马某是什么人,要是差了,我岂能愿意。”稍后又说:“就是咱那个女儿马翠丽太不识相,她对此时竟然不愿意,真是气死我了。……我回来就是想征求征求你的意见,让马翠丽回心转意了。”
马氏说:“这个死丫头。我这就去劝劝她,我想他会同意的?马翠丽没有跟你回来吗?”
“没有,我是故意让她留在日本人那里的,让她受受苦,看她还敢不敢给我犟嘴。”马保长也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人家日本人不肯放马翠丽,他竟然说是自己不让日本人放的。
马氏心里有几分担忧:“她老是呆在班房里,不会出什么事吧?”
“会有什么事,我早就交代刘文学翻译了,他会照看好她的!”
马氏一听到马保长说到刘文学,不由地咯噔了一下子,连忙问道:“你说是谁,那个翻译叫什么名来着?”
马保长道:“刘文学呀!”
马氏惊呆了:“什么,他的名字叫刘文学,不会吧,是真的叫刘文学吗,他长得什么模样,现在多大了?一连串的问题,猛地向马保长袭来。
马保长一看老婆的情绪发生变化,赶紧回答说:你没有事吧?那个刘文学长得这么这么样……马保长没有敢保留,把刘文学的外表给描述了个详细。
这下马氏是彻底地呆了,她猛地一抱脑袋说:“不行,这门亲事不能答应,绝对不能答应!!!”巨大的反差,彻底地把马保长给弄糊涂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怎么干好了。一个问题突然间涌上他的心头:这个刘文学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老婆一听见他的名字,反映就这么强烈呢?马保长没有敢再言语,而是喊出了马翠兰把母亲扶到了床上。
咱们先放下马氏躺在床上休息不表。回过头来再说说罗大壮他们一行人。在罗家庄受到了佐佐次郎带领的鬼子偷袭,损失惨重。队长张凡被日本鬼子生擒活捉后战死,另外还有两个战士丢失了生命。这是罗大壮等人加入八路军队伍死人最多的一次。怎么到部里给部队的人说呢?但是不回去也不行呀,罗家庄是说什么也不能回去了,无奈之下,只好先到八路军队伍里看看。
他们一行几个人回到八路军总部,早有人告诉了现任的新营长李汉武,李汉武见了他们没有说什么,先是让他们休息去了。
本来,他们一路含辛茹苦,是很劳累的,真应该好好的睡上一场。但是他们没有能睡着的,眼睛睁得一个比一个大,犹如心里的痛苦再不发泄出来,就要爆炸似的。
这里面罗大壮比较能沉住气,智多星罗云涛再想着这次失败的原因,也没有说话。唯独胖子和罗豹,火气特大,他俩渐渐地唠叨起来。
罗豹:“他妈妈的佐佐次郎,他怎么这么狡猾呢,处处设卡不说,还能在山田办喜事事派兵出来,这个家伙太可恶了,我真想一刀就把他给杀了。……”
胖子:“这还要你说吗,咱们八路军那个不想把他给杀了,我恨不得一刀一刀把他给肢解了……”
“我看肢解了也不解恨,我都想一口一口把他给生吃了……”两个人,越说越厉害,无端地发泄着心里的怒气。
罗大壮看了看他俩没有言语,倒是智多星忍不住了,说他们道:“你俩在这里发哑巴狠有什么用,有种了你们也干出点大的,也让佐佐次郎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别说了,人家都在睡觉呢?”智多星的意思很明显,他是想用大话压压他俩,别耽误了旁人休息。要是一般人理解也就算完了。而罗豹的火烈脾气岂是这样能打压下去了,他猛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大吼起来。
“我是怎么的发哑巴狠了,要是我没有种能单枪匹马去偷袭鬼子的据点。你们里面那个有种敢出来单挑试试?”他是脑子一热,什么话都说,你们睡觉不睡觉他管不着。
在这几人里面,智多星过去一直是当二当家看待的,现在突然受到了罗豹的挑战,他岂肯善罢甘休,他也坐起来和他理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