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月黛如释重负的冲过去一把将妙玲抱入怀里,激动的说了一句“感谢你救了我,晚上回去给你做好吃的”,而后就一溜烟的逃出了大殿。
“他有病吗?”妙玲抹了一把脸上的湿润,回身看了一眼,已经望不到月黛的影子了。
她拉着欧阳溪的手蹦蹦跳跳的走进了宫殿,而后将热腾腾的小笼包扔向柳倾城,道:“我来的及时吗?你是不是又在威胁月黛出宫给你买东西?”
“我就是无聊嘛,哪里都不能去,八个月了,我快闲的长草了。”柳倾城闻着包子的香气,突然又没了胃口,她转而望向有些紧张兮兮的欧阳溪,道:“小溪这是怎么了?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欧阳溪闻言连忙摆手,脸颊上飞起两抹红晕,垂着头看起来很是羞赧。
见状,妙玲咯咯的笑了起来,道:“她啊,是听闻某人来了,怕人家纠缠她,所以就跑到你这里来避难咯。”
听妙玲笑的一脸暧昧,柳倾城立即会意的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小溪是害怕沈慕飞死缠烂打的纠缠啊,放心吧,这两天你就躲到姐姐这里,没人敢来纠缠你的。”
说着,她的嘴角上扬起的笑容带着一丝狡黠,而天真的欧阳溪却以为柳倾城是诚心要收留她,没有任何怀疑的就相信了。
直到午膳时分,柳倾城要欧阳溪与妙玲一起留下来用膳,当沈慕飞跟在欧阳璟身后大摇大摆的走进大殿时,欧阳溪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小溪!原来你也在这里!”沈慕飞还在殿外的时候就看到了欧阳溪的身影,他欣喜若狂,顾不得礼数就冲进了大殿,跑到欧阳溪的面前牵住了她的手,笑道:“两年不见,你还好吗?我天天都在想你,想着何时能再见到你。所以皇兄说起要派人出使苍夏,我没有任何犹豫就挑起了这个担子。”
“哇哦,原来三王爷出使苍夏是存着一己私心的啊?”柳倾城调侃的笑道,看着欧阳溪绯红的脸颊,而后冲欧阳璟使了个眼色。
欧阳璟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轻咳两下,而后扶着柳倾城坐了下来,道:“都坐下吧,大家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就当做寻常的聚餐,无碍身份。”
说着,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月黛,道:“师弟,你也坐下,一起吃饭。”
“好。”月黛坐在妙玲的身边,和大家一同望着站在桌边还在手拉手的沈慕飞和欧阳溪。
似乎察觉到了大家的目光注视,欧阳溪猛地甩开他的手,走到欧阳璟的身边坐下,垂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慕飞却依旧厚脸皮的黏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继续嘘寒问暖:“小溪,你收到我的信了吗?为何从没给我回过?我这两年坚持每十天给你一封来信,你可看到了我的真心?”
“十天一封,坚持了两年,当真是好毅力。”柳倾城又调侃的说道,还不时的去看欧阳溪的反应,见对方羞红了一张脸,她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这对小儿女的情思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却依旧不肯承认,果然是纯真而美好的爱恋时光啊。
欧阳璟不时的给柳倾城夹菜,还会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腹部,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而柳倾城则大快朵颐的吃着,丝毫不顾及任何形象。
期间谈起往事,柳倾城自然想起了在浣月国的那段时光,她放下碗筷,握着欧阳璟的手,对沈慕飞问道:“五年未见,你皇兄他近况如何?”
此言一出,餐桌上众人突然安静下来,有人偷偷瞄向欧阳璟,想看他是作何反应,而欧阳璟只是浅笑着看向沈慕飞,同样在等待他的答案,没有任何异常。
沈慕飞轻叹一声,摇摇头说道:“皇兄继任以来倒是兢兢业业治理国家,只是他至今未娶,朝中的大臣都要为皇兄的婚事急疯了。可是皇兄呢却依旧冷冷清清的样子,不肯娶亲。”
闻言,欧阳璟心头一沉,他偏过头看向柳倾城,他知道沈白衣应该还是放不下她,所以才会如此。
而柳倾城自然也猜得到原因,她紧握住欧阳璟的手,对他报之以淡淡的安心的笑容,随即对沈慕飞说道:“等你回去的时候,记得代我和阿璟向他问好,希望他一切安好。”
“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沈慕飞继续给欧阳溪殷勤的夹菜,给她说着分开这两年他对她的牵挂与思念。
其用词肉麻至极,使餐桌上的众人闻之也不由的泛起鸡皮疙瘩,但久而久之,也就对他的长时间告白免疫了。
柳倾城本来还觉得很是有趣,但听到最后也不由得有些同情起欧阳溪来,亏得她之前被沈慕飞如此死缠烂打的纠缠了三年,而今好不容易消停了两年,就又与他重逢了。
一顿餐饭就在沈慕飞滔滔不觉的相思告白中结束了,欧阳溪觉得很是羞赧,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