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站稳后,看着身后白人手机的钢管再次袭来,聂战身体滚到白人左侧,脚尖一勾一拌。
“啊!”白人倒下惨叫一声。
聂战慌忙站起身后,见狱警视而不见地走开了。
聂战好像明白了,原来他们是把犯人当猴耍,根本不管犯人死活。
聂战猜对了,这里的犯人除了某些时候被当作死士带出去打黑拳赚钱之外,平时就是相互斗殴,只要不打死重要人物,监狱方一般当作看猴戏处理。
此时,人们见狱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操场上,操场上开始躁乱起来。
被聂战绊倒的白人再次持棍过了来,聂战双目寒光四射道:“你们就会窝里斗么?就只会欺负弱小么?那我就要看看你被欺负时会不会换位思考!我要你们哭!”
聂战咻地转身,避开钢管后一脚踹向白人尾椎方向。
“咔嚓!”
“啊……”
随着一声脆响,白人倒地惨叫着。
接着,聂战看到在上次攻击他的四个黑人,手里持刀正在缓缓地朝他走来。
未等他们赶到,聂战一跃踏空大迈两步,双腿呈剪刀般开合着踹向黑人。
转眼间四个黑人倒地不起,嘴里发出阵阵惨叫。
聂战走到为首黑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突然猛抬右腿,狠狠地踏在为首黑人的胸膛。
为首黑人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昏厥过去。
众人看着聂战冰冷刺骨的眼神,犹如置身冰窟。
突然,四个肌肉强壮的汉子走到聂战眼前道:“兄弟,出手太狠了吧!”
聂战惘若未闻,转身走了过去。
突然一个壮汉五指成爪抓向聂战的脖子,聂战听着身后的破风声,身体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后翻双脚稳稳的落在壮汉肩上。说时迟那时快,聂战双脚夹着壮汉的头一个转身后稳稳落地。
壮汉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头部无力的歪向一旁。
另外三个壮汉见状大惊,猛地联手攻向聂战。
那沉稳的步伐,那凌厉的腿功,那开山劈地的拳头,打得聂战连连败退。
聂战只有一跃再跃,才能险象环生地避开四方八方的攻击,然而体力和伤痛支撑不了多久,聂战被打到喋血。
看着聂战处于下风,围观群众又有几人加入对方阵营。
聂战心想:“不能让他们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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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聂战不断地四处跳跃避开人们的攻击,遇到挡路的或者露出破绽的,聂战毫不客气地下死手。
也正因为如此,操场上的所有人都视聂战为敌人,纷纷加入攻击。
一时之间,操场上各种惨叫声此起彼伏,渐渐天空下起了大雨。
一个小时过后,操场上还能站起的只有四个人。
聂战和三个壮汉。
聂战的衣服破成布条,鼻青脸肿,嘴角有鲜血溢出,背上也有好几处长长的伤口。
三个壮汉皆气喘吁吁,他们的脸部也高肿起,有一个左手耸落着,有一个左腿微屈,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聂战看着地上挣扎的人们,目光依旧冰冷。
自从进入死狱后,他慢慢的崩溃了,他慢慢地觉得,只有杀戮才能除恶,只有强大了才能做自己,那些所谓正义,只会让弱小者更加脆弱,只会让强大的野心家更加猖狂。弱了,你只能祈祷正义的施舍与庇护。强了,你就是正义。
“哈哈哈哈……”聂战笑了起来,冰冷的笑,充满无助和彷徨的笑穿过灰暗的天空,划破天空的宁静。突然,雷声四起,几道闪电击到操场上空。
咻地,操场边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哨声。
“全部回房!全部回房!全部回房!”狱警大喊着。
人们挣扎着,相互搀扶回了牢房。
聂战看着三个壮汉一动不动,蓦然转身离开。
在聂战的背影消失在操场上的时候,三个壮汉突然倒下。
当晚,聂战睡得很香甜,没人再来打扰,梦里,他看到了爸妈抱着菲尔和刘灵灵站在屋檐下朝他挥手。
此时,在监狱长豪华的办公室里,一个光头坐在桌子上,头上的蝎子纹身显得很是毒辣,他拍了拍监狱长的肩膀道:“本想让五大天王慢慢地折磨他的,现在倒好,他把五大天王给挑翻了!现在,请听着,我不管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