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闻言,满意地笑了笑,这才道:“蔷薇夫人说的哪里话,我们同是新妇,理当相互扶持,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两位夫人,男人才是我们女子毕生最大的敌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是,是,是。&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夜蔷薇连忙同梅韵芯一道点头应是。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莫语与两人相谈甚欢,甚至留了两位夫人在府中用晚膳,直到行迈派人来禀报,醉羽凡即将回房,这才让心瑶去送夜蔷薇和梅韵芯出去。
在走之前,莫语从紫色神针上取下来一截短短的丝线,悄无声息地留在了梅韵芯的体内。
待到两人离开后,醉羽凡进门就问道:“这两位你搞定了,准备做什么用?”
他不是问话,而是很肯定地说莫语搞定了梅韵芯和夜蔷薇,且知晓她定然有用,才会去收服这两人。
莫语微微一笑:“日烈焰定是很了解两人,还知晓我现在以真面目示人,算盘打得很好,想要用梅韵芯的鲁莽善妒,夜蔷薇的阴险妒忌,来对付我。却不曾想到,我竟能制服两人。这下,只要梅韵芯倒戈,定能找到日烈焰的破绽。”
“即便如此,你也不该以身犯险。”听得莫语承认搞定了两人,醉羽凡不但不赞赏一句,反而一脸严肃地瞪着莫语,语气很是严厉,“你可知晓,你每次不顾后果地犯险,会让多少人担心害怕?”
莫语仿佛能够预料到醉羽凡的反应一样,对于他第一时间知晓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也不为奇怪,反正醉羽凡在她身边不知塞了多少人,尤其在上次生产因暗卫被杀,孩子被劫走之后,厉害的影卫更是不计其数。
当下,她低下头,楚楚可怜地来到醉羽凡身前,蓦地扑上去抱住他,委屈吧啦地承认错误:“我知道了,当时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许久未曾用过七彩神针,差点忘记还有这一招了。待到真正看见那么恶心的东西时,才本能地使出火莲花和七彩神针,这才制住了她。”
说着,她抬起头,状似责备地嗔道:“还不是你总不让我对敌,到了真正面对敌人的时候,却反应不及。若非如此,我定然能够在第一时间制住她,脱离危险。怎么还会使得众人担心呢?”
这话歪七歪八的,乍一听之下当真还有理了。
醉羽凡瞧着莫语的样子,简直气笑了:“行行行,夫人说得有理。待夫人出了月子,为夫便将你扔进影卫训练营中,却好好对敌。”
“……”
莫语瞪大眼睛,试图反驳醉羽凡,却见后者转过身去吩咐小厮备好热汤,准备沐浴。她不甘心地跟在后面:“你不会真让我去参加影卫训练吧?听说那可是会死人的。”
“咦,这不是夫人的意思么?”醉羽凡才不管莫语是不是在看着,直接将外袍脱了下来放在一旁,又将腰带拉开……莫语看着这一幕,竟有些脸红。
她背过身去,窘迫地道:“你耍什么流氓!”
醉羽凡的动作并未停顿,吃吃笑道:“不是你自己跟进来的么?为夫还以为夫人这是要来一场鸳鸯浴呢,莫非为夫会错意了?”
浴室中的温度本就高一些,加之醉羽凡略带磁性的嗓音,还有挑逗的语言,莫语简直要有了某种欲望。她连忙跺了跺脚跑出去,只留下一句话:“谁要跟你鸳鸯浴,真不要脸!”
一直在外室坐了好久,莫语面上的红晕才消了下去。
不一会儿,醉羽凡洗好了出来,走到莫语身边一把将之抱住,吓得莫语几乎要跳起来。他皱着眉头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莫语连忙摇摇头,感受到身后人薄薄的中衣下结实温暖的胸膛,几乎又要脸红。正要挣扎着起身,却被醉羽凡扳正了身子,严肃地道:“语儿,咱们现在正处于非常时期,时时刻刻都应该保持警惕。”
他就怕,莫语玩闹性子一起,不小心就落入了危险。女儿才出生就被人劫走,他们尚来不及去营救,可别再搭进去自个儿的妻子。
莫语知晓醉羽凡担忧什么,听话地点点头,轻轻偎进他的怀抱,伸手回抱着他,柔声道:“夫君,我知晓的。咱们的女儿尚未救回来,我都没见过她一面,怎会让自己有危险?”
“是了,不论何时何地,你都要想着,你是有夫君和女儿的人,千万不能让自己有事。”醉羽凡在莫语额上轻轻啄一口,眸含担忧,认真地道。
莫语同样认真地回望着醉羽凡,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夜好眠。
次日,莫语醒来时,又已是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没多久,便听到门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
“夫人可是醒了?快来洗漱一下,一会儿悠悠便准备好午膳了。”进来的是心瑶,用银盆端着一盆水,放到洗漱间的架子上,便来伺候莫语穿衣。“夫人,一会儿用膳,是放在膳厅里,还是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