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的互动，听到说是夜蔷薇，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抬起头道：“茅厕在哪儿，我去方便一下。”

何哉等了半晌方见得莫语抬起头，以为她沉吟半晌有什么事情吩咐，一脸期待地看过去，却听得这么一句话，当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强做冷静地指着包厢里间的门道：“里间便有方便之处。”

“嗯，我知道啊。”莫语站起身，悠悠然朝那边走去，走到门口却转过身来，“你们都在外面候着。”

知道还问？何哉跟在这位夫人身边几个月了，仍旧不能习惯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饶是他性情冷淡，许多时候也很是无奈，不知其他人是什么感想？这时候听得莫语不许让人跟过去，连忙看向那几位女子，却见她们一副理所当然、见怪不怪的样子，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心瑶见他看过来，悄声道：“夫人方便的时候不喜旁人伺候，向来便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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