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哉也回看着莫语，半晌才憋出一个字：“嗯。”

很好，你也这么认为，这件事就成功了一半。

莫语的笑意深了几分：“我如果现在要把你们都遣散去帮阁主做事，你们肯定心中愿意，却不能这么做，对么？”

“嗯。”何哉虽不想应答，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是这么想的。眼看着主子原本的安排，因为夫人的插入，身边的人显得捉襟见肘，心中着急却不能帮上什么忙，很是煎熬。

可他们被主子放在了夫人身边，也亲眼见过听闻夫人和刚出生的少爷发生事故的时候，主子是多么痛苦和疯狂，他们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尽可能地保护好夫人，解除主子的后顾之忧。

现在被当面问出，即便知晓不应该，他还是别扭地承认了。

或许，他的心中在希望夫人能够做出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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