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愤,“楼玉宇,好歹我爹爹也是三品官员,纵使你是皇亲国戚,这般玩弄人,也不会让你逍遥的。”
“啪”的一声,很清脆,我的脸上,麻麻辣辣的,好痛。
我让人这般打还是第一次,嘴里,竟然有一些血腥味。
“丑女人,这是我早就想赏给你的,多管闲事,早就想打这么丑的脸了。”他恶狠狠地说着。
我抬起头,“楼玉宇,你这个伪君子,连京城都不敢回去,惹了事,就到秦淮来,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真是爱做梦,你爹爹能不能保命,尚是一回事了。不跟你们玩了,你妹妹,殷梨香,我玩腻了。”他丝毫也不松开手劲捏着我的下巴,我不能流泪,再痛的下巴,我也不会跟他示弱。
梨香颤抖着走上来,那苍白的脸,流下了两行清泪,“玉宇,你不要吓我,不要听她的,我喜欢你的。我做小妾我也愿意,我有了你的孩子啊。”
他竟然哈哈大笑,笑中,有些嘲讽之意,“就你,我还看不起,自命清高,我就是要你们身败名裂,谁让你们光华太盛了。谁让你们阻了我的路,特别是你,丑女,谁让你在画仙大赛上胜了。”
为什么?我不懂,但是我清楚,这必是一个我不知道的阴谋。
他放开我,下巴痛得我倒吸着气。
梨香倒下,我慌张地扶起她,那个伪君子,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大踏步而出。
“梨香,梨香。”我咬着牙,忍着痛,用力地掐着她的人中。
她大哭着,一句话也说不了,脸埋在我的怀里。
楼玉宇,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身败名裂,我们阻了他什么路,为什么要这般地来害梨香?
我气愤为什么我是女子,我气愤为什么我没有上官雩的力气?不然,我会狠狠地揍他一顿。
我对梨香是又怜又无奈,这就是女人对待爱情吗?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伤过一次,还学不会教训,梨香啊梨香,我真不知,这就是爱,为什么和我所想的不同,难道世上只有楼玉宇一个?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说她有了孩子,我想这件事,是瞒不住爹爹的了,但是现在还不能跟爹爹说,他不能生气啊。
她瞪着那远去的身影,很恨,很恨。
我却想叹气,恨,有用吗?能弥补吗?
“梨香,我们回家去。”我扶起她。
她却推开了我,也不说一句话,直直地就往家里走。
我却不知道,我家里已经瞒不住了,有人早就怕我爹爹不知,去闹了个翻天覆地。
脸隐隐作痛,我做错了什么吗?
暖风又吹来,落寞地带着小静往回走,两边的景色我看不进眼里,我很担心,我此刻竟然想着,要是上官雩在就好了,他会帮我教训那个伪君子。
可是他不在,我第一次想要依靠着人,我只能挺起我的肩膀,梨香的事,还有得操心。
楼玉宇,这个伪君子,这个小人,他究竟因为什么?梨香那般爱他,甚至愿意屈身做他的小妾,他都不愿。
难道,女人失了清白的身子,就会这般的没有自我,任人左右了吗?
我想,我不要这般。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要沾惹上这些情事。
殷家,究竟哪里得罪了那楼玉宇呢。要这般的让我们身败名裂。
我带着小静回去,奇怪的是,后院的人也不知上哪里去了,连门也不看。
让小静回去洗脸,我在后院中,竟然也没有看到一个丫头。
太怪了,有些不安在跳动着,我听到了前院有吵闹的声音。
那高亢的声音,气愤地叫着,那是爹的声音,他不能生气啊,吼叫得那么大声,让我飞快地往前院而去。
入目的是林知府端坐在正厅里,还有一些着锦衣之人,我不认识,但是那脸上的神色,绝非善类。来者不善,不然,爹爹怎么会如此生气。
我看着爹爹,爹爹竟气愤得直喘着气,梨香跪在地上不语。
“爹爹。”我跑过去,“不能生气啊,上官公子交代过,爹爹万不能生气。”
“殷青,不是我做下属的逼你,上面有令,严查碧玉紫花瓶,那花瓶可是在你府里找到的。在朝为官,吃的是皇家俸禄,殷大人私收赃物碧玉紫花瓶,这可是大罪。”他冷冷地说着,平日里对爹爹的恭敬和笑意早被那铁面无私取代。
“爹爹不会的。”我顺着爹爹的气,“我家根本就没有碧玉紫花瓶。”
“这小丫头可不要嘴硬,这是什么?”他指着桌上的一只玉瓶儿,“这就是赃物碧玉紫花瓶,这可是在殷府搜查到的。”
爹爹喘着气,“林天显,你好一个栽赃嫁祸。”
“殷大人可不要激动的好,这东西是好东西,所以连皇上也喜欢,要不是,也没有人会追查,不追查也不知道沽名钓誉的殷大人也会如此,让人寒心啊。殷大人对千金倒是不错,这般贵重的东西,也送给了千金。”他如鼠一般的眼光里,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