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她更惊讶的是这个。
至于那里来的,我想,还是不要说比较好,一动就制全身,我不想有那么多麻烦,善良的欺骗会更好的。
轻轻地笑:“嬷嬷,我在门外发现的,大概是昨夜送来的,你看,还新鲜着呢?我快些种下去,比那一株还要好看呢?”
“不知谁送来的?”陈嬷嬷低声问,看着我的脸色,蓦的一沉。黑着一张脸看着我说:“倪初雪,你先别动,你老实说,这天珠是怎么来的?”
我被她的样子吓到了,眨眨困涩的眼说:“是在门口捡到的。”
“哼。”她冷笑,眼神如刀一般的锋利,自打我入冷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倪初雪,我以为,你不同,原来你是这般,你老老实实跟我说个清楚,你是不是想要害死宁妃娘娘。”
我张了张口,我有些惊讶,我怎么就想要害死宁妃娘娘了呢?如果不是我想着她,我也不会去求人,也不会让太子奚笑,甚至,还说我欠他人情。
“你想骗我,倪初雪,还嫩了一点,在我的面前,你们都休想打宁妃的主义。”她冷然地说,她张开她的翅,要将宁妃守护得滴水不沾。
我大概知道了她的意思,有些叹息,陈嬷嬷是有心而力不足,张开的翅已是无力了,想要保护,但是,她已经老了。
我摇摇头:“陈嬷嬷,初雪发誓,初雪没有这个意思,更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她冷笑:“那这株天珠从何而来,你倒以为我不知道吗?宫里就三株,在那里,我一清二楚。”
“你还不说实话,是谁教唆你拿来的,到时候又想来一个偷天珠的罪名吗?”她说得有些气促,也很凌厉。
她会这么生气地说出这些话,出发点也是为了宁妃好,宫里的是非多,连收东西也得千思万想,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了。那事到如今,我就不得不说了,不然的话,陈嬷嬷不会要我种在这里,连我也会赶走的,我看着她,小声地说着:“嬷嬷,这不是谁放在门口的,这是,这是我向太子要来的。”
她楞住,许久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想换很多人也不会相信的,我吸一口气,小声地说:“初雪认识太子,昨天早上去打水的时候,就碰见了太子,初雪请求他帮忙,为我寻一株天珠。嬷嬷,你可以找一个宫女打听一下,前天夜里,太子有到秋菊院去找我,其实,初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会找我,我之和他认识,也比较曲折。”我委婉地说着,实在不太好将那天晚上的事说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我一个宫女和太子认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所以,我就想着,说是别人放在门口的。”
我看她脸上还有着不置信的表情,我举起手:“我倪初雪如果说半句假话,我愿受天打、、、、”我还没有说完,陈嬷嬷就挡住了我的话:“种下去吧!”
“嬷嬷,你相信我吗?”我以为,她不会那么快相信我。
她感叹地说:“不是他谁还能要得到这株天珠呢?宫里就只有三株,一株是宁妃所有,一株是平贵妃所有,另一株,是在皇上那里,皇上那里的,谁敢开口去要,必是平贵妃的,那天我就在平贵妃的宫外,磕了一天的头,如不是太子,没有人会要得到。”
我吃惊地主:“嬷嬷,这么珍贵的东西,我倒是不知道。”冷宫的宁妃怎么也会有呢?
“有些事,你不明白的,好了,我错怪你了,初雪,把这种起来吧,淋上水。”
我们合作地用东西在原地方挖好坑,双手推着泥土盖下去,有一种,沉实而又舒服的感觉升起,这样真好,以后不用再提着一颗心了。
“嬷嬷,你不问我为什么认识太子吗?”我想,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问的。
大概,我把她当亲人了,说话也没有分尊卑。
她轻轻一笑:“初雪啊,你是一个聪慧的女子,你自有你的分寸。”
我一笑:“嬷嬷怎么夸起我来了呢?”
“你这丫头,我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还要多。”她笑语着,有些开心。
我点点头,她很随和,越来越好,所以,人与人之间还是要互相沟通才会和谐的,你对人好,人自会对你好。
日头出来,万丈的金光,刺得我眼都睁不开。
陈嬷嬷看着我通红的脸,用手背碰碰我的额头:“好烫。怕是感染了风寒了。”
我点点头:“可能是,头有点痛。”
她叹气:“可惜啊,这是宫里,宫女有病也没有资格让御医看,在宫里啊,什么也不要想得太多,想着身体能平安就是了。”
我点点头,她的话,很有道理,也是她几十年来,在宫里为婢的苍桑。
“感染了风寒就不要到里面侍候了,你先歇着,今儿个也没有什么事,我给你煎点去风之药。”
“嬷嬷,这样,不好。”我摇着头。
她一笑:“这里是冷宫,没人看管的,宁妃过去留下的伤寒之药尚有,一会我给你煎一点。”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