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画,可不是这么小的了,那可是大大的巨幅的黄山云海图,看着,才叫一个气吞山河啊。
这时小木子进来,一脸的喜气说:“林画师,我找到黑色的天珠了,那眼睛,真的是漂亮啊,就在锦绣堂,可是那里的掌柜不肯割爱。”
“天珠?”我眨着眼,“这么有缘啊。”
看着林珣,“呵呵,我正闲着,不如我去试试看,你也没有多少时间的了。”
他甚是感激,“幸好带了你出宫。”
“入宫后,劳烦你的,可多着呢?”我轻笑:“我们是朋友吗?”
他一脸苦笑:“是啊,朋友了。”
“我尽力,不知人家肯不肯卖呢?倒是也要看上一看,适不适合我们的凤凰,我差点忘了问你,林珣,你要画和凤凰起什么名啊,有个名,总是能找到更合适的。”
林珣想了想说:“倒是还不知道,心里头想着叫凤凰错不知会不会太不吉祥了。”
我眼一亮,“好啊,就一个凤凰错,多妙的名字,凤凰独一无二,孤傲绝世,妙得很,我知道,要找什么样的好东西了,你好好休息。”
天珠啊,黑色的天眼之珠,如此的珍贵,竟然出现在小地方,太令人惊奇了,能卖就可以买,实在不行,我看上一看,回来试着画出来。
我并不知道,这么一个黑色的天珠,换来了那么多的曲折,委屈,也让我知道,什么才叫做至死不渝的爱。
如此精细的一个谋划,在我兴致勃勃的踏入后,变得更加的不可思议,天珠,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它始终是冷冷的看着,但是,我真的不知道。
到某一段时间的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曾这么想过,不曾去想得过,我就不会惹上那么大的事。
不过有些事,老天就是注定了,有些事,明明是计划好了,走进去,就出不来了。
人生并不是处处奇妙,也牵涉着奇妙。我后来非常地赞同了这句话。
自然,我的身边,是少不了上官雩跟着了的。
他的任务主要是跟踪一样,我没有看他做过什么事,我也不会笨得去嚷嚷,自找苦吃啊,有事他服其劳倒是挺好的。
我还不满足么,他这般对我好,放下所有的事来陪我。
我想念他,想要和他多相处一些日子。
他必然也是的,虽然不怎么开口,我也是知道是特别的。
他一副公子哥儿的生意人模样,这倒也是罢了,他本来就是这样子。
而我,却是叹气啊,这什么我偏要做个丫头,我明明也是一个千金小姐啊。
我怨恨,他是故意的。说这样的派头去谈生意才叫做十拿九稳。
“上茶不是这样上的。”他敲敲桌子,不爽地叫:“茶满是赶人。”
“要不要喝啊?”不喝我就喝了,有得喝还不错了,还要这样子啊。
“丫头不是这样当的。”唇角含笑,“不合格,这样的丫头在我的府里,别想要到一文钱,也别想着呆下去做长久的。”
我心里气愤,“我才不会做你家的丫头。”
他眼里有种笑,精精发亮,“胃口真大,不做丫头,莫非是想要……”
我脸一红,“我才不想呢?”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叫你做什么啊,丫头,站后面去,给大爷松松筋骨。”他指指背。
哇,好个大公子的气势啊,为什么我以前在家做小姐,也未曾有这样过啊,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气势,什么叫做权利。
但是,那掌柜从里面走出来,我不得不到后面去给他松筋骨。
他的肩,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实,十指捏上去,都有些捏不过来了。
那锦绣堂的老掌柜出来,双手抱拳地笑:“闻名燕朝的上官雩大夫亲自光临小堂,真是蓬壁生辉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人家是满脸的笑,这个粘在凳子上的家伙倒是好,连站也不站起来。
我使力地捏着,骨头还真是硬得可以。
他合起手:“不必客气,掌柜的贵姓。”
“小姓张。”他笑眯了一张脸,我觉得他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眼神总是向外望。
上官雩倒是很有架势地看着四周:“锦绣堂倒是有声有色,奇珍异宝不在于少数啊?看得出,张掌柜的打理生意,倒是手腕高端。”
看得出吗?我怎么看不出啊。
扇子敲打在我的手上,手微一痛,上官雩道:“手莫停。”
张掌柜也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上官公子,这位是?”
“不必理会,是我家丫头,性子尚未驯好,不知规矩,教张掌柜看笑话了。”
我使劲啊,我要把他的肩骨给捏碎了,捏软了倒是好的。
他一张嘴,太拽了,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我呢?给他做丫头,还嫌东嫌西的,给他做丫头,还要敲打我,一会儿,换他做小厮看看,怎么说我也是小姐过来的。
张掌柜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