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轻笑,“耶律王子说哪里话,男人没有空,想必你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突然一把揽了我的肩,在我惊愕中,轻调地把玩着我的发,手指轻抚过我的脸,“吹弹可破,”朝耶律重一笑:“耶律兄不明白吗?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宵苦短?这倒是让人很不敢置信,等耶律兄好了,本皇子挑十个八个燕朝的美女过来侍候耶律兄。”
耶律重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一手指着我:“是她。”
那么怀疑,是啊,我也是不敢相信。
七皇子真是好假,找我做戏给耶律重看,他得找个漂亮点的啊。
还嫌我事非不多吗?而且,我不想卷入这些事中去。
他一手抱了我的腰,我全身都硬了起来了,可是,稍一迟疑,就会让那耶律重看出了端倪。
不是总说我笨吗?为什么就要挑上我来呢?
我是不想问,不想知道,可是,这么大的事,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啊。比我还够是稳得住的,中吃定了我不会拆他的戏吗?
“破邪兄的爱好当真是不一样,可是,你们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让这个女人,侍候你们兄弟,当真是一绝啊。”他唇角是暧昧的笑。
瞧我,不知会被传成是什么淫荡身份了,无力地头靠在他的怀里,一手拢过他的腰,在他的背后一掐,这样的戏,下次别找我。
我怎么也是云英未嫁的女子,要是传了出去产,我是怕上官雩误会啊。
什么意思嘛?一女侍候二个男人,要不是我不想乱了七皇子的事,我就端起七皇子的茶水朝那耶律重抛过去了。
“此话可不能这般说。”楼破邪轻挑地低下头,在我的手上印上一个吻:“有些女人,是用来放线的,有些女人,是用来宠爱的,有些女人呢?是用来宠爱和放线的。”
什么意思,我的手掐得更厉害了,好过份,这般说我。
拿我的名声来报复我,是不是很快活,这楼破邪,还真是邪门得可以,直接给我一拳好了,我讨厌这样的,可是,这不是我和他斗气的时候。
耶律重轻哼地笑“这女人受得了吗?”
“那你可错了,这倪初雪和太子可是知心朋友中了,和本人的关系,怎么是太子能比得上的呢?”他还上下其手地摸我的脸。
痒痒的,可是我气极了,他一手抓了我在后面掐他腰的手,让我半抱着他,在外人的面前,愈发显得是亲热。
“哦,如此。”耶律重朝我极是暧昧地笑。
那种笑,让人想上去撕了,那对上官,也是那种可利用的朋友吗?他必是心里这样想的。我低低地在心里叹息着,为什么好好的要拉我下水。
又说些可有可无的话,七皇子才回宫。
一上马车,我远远地坐在角落边,气乎乎地看着一边。
他也不说,就那样闷着,他倒是有能奈,我不问,他必定是不说的了。
我心里极是气恼啊,可是,我又不能拿皇子出气,太过份了。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了。
他还是顾自下着棋盘,一脸的冷漠。
越看越是气啊,我不喜欢生气的,可是,他很轻易地就能挑起我的火气。我的生气,他没有看在眼里吗?
我又气又羞:“七皇子,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为什么要这样子在外人的面前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这般,要是传了出去产,我以后,怎么个做人,我在宫里,我以后出了宫,我算是什么,淫荡,细作?”越说越是委屈,泪就卟卟地落下,我一手擦去:“七皇子,我虽然只是一个宫女,可以任你打,任你骂,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要那般,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可是,你万不能拿我的名声来这般说。我也有我的尊严,我也有我的最后的傲骨,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抬起头,瞧我一眼,又继续下着棋子,冷淡地说:“这样你就哭了。”
我双手一捶他的桌子,“七皇子,我能不哭吗?你这般说我,以前我在秦淮是不注重名声,可那也是没有伤及闺誉和风化之事,你这般说,你真是太过份了。”
“除了你,我还有谁可以相信?”他说得理所当然,是非我莫属一般。
“我不管你,我不想这样子。”我哭得极是伤心。
他直直地看着我:“你那么重视这些吗?”
这是什么话:“让人这般说,我要高兴吗?”
“唉。”他长长地一叹:“我以为倪初雪,会懂,原来你也不懂。”
我擦去泪,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
“笨蛋,如果不这样带着你去,不这样说,你想不想直接嫁去大辽做耶律重的小妾。”
啊,这样子吗?难道那混蛋的坏心没改。
“从那天开始,眼里的光华,就没有再掩饰过,倪初雪,你真会招惹,得惹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你以为,跟你连在一起,本皇子会很尊荣。”
我思前想后,七皇子说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