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点头,想了想,把身上的玉佩都取了下来,上面的金丝绳也能值不少钱,玉是宫里的东西,也不能乱给,所以,取下绳子将玉收了回来。
“我捐五十万两,到上官药铺去取。”上官雩将一玉放在桌,一手从后面抓住我的手。
我回头,有些愧疚,毕竟,这是七皇子在打仗。
他轻笑:“我也是燕朝人啊。”
“好,真是爽快啊。”那人感激得抱拳。
“这位兄台请说个名?”
上官雩摇头:“何必去说,是燕朝人就行。”
“你放心,这钱,一定会到边关,我有七皇子亲笔写的书,也不倒蒙骗你们。”他掏了出来,一边又说着他的名字,家居何在,如今在七皇子的旗下做些什么?
这些可以编,他有军令牌,还有七皇子的亲笔书。
我看了看,那龙飞凤舞的,的确是七皇子亲写的。
朝上官雩点点头。
他拉我回去坐着:“这时应该捐献的。”
我眼一亮:“上官雩,我没有什么钱,这样子好不好,我有很多画,能不能拿去卖,看能有卖多少,就捐多少。”
“能卖多少?我给你多少好了。”他又续上茶:“你看,这不,有个好开头,就有人捐了,积少成多,也是众人捡柴火焰高,你一人也顶不了多少力量,主宰的还是看皇上。”
我瞧瞧他,轻笑。
他瞪我一眼,说:“又在打我的主意,不是吗?”
“是啊,上官红人。”如今他在宫里,可是极红啊。
他有些郁闷,有些叹气:“皇上这些事,如何听得我,虽然在调节方面会听我所言,可也是有这么一个限度。”
我也低头:“是啊,你看边关如此了,皇上如若是多调些物资,也能保个衣食能安啊。”
他拉近我,低声地说:“皇上才不看好此次边关之乱,似乎有些想要想要再南下,一直问我,那边的处境,那边的气候。我看,皇上是想躲开这乱了。”
轻轻一敲他的头:“你跟他说,很差就好了。”
南方离大辽是甚远啊,连一国之君都逃走,成何体统啊。
“你这小丫头,这可是欺君之罪,你当以啊,皇上已派了探子去密查。”
我叹气:“真是可叹啊。我都恨不得自己不是自由身,不是男子,能上战场,能出一份力了。”
他哼笑:“倒是看不出倪初雪一腔热血啊。”
他剥开花生,放在小盘里,低声地说:“人无百日好,我也思量着,如何才是最好的脱身之计了。”
他也知道,禽鸟尽,良弓藏,我一笑:“你如何脱身,玉贞公主可肯,皇上可肯。”
他花生壳朝我脸上丢,脸色一沉:“说好不再提她。”
我抹抹脸,笑着看他,这问题,终究是横在那里的。
“你说我如果上战场,怎么样呢?”他双眼熠熠生辉。
“你,你行吗?”我挑起眉。
“小丫头,别给男人说这么一句话。”他一瞪我:“这可是暗喻某些方面的。”
我一笑,换一种问法:“那好,请问上官大夫去哪里干什么?”
“一身医术,也能做不少的事,你说不是吗?边关的医疗条件一定低下,我决定调上官药铺里一半大夫支援到边关。而且,我若以这个为理由,天经地义,皇上也不会怎么个为难。在好的时候不走,要是等走不了的时候,那我也就走不了了。”
他说得极是有道理,原则是这样。
他又一笑:“也让你觉得我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啊。”
“崇拜你,佩服你,上官,早就很佩服你了。”
“那好,来,看点笑话。”他指指对面的窗。
那小姐气得用茶泼楼玉宇的脸,而且还一脸气乎乎的。
楼玉宇也脸色不好,桌上还放着二三包的药材。
就连那周边,原本沉迷于琴声的茶客,也是一脸鄙夷。
我好奇地问:“什么办法啊,真好,让他下不了台。”
他招招手,在我耳边说:“送了几副药,第一次呢,我让人送去春药,告诉他,这用一次,就可以让人忍耐不住,非常的神效,第二次,让人送了下胎药,告诉他,这个是免费的,因为他这个月买的多,所以送他了。第三次呢,让人送了花柳病之药,告诉他,他病得很重,得一次用上一大包。”
我眨眨眼:“什么是花柳病啊?”
他忍不住笑出声,就着我的头轻敲二下:“亏你还住秦淮,那可是十里花街,这也不知道。”
“奶娘告诉我,花柳病就是对花和柳树过敏。”
他一脸的笑,笑得张狂。我有些不高兴,他必定是嘲笑我的。
“这个,也不知怎么跟你说,不太好的。”
“我也想知道啊?”
“真的吗?”他四下看看。
我觉得他很神秘,却更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