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我:“如果说放弃。”
我轻轻地说:“别急,真的,一点也不用急,你对我很用心,我也一直很珍惜这份情,难得的是,你懂我,我不会逼你,我傲气的上官雩,不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是吗?我不怕吃苦,也不怕难境,我愿意一直等着你。”
他笑,眼里尽是我的影子:“我掏心挖肺的倪初雪啊。”
真的,我很认真去面对这份情,当激动的时候,我也可以吼出很多的话,不惜伤害他,伤害自己来发泄。
但是,我还是过于冷静的。
上官雩只是走了偏路,一时的心痛,来得快,也去得快,因为,我总是相信他的。
有这么一点,也就够了。
人的路上,难免走得偏了,走得错了。并不是不可以谅解的。
除非,我真的不爱他,真的想要借此来推开他,我可以说,我不会原谅他的欺骗。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上官雩就拉着我去了玉贞公主的宫里。
我没有问,我也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初雪,和我一起面对吧。”他就这么一句话。
我连什么准备也没有,就跟着他走了。
有些傻,可是,觉得很应该。
有压力的人,总是他一个人,如果是爱,我不会喜欢只享受他的付出。
那我就没有感情一样了。
其实我真是不太懂的,靠着直觉,靠着一种冲动。
看到上官雩的出现,玉贞公主很高兴,看到他身后的我,马上就变了脸色。
正喝着茶,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不悦地说:“上官雩,你带这个丑女来这里干什么?”
天凤公主正从里室出来,边轻叫着:“是雩儿来了啊,倒好,来看玉贞了。”
“正好,娘,我正要找你呢?”上官雩冷冷地说着。
天凤公主好奇地看他一眼,又看着后头的我,皱起了好看的眉。
“娘,我不喜欢打转儿,你告诉我,玉贞是不是你的女儿?”
“什么?”玉贞公主差点没有从椅上摔下来:“上官雩,你发什么神经啊,怎么这样子问啊?
天凤公主脸色一白:“雩儿,你说什么?”
上官雩清清喉咙,铮铮有声地说:“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你说,玉贞公主是不是我的妹妹。”
“雩儿,你胡说八道啊,这事儿,怎么胡说啊。”她急促地走过来,脸色苍白得很,连手都在轻颤着。那样子,似乎在惧怕一样。
玉贞公主冲到他的面前,沉着一张脸叫着:“你怎么今天跑来这样子说呢?我们就要成亲了,上官雩你就想用这样的借口来抗拒吗?你休息,我会让我你父皇把你关起来。”
“够了。”上官雩冒火地看着她:“你有什么本事,开口闭口就你父皇,除了皇上这个靠山,让你吃喝不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会什么?你根本就是无所事事,一事不成的废物。”
我都有些害怕了,是不是太激动了些,上官雩骂人,从来就是这般不留情的啊。
在秦淮也是,骂起我来,句句是气得人想要跳脚不可。
玉贞公主估计是没有让人这样骂过,一时间,怔住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天凤公主抱着:“玉贞公主别哭,雩儿,你一大早的,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吃错药的人,是你吧,娘,我是大夫,这一事,你就算不说,我会让皇上知道。”
天凤脸色一变,手指着他:“上官雩,你是不是不要你娘活了。”
“那是,还是不是呢?”
“不是的,不是的,你哪里听到的废话,胡言乱语的。”她惊慌地说着。
玉贞公主哭得伤心:“上官雩,你好过份啊。”
“过份的人,岂是我,如果不是你们逼着我,我岂会如此的过份,娘,我也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有些事,必须是说明白的,你说,他是不是我妹妹。”
“你胡说八道,我要告诉父皇去。”
“好啊,正好让皇上来断个明了,我愿意负担责任,如不是,我自是一死。”
“雩儿,你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子说话,你就是不想和玉贞成亲,你也不必说这样的话来害娘啊,你这样子,我真是白养你长大了。”天凤公主一把泪水一把鼻涕地说。
我实在也不喜欢看这样,好象是上官太过份了一样。
一进来就这样跟自己的娘说话,还真是没有什么情份。
任谁,也不会这样说去承认啊,而且,也没证据的事,而且,也是砍头的事。
为我,真的值得吗?我仰头看着上官雩,他却是没有半点的退缩,依旧坚定如初。要将这件事情,说个明白。
“娘,你如何又不过份了,你怕了吗?要是兄妹成亲,又算什么?娘,我是大夫,对这些,我能验得出来。”他取出银针。
天凤公主恨声地哭说:“我真是白养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