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都有些发麻了,我到床上小睡了一会,却又很清醒了。
摸摸下巴,已是没有什么伤痛之感觉了。
幸好有上官雩,不然,我又变得更丑了。本来就不出色,还加些伤,何止一个精彩。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娘一直为我遗憾,我并没有传到多少她的姿色。
说只有眸子吧,我圆大的眼眸,颇像我娘的。
五官一分开,也是极别致,觉得挺好,组合在一起,就不怎么出色了。
多少,也是我不喜欢去妆扮吧。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着了。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给震醒:“初雪,开开门,是我。”
一阵一阵,似无力又急着。
我赶紧套上鞋子去开门,一打开,林珣差点摔了进来,我扶住他,却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
“林珣,你怎么喝酒了。”
他看着我,眼里有些东西在流传着,一些不好的预感在我的脑子里飞窜而过。
他低笑着:“他走了。”
真的走了,真的不管我,不要我,不理我,不再喜欢我了。
林珣又摸了一下,没摸到东西,甩甩头说:“东西不见了。”
“什么东西?”我轻轻地问着,声音轻得,觉得似是在听别人说话。
心里空空的,酸楚从心腔一直窜到鼻腔,再流到眼里。
我手划过,湿湿的沾了一手。
望着那天色,也是蕴满了水气。
林珣趴在我的桌上,就呼呼睡过去了。
走了,我的世界,也变得一片空白了起来了。
坐在凳上,觉得,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我的大婚,呵呵,真好笑,上官雩,我怎么会真的嫁给太子呢?死有保可怕呢?上官雩,为什么痛苦,还是不愿我相陪呢?
上官雩,很多很多的问题,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答案,就走了。
你说,我是让你掏心挖肺的小丫头,可是,现在是你挖走了我的心啊。
“别走,别走,初雪会不开心的。”林珣还在喃喃自语着。
“初雪,东西。”他又无意识地摸摸袖子。
是上官雩留给我的吗、我急急地去看林珣的袖子,却是空无一物,让我好失望啊。
我摇着他,急急地问:“林珣,上官雩给我留了什么?”
“写了纸。”他笑着说。
可是,什么也没有,他现在酒醉,必也是说个不清不楚的,即然一夜都等了,也不差几个时辰。
我静静地等着,等到日头高升,林珣转酒之时,给他冲泡了浓浓的茶,几杯下去,他也差不多清醒了。
甩甩头,接我手里的湿巾子抹脸,呼着气说:“初雪,他走了。”
我点点头,心情已平复了下来了,走了,走也是好,这终究是是非之地,我也不喜欢留在这里。
我更不想他困在这里,他有志而不发,他有才而不施,终是浪费他一身的好本事。
“他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给我什么?”我紧张地问着。
林珣一垂头,摸摸袖子,“我没有给你那信吗?”
我摇了摇头,他脸色一变,“初雪,我必是在宫墙那里吐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现在我去找找,看能不能再找回来。”
我叹了口气拉住他,早上公公们会清扫,必是没有了,倒也是无所谓的,我想知道,他跟你说过什么?“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林珣想了想说:“他满情痛恨,一天也不想留在京城,我让他多想些你,他却只有苦笑,说你就要做太子的妃子了,他倒不如离开。”
“为什么都这么奇怪,他的傲气了,他不争了吗?我不清楚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倪初雪岂是人家说人纳我为妃,我就乖乖披上红盖头。”
我气愤啊,上官雩,无论我好说歹说,终是走了。
林珣却叹了王口气,深重地说:“因为,他太了解你了,初雪,你在宫里的牵绊,终是深的,你爹已做了秦淮的一县令,你可知。”
我摇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升也是他们说了算,查办,也是他们说了算,政朝之事,我总是不明不白的。”
“他不想让你为难,倒不如离开你,似乎说,如果有缘,一定能相见。”
我气恨地抓着拳头,我恨我自己,不够自私,为什么要回来,他说的对啊,我终是太多的牵绊,我放不开,他了解我。
他痛苦,他离开,他选择让我恨他。
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即始终不知要说些什么?
泪在眶里打转着,他的走,可以让皇宫清静下来。
伤心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受伤的,只有他而已。
有缘不能相守,何止的教人心痛,我们就真的注定有缘无份吗?
太子送我的黑玉钗,唯有出道吗?我终是不想的,我看不透红尘俗世。
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