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能见他的。唉,命运转着圈子,总是应了一句话。
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要不了。
不想了不想了,想着心就会纠结起来。
我扬起头,潇洒地笑着,在空地上奔走着。
远方的他,一定能看到,看着我笑着离开,也是一种安慰。
楼破邪赶上了我,我回头朝他一笑。
双双驰马而去,我也可以与他并肩,这真是一种很美的感觉。
楼破邪顾自安排,只带了五万大军回京城。也是有所顾及的,一来呢?边关还是需要人手,二来呢?大批的人回去,楼破日会更生怕他造反。
他还是不够了解他的弟弟啊,人与人之间,是要相处的。
不然,我也不会了解他的。
只是途中,连下了几天的大雨,山石泥土都滑下来,走得极是不易。走了好几天,他才带着人马走另一条道。
所到之处,真的是一声叹息了,百姓极其的贫苦。
中途,有人送来了圣旨。也有不少关于前线的消息。
他不让我看,也不告诉我。
寒冷的眼里,有些恼,有些恨,有些叹息。揉着自己的头,像是千斤重一样。
“怎么了?”我问他。
他不答我,过了一会,他沉重地说:“初雪,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心里的弦,一下就断了一样。
“是什么原因。”我着急地追问。
他叹气:“不要问了,初雪,京城不回去了。再回到边关,那边又打起来了,而你,不能再跟着我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咬着唇:“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初雪。”他轻叫深深看我一眼说:“我为你好的,知道吗?”
“都是为我好,可是我更想知道原因。”我才不要,总是这句话就来打发我。就可以任由他们左右我的命运。
他拉了我的手就出,我抓着桌子就是不肯走。
他将我整个人抱起来:“初雪,你就听我这一次安排行不。”
几乎是吼的,他好久不曾这般和我说话了啊。
这一次,我真的感觉,心和他贴得好近了。他一直在担忧,不安,他觉得,他夺了上官雩的幸福一样。
我看着他,满是委屈:“真的不能说吗?”
他摇头:“还是不要知道,走吧。”
他命令大军回到边关,由几名大将带队,火速救援边关的危急。
冒着细雨,就一匹马,他抱着我的腰,往一山上而去。
到了山脚下,马上不了,就一路往上而走。
我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有些害怕,有些冰冷。
他越是不说的,我不是越是猜得到吗?连手心,都出汗了。
他抓紧了一些,几乎生痛,拉着我一阶一阶地往上走,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急促的喘息。
“我累了,我不想走了。”我轻轻地说着,带着另外一种意思看着他。
他却摇头,美丽的眸子里,是疼惜的光环:“初雪,你很坚强的。”
我摇头:“我不想坚强,我想,就停下来了。”
“不行,你得走,走自己的路。听话吧,初雪,我还急着去边关,所有的事情过后,我会接你的。”他眼神变得黯淡下来。
我重重地叹气:“在边关,你把我推开,拒之于门外,你还是无法定心,你总是怕,在这里,我会相信,你真的会来接我吗?”
他笑,坚定地看着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让,也有所不让。”
“是什么意思?”我瞪着他。
他一笑,好看得整个人像浮花般:“你说呢?”
“现在你倒是爱欺负我来了,我看,你这一句话,可以让我参悟到很久很久之后了。”心里低低地叹息,或者,不用等他来接我的,我不是有长脚吗?
走了一些,我又气喘着说:“楼破邪,我会想你的。”
他微颤的手又抓紧了些。
“楼破邪,你要快点来接我,信在别要这里,没有我们的未来好。”
一阵风掠过般,他拥紧我:“初雪,别说这些了。”
我轻轻地锤他的胸:“难不成,要大骂你一顿,说你无能吗?我的楼破邪,永远是最厉害的。”
我朝他笑,我已是听到山顶上,声声悦耳的钟声。
他吐出一口气,深深地看着我:“小笨蛋,是你的楼破邪吗?”
我笑,我已是感到了命运的苍凉,能在一起,也是一种缘啊。
如果要分开,为何不笑着看。
点点头:“我倪初雪一个人的,我很独占的。”
“我的倪初雪。”他轻喃,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吻着我的脸,有一种热热的东西落下来,他飞快地抹了去,再印上一吻:“谢谢你懂我。”
我嫣然一笑,甜甜地说:“那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