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怕啊,我知道踏出了这一步,就无法再回头了。
他一把拉住楼破邪,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叫你走,你知道今天是什么结果吗?什么是双飞燕,你知道吗?初雪得嫁二个人,我不知是不是要先把你杀了,还是你先把我杀了。”
我拉住上官,泪如雨下:“上官,不要打了。”
“我打醒他,楼破邪,为什么我的小丫头,也属于你的。”他甚至是哭了。
我知道他心里有多不愿,我也不想,可为什么结果是这样。
“你敢再走给我看看,我非打断你的脚,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兄弟。我从小到大,就没有兄弟,也是一个人孤单单的,我所幸,我在秦准遇上了初雪,你也所幸,你在宫里遇上了初雪。”
我不忍听下去,背过脸去擦泪。
“不必为我如此。”楼破邪说:“我会离得远远的。”他轻轻地叹息,眼里尽是伤:“什么双飞燕,这些道术之话,尽不可信。”
“可我信了。”我一咬牙,坐在他们之间:“三个人做朋友,太难,可我愿意试一下。”楼破邪的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他美丽的眸子里,尽聚满了水:“初雪?”
“我也是就这么一个决定,你要走我,不拦着你。”
他坐起身,当着上官雩就把我抱入怀:“初雪,我愿意尝试,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我怕你难过,怕你痛,所以,我想走远一些,可是我才走了一会,我总是回头看,想再看到你一眼。”
上官雩将我从他的怀里抢出来:“够了,什么世俗,不都是死过几回的人吗?走远一点,过我们的生活便是了。”
我知道,这是惊世骸俗的事,可是,我们都太难了,谁也不想分开。
和上官雩一左一右地抚着楼破邪回去,他一直叫着,好痛好痛。
我第一次听他这样叫,却觉得这样的楼破邪终于回复了一些来。
我们没有再在蔡家夫妇那里住,上官雩让人在远远而又偏避的地方,盖起了草房,在过年的时候,三人都搬到哪里去了。
我不再所什么世俗,他们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
当春融雪散之时我,气候又开始暖和了起来。
我躺在竹头做的椅子上,暖暖的晒着太阳,微微降起的小腹,是有孩子。
上官雩在煮着饭,烟一阵一阵地升了起来。
房里有咆哮的声音:“楼破邪你干什么,给我出去陪陪初雪,看你给我切的是什么肉,那么一大块,一会我塞给你吃下去。”
没一会儿,我就看到一脸薰得乌黑的楼破邪出来。
我轻笑:“给赶出来了啊。”
他轻吐着气:“我用大刀的手,怎么就切得那么厚呢?”
他擦擦脸,头凑近我的小腹:“小宝宝怎么都不动一动呢?”
“还早呢?笨蛋,那是我的儿子,等我儿子生出来后,再叫初雪给你生一个。”上官雩过来,给我一个吻。
我有些脸红红的,他们说这些话,也不再避违着我。
我还是无法自在地听,楼破邪看着左脚:“要不是我脚还痛着,一定不会让你捷足先登,初雪怀的孩子,一定是我的,看你得不得意。”
我一手捂着一张嘴:“都不许给我再说了。”
灼热的吻落在我的左右手,上官雩轻抚着我的肚子:“娘子,你好久没有画画了。”
“是啊,我也喜欢看你画画。”楼破邪轻笑:“再画一张如何。”
我眼里有些热:“上官,破邪,我想奶娘了,可是,我不敢回去。”身边二个男人,像什么呢?
“这样子,初雪,等你生了孩子之后,让楼破邪在这里带孩子,我带着你回去见一见,让他们放心,准女婿见面,你奶娘会乐歪的。”
“我带孩子?”楼破邪指着鼻子:“我才不干。”怎么说也是让初雪侍候着走过来的啊,宠她就算了,还要他给他们带孩子,又不是他的。
“好啊。”初雪甜甜地笑着:“你辛苦一点,那时候,也是九月了,还有很多的莲子吃,我们会带回来的。”
楼破邪笑得奸:“你们不怕我心里生怨气,一手掐死吗?”
初雪一扭他的耳朵:“不许。”
“那初雪就不要怀你的孩子,一怀我就让她小产了,你最好小心着点。”上官雩警告。
一切都还好,可是,一说到这些,我总是会脸红,埋头在楼破邪的怀里轻声地叫着:“我肚子饿了。”
准爹爹好夫君上官雩就急忙又去做他的煮夫。
日子在指尖间,在幸福中,慢慢地过去。
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天气越来越热,而楼破邪的脚也能行走自如了。
天气热得我睡不着,我一摸身边,上官雩竟然不在。
大概在院子里吹风吧,我披上衣服,想去找他。
诺大的院子里,有一颗大树,我最喜欢在树下乘凉了,这树,还有驱蚊子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