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也脏死了,要抱,都去洗干净了再抱。小谨,来,爹爹抱。”
晚上,上官雩以带小谨睡为名,将我赶了出去,他低笑着说:“初雪,你也答应过他,给他生一个女儿的哦。我可不想,孩子生下来,不知是谁的。”
我脸红红的,走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秋星眨着眼睛。
他怎么可以这样笑我,我坐在院子里,孤单单一个,又有些冷,我也不敢去敲楼破邪的门啊。
看着二边的窗子,都亮着灯,为什么我就一个人站在树下啊。
我大声地叫:“我去煮点东西吃,你们谁要吃。”
“倪初雪,你发神经,小谨都让你吵醒了。”上官雩推开窗子叫着,又合上。
楼破邪看到我,直直地看着,看得我不好意思。
他走了出来:“我陪你在院子里看星星吧。”
“睡觉去。”我鼓起所有的勇气,拉了他就进房。
躺在他的床上,可是,我却又胆小得不敢看他。
他笑笑,从后面抱住我:“初雪,别想太多了。”
我仰高头看着他的脸:“我说过不在乎的,可是我、、、”
“嗯,我知道,别说话了,早些睡。”他只是吻吻我的脸,抱着我就入眠。
我吁了一口气,真的需要好大的勇气啊。
在外面,只有二个人,我可以接受他,如今,我却觉得难为情,或许,慢慢就会习惯了。
抱着他的腰,在安稳的气息中,我也看着他的俊脸,有些轻笑。这二个男人,都很爱我。
我想那时如果不是楼破邪不顾一切地拉我,让我缓一些速,摔在那树树上,再跌下来,不然的话,我是无法再活下去,就算是活下来了,我也无法给我爱的人,生儿育女。
我想,我要为楼破邪生一个孩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一定和他一样,漂亮得不得了。
我不知道,我和楼破邪去了秦淮,会引来小静,引来了上官所谓的四年之劫。
过了一年多,我又开始经历起那生产的痛了,这一次,我痛了三天三夜,还没有生下来。
楼破邪早就崩溃地只能抓紧我的手,话也说不出来了,什也做不了,只想抓着我,减轻我的痛楚。
谨儿也吓得哭着,上官雩一直叫我要挺住。
在一阵磨难后,终于,所有的一切,在孩子的哇哇叫声中,结束了痛楚。
上官雩说,好大的一片金光,这孩子,必是不凡之人。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痛疼折磨得我奄奄一息的。
“是个女儿。”邪亲亲我的额头:“谢谢你,初雪。”
他竟然哭了,灼热的泪掉在我的额上,他赶紧抹了去:“初雪,初雪。”
我轻轻地笑,这么多天,我痛得实在是受不了。
好漂亮的女儿啊,粉粉嫩嫩的,小脸蛋儿像楼破邪,才那么小,就显得十分可爱了,一睁开眼,那种流光溢彩的光华,黑白分明,轻轻一眨,就让人都痛到心坎里去。
结果上官雩一天到晚抱着哄着,小谨儿也吵着要抱妹妹。
我一生中,我别无他求了。
楼破邪轻轻地梳着我的发笑着说:“初雪,女儿你给起个名字吧”
“是啊,好可爱。”上官雩抱着又走近,脚边还跟着上官谨。
他过来腻在我的怀里叫:“娘,我要妹妹,我要抱妹妹。”
“再等谨儿大一点,谨儿就可以带妹妹玩了。”好幸福啊,我闭上眼睛,听到这些笑,我就心满了。
“想个名字啊,我去取红纸来写。”上官雩提议。
我摇摇头:“还是不要吧,说实在的,你们大夫写的宇,我看得云里雾里的。邪的字好看,让他写便成,我给你们都画一张画,留个纪念。”
楼破邪一敲我的头,抱起谨亲亲说:“还留什么纪念,起个名字,我女儿的名字,得好听一些啊。”
“楼破柴。”上官雩可恶地说着。
楼破邪凌厉的眼神看过去:“胡说。”
“叫乐儿吧。”我看着楼破邪:“希望她一直都会快快乐乐的。”
他低念着,眼里有些湿湿的,知道我是想要弥补他以前的孤单,点了点头:“叫乐儿,楼乐儿。”
“谨儿,来,叫乐儿妹妹。”他感动地说着。
小谨儿腻在我的怀里,兴奋地叫:“乐儿妹妹。”
楼破邪有时候抱着乐儿,就坐在树下呆呆地看着,轻轻地笑,那眼角处的温柔,如水一般地在流动。
我又喜欢上了画,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细细地画着。
每一个人的成长,我都画了下来。
我想把这所有的,都一一记下来。
想不清楚为什么。
小乐儿蹒珊地学走路的时候,那美丽的眼,和楼破邪的无二,还喜欢撒娇,上官雩把她痛到骨子里了,幸好小谨也不吃醋。
我教育他要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