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我话,他会说的。
他叹着气:“初雪,我安能不知你用心呢?我告诉你吧,这么多的小姐,这么的美,我看不出什么?我觉得,都不如一个宫女倪初雪。”
有些笑意:“我觉得,这不是真的一样。”楼破邪是天人一样的男子,为什么越是接近,我却越是怀疑,而分别,让我又觉得,两情能相守。
请啊,为什么总是这般的奇怪,让我百想不透,百思不解。
他敲敲我的脑袋:“是不是真的。初雪,人的美,焉在于外表,没有人及得上你眼里的风采一分。”
“哦,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他捏捏我的鼻子,再静静地看着。
那眼神,越来越迷离。
我垂下眸子,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告诉我,是真的。
不顾一切地相会,不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这一场宴,是为他而举办的,皇上,是要为他挑一个妃子。
他冷哼地说:“那陈小姐,一脸的刁横,还比不上宫女里的妃子们至少对待宫女,怎么得也给个笑,你看她穿着尊贵,也不知道挖了多少民脂民膏,至于张宰相,张千金,做了皇后,如若皇兄指小女儿给我,张家一得势,他如何掌控。”
楼破邪啊,也是一个可以将人心看穿的人。
“这一局,你如何面对。”我担忧地问着。
他对我一笑说:“初雪,你怕不怕流言。”
我想了想,没明白他的意思,却轻笑:“我怕流言吗?”当年跟他的事,还不是闹了很大,而且,我又私自到边关去,转来转去一圈,我终是和他缠在一起。
我想,我是一个不守教的女子。
“初雪,想必一会儿就有人来了,你说,要是我强暴一个宫女,那些人会不会吓着。”
我站起身:“那我站远一些,不碍你好事。”
他拉住我:“初雪,是我跟你说的。”
转过头,我不敢看他,好大胆的提议,可是,传出去,好像也是有效。“我,合适吗?”
他笑,已经开始脱下外衣了:“你不合适,谁合适,倪初雪,我的一生,你负责。”
就这么一句话,够了啊。他的一生,我负责,这么深重的情。
他是越来越作恶,越来越是吃定我了,我甘愿吧,跳进他这些纠纷之中去。淡淡的想思,轻写上的墨彩,就够我高兴上半天的了。
外面已经传来了御林军的声音,大声地说着:“皇上有旨,请七皇子到玉珑宫。”
他从窗边转过头:“动作还真快。”
他笑着,开始解散我的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倪初雪,我的娘子,你就陪我做一场好戏了,不能再被动,你说过,一生一世,就一双人,就一双人,不必多。”
他还记得这些,我以为,他不会记得,毕竟他是皇子。
他没有给过我什么天长地久的承诺,我也没有问。
会有人说我傻吧,可是,我就傻傻地想跟着他,觉得,他不会负我。
原来爱上了,连问这些,我也胆怯于开口。
他轻轻地解开我的外衣说:“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
心在跳得卟卟作响,这是承诺吗?我抬起头,他笑着,轻轻地吻我的脸:“初雪,别不要我。”原来,他也会害怕。
我抱着他的腰,他将我压在床上,门就在这么一刻撞开了。
“皇上有旨,请七皇子到玉珑宫。”
我吸了一口气,用力感受一下他的气息,然后呜呜地哭着,总得装作像一些吧。
他冷声地叫:“出去,将他身上的衣服一扯,往外一丢,就压下来吻着。
“皇上驾到。”宏亮的声音有些惊慌。我小声地说:“戏大了,我不会演怎么办?”
他一掐我的腰,我就尖叫了出声。
有人将他拉扯了起来,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脸上,响亮的声音让我心疼。
抓起衣服脸往里面,轻声地哭着。
“楼破邪。”皇上冷狠地叫着。
楼破邪不屈服地对着皇上,没有说一句话。
他在毁坏着他的形象,想让皇上看不起他,也是一出戏吧,给那些千金小姐看着。
我想,他一巴掌挨得值得,一个在宴会上扯了宫女就走,还不顾一切地抓上床的,这对于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姐,让她们,也敲响退堂鼓。
我们不主决一切,却想,避过这些。
不后悔这样做,虽然别人的眼光看不起我,我只在乎,我在乎的。
也许是我和他的机会不多,连见一面也不多。
过多的相思,一堆积起来,那就变成了如此的大胆。也只有一次,不是吗?
向来冷淡的我,也参与了这么一次强暴的戏码,因为我也想,能帮一下他。
他一向是宠我的,我也想,我是被需要的。
虽然很少说什么,可是偶尔的任性和脱轨,会刺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