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看她忙上忙下的,他冷声:“你需要帮忙,我可以帮得上,你这般,怎么还能振振有词,你的爹娘没教你做人不能这样子吗?
“你真是这里的老板啊。”眼晴眨了眨。
他冷冷地看着她,点点头。
“天啊,我得走了,你得假装,没有看到我,你看见了,我是没有拿一件东西出去。”
她欲想走,却让上官雩叫住:“你的脚伤,我瞧瞧。”
“我没钱。”她缩了缩。
上官雩走了出来,甩甩头,让自已清醒一些。
“没收你的钱。”他向来不把钱放在第一位。
那可爱的小女人想了想,还是撩起了裙子,让他看。
那洁白的小腿上,是长长的割痕,再不治,只怕会好不了,他有些揪痛了起来:“你会治不成?”不早点来医治。
“我找了好几家药铺了,可是大夫一听我没有银子,就不给我治,我也没有办法,才来这里偷的。好痛。”她低低地叫了出声。
上官雩又去拿下了纱布,还有伤药,一古脑地放在地上,坐在他上给她上着药。
痛得她直皱眉啊:“摆脱,轻一点,有没有麻醉的,好痛啊。”
她紧紧地抓紧了他的手:“你是不是想报仇啊,痛啊,我没有偷你的东西。”
上官雩气愤地说:“我还没有碰到你好不好。”叫什么叫。
“可是,我感到好痛了。”好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你得轻点。”
“再叫,你自个上。”真没有看到那么怕痛的人,只是撒了些药粉,还没有包呢?
女子抓下头上的黑布咬着:“来吧,我不怕痛。”
一头乌发,清香盈满了鼻尖,只是,没有梳什么,只是胡乱地披着。很软,很柔顺一样,显得脸好小,好苍白。
上官雩的手劲小了点,拿下起那创伤药,越发的轻。
再包扎的时候,她痛得直咬着黑布,眼里却是盈满了泪。
“好了。”他收起东西,又坐回那椅子上,趴在桌上:“你出去的时候,关上门。”
好想睡啊,总想可以睡一觉了。
“喂,上官雩,你的医术是不是有问题啊,我刚才还能走还能跳的,为什么现在动一下,都好痛呢?"
“别那么多话,你要想死,到对面的墙上去撞,别污了我这里。”还想走还想跳,想拐就早点说好了。
“你是不是失恋了,有酒味,还有,你眼里有着伤痛。”
上官雩抬起眼,厌烦地看着她:“废话,给我滚。”
“要是我死在半路怎么办?”她探头问一句。
他冷冷瞧她:“路死跑理,山死山葬。
“嘎,帅哥,你不能这样子说话的,我不能走啊,一个呢?你很帅,我想多看两眼,二个呢?要是死在这里,至少还有凉席摭一摭吧,我怕热。”她坐在地上:“反正我无处可去。”
“你是赖定我了是吗?”他冷冷地说,让这莫名的女子搅得头痛极了。
她天真地问一句:“你要不要给我赖,你长得好好看哦。”
“滚。”他无情地说。
“可是你好凶啊,不过,很有男人味,我喜欢。”
喜欢?上官雩真的吓醒了,这个女人跟他说,她喜欢,有没有搞错?
这么大胆的女子都有?还是在民风淳朴的秦淮。
细累地打量,看着她漂亮的眸子:“你是哪里人?”
“我说了你也不知道的啦,我是,我不是这里的人,从上面掉了下来,摔到了脚,所以,不得不来找些药了。”
这个女人,是鬼吗?从上面掉下来?
他真是好大胆,他居然不怕,还觉得有意思:“你掉下来于什么?”
“不知道,不过我看过很多的,关于这个,大都是为了自己的爱情。”她眨着漂亮的眼亮,像是一汪秋水,澄净极了,又可爱又淘气。
“别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上官雩咬牙切齿:“给我滚出去。”太多女人,想了接近他了,他一个也没看上眼。
居然还来这招,秦淮的人,还真是花招百出了。
“我叫轻歌,很高兴认积你。”她笑出美丽的牙齿,然后一首抓住上官雩的下巴,摇摇头:“你的牙齿,有些问题?有虫。”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的牙齿有问题,还有虫,这是哪来的女人,疯疯癫癫的,怎么自己也跟着疯癫起来了,跟她半夜在这里说话。
“让我从牙齿开始,来认识你吧。”她笑得漂亮极了,眼里的自信与美丽,比那灯火还要亮采。
他没有理会她,只觉得,就是不正常的女子,伏头睡着。
可是,她拉过凳子,就住在她的正面看。
让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估计没有几个人能睡得着的。
上官雩抬起冒火的眸子瞪着她看,想让这个女人,快些滚出去。
可是,她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