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是朋友让我来的,不说我便走了。”轻歌才不想和她们缠个没完没了的。
“哟,小公子生气了,好嘛,是有这么二个人,在梅字第一号房,我们的红牌纱纱已经在侍候着了。公子,我陪你进去。”
“好。”轻歌抓紧了一下包里的东西。
里面也是靡烂的景你,嫖客的姑娘们,玩得正欢。
上官雩居然来这种地方,她心里酸酸的。
她知道,虽然是自个喜欢他,可是,他还没有喜欢上自己,二个间,总是差了好多西。隔着纱,不捅掉,怎么会牵手呢?爱也是需要女人自己去争取的。
因为,他很值得。
他也对她并不是无情,因为,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做饭。
她好喜欢啊,像是一个小窝一样,二个的温暖小窝,只是,他还没有爬出自己那空洞的心里来感受着。
战战兢兢地上了最上面的包厢房,轻歌又问:“这上面有茅厕吗?”
“自然是有的,小公子,你别紧张,奴家带你去,奴家就在门外等着你。”
想必那花娘,还以为她第一次来这地方,很紧张。
也是有一些的,看电视总是不如真实的。
“不必,你会弹琴吗?”
花娘点点头。
她笑:“那太好了,你到下面去给我搬台琴到梅字第一号房里来。弹给本公子听听。”
“纱纱小姐很会弹。”
轻歌指头在她的面前摇:“我不要听她的。”
那花娘一乐,还以为遇上了纯良的公子,眼泪一挤:“奴家马上去。”
轻歌松了一口气,进了那装设华丽的茅厕里,赶紧换衣服,然后,再梳着发,描着唇。
再出来,是俏生生的一个绝丽女子。
她知道,一个女人是无法进来的,她一直往前走,今晚是来让上官雩认清自己的。
廊上的一个男人看呆了眼:“小姐。”
“滚。”不是她的目标,她没好气地叫着。
推开了梅字第一号的房,她看见了那和一个陌生公子坐一起的上官雩。
她盈盈一笑:“我叫小歌,是嬷嬷,让我来侍候你们的。”
“小姐。”那陌生的公子居然认出了她,惊讶地叫着。
上官雩脸色一变:“李轻歌,你搞什么?”
呜,失败,为什么装得华丽丽的,居然还认得出她。
“给我滚出去,你在这里干什么?”上官雩走近,低声地怒吼着。
轻歌别过下巴,紧紧地咬着。
他抓着她的手:“回去。”
“我不走。”她坚决地说:“我想要看看这有什么好的,让你一请就来。”
他眯起眼看她,一张小脸,还真是和他对上了:“你知道什么?男人上花船,干什么你知道吗?还不回去。”
“我知道。”轻歌一字一句地说。
然后正眼看着他:“我什么都懂,雩啊,我要让你看看,我并不比花娘差,你不喜欢我,你可以不必带我走了,我想,我在这里也能安生,你要是喜欢我,你说一声,就好了。”
她紧紧以瞪着他脸看,而上官雩咬牙:“该死的李轻歌,你爱呆这时在,就呆这里。”
那红牌纱纱娇笑地上来,腻在上官雩的身侧:“她是谁啊?”
“挑战你的人。”轻歌伸出手:“你能弹琴,我必也能。”
“好啊,我倒是看看,有没有人比我厉害,要是你赢了,我就下去,让你在这里侍候着二位贵客。”纱纱轻笑,一脸的自信。
“好。”轻歌看了看那搬琴来的花娘,心里吞吞口水。是有点对不起她了,不过,那请人上花船的华公子有钱不怕替他花。
二台琴放在一起,华公子赞叹:“好美的李小姐啊。”
上官雩没吭声,就坐在那里,酒一杯一杯地接着喝。
“不知是有幸能请小姐喝上一杯酒。”华公子,又开始他的谦谦风采。
轻歌轻笑:“有何不可。”
自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将酒杯反转,涓滴不剩,她甜甜一笑,那醉人的酒窝儿令人看得着迷。
“好酒量,小姐,真是豪爽啊。”华公子二眼看得更直了。
轻歌看着那不吭一声的上官雩,心里有些闷气。
他就陷在他的世界里,他不出来,他就钻在那死胡同里,他明明有那么一些感觉,因为他不由自主,他也抗拒不了。
可是,他总是拒绝她。
明明自己说,喜欢他。可是,他总是不出来啊。怕再伤害他吗?
唉,她怎么会伤害他呢?她多喜欢他做事时候的认真劲儿,还有细事上的温柔与细心。
这个世上,就只有一个上官雩,她也不是一眼就看中,而是,越来越喜欢。
纱纱弹琴完毕,轻笑:“这位小姐,该你了。”
很怪异气氛,也没有人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