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上官雩再摸着,觉得她特别的热。
轻歌拉下他的手:“没事,别管我就行了。”
“没事才怪。”他拉着她:“回去再跟你算账。”
轻歌抓着莲茎,不想让他拉着走,可是,一断,反而刺到了她的手,她忍不住叫痛。
上官雩停下:“叫你走你不走。手伸出来。”
轻歌将那手伸给她看,借着花船上黯淡的光采,能看到一些破皮,他胡乱地擦拭:“不痛了。”
“痛。”她还是坚决地说。
他有些无奈:“那回去上药,总成了吧”
“我不要跟你回去了,你不喜欢我,回去做什么呢?”轻歌想要逼他。
从他的手间抽出手,然后,往湖心游了出去。
上官雩手里一空,也没有多想,就追了过去。
只是轻歌可比他好多了,潜水厉害,只是晚上看不清楚,她也不敢去潜。
上官雩抓住她的脚,用力地往回一拉。
轻歌整个人都撞在他的胸前,又痛得唉唉叫:“呜,你干嘛总是拉着我呢?你又不喜欢我。”
“你。你除了这句,能不能说点别的,给我上岸。”
“我头好痛。”为什么,他怎么样也不肯说。
上官雩心软下来,叹了一口气,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轻轻地给她的揉着:“不痛了吧。”
“痛。”她软软地叫。
这声音,似乎穿越好多的东西,直到他心里最软的那一层。
软软的身体,就依在他的身上,喜欢她?
见鬼,就是放不下她而已,口气一硬:“回去再跟你算帐。”
轻歌抬头:“那我不要跟你回去了,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我自个走,我有手有脚,不会饿死的。”
他抓牢她的腰:“再不听话,我抓你的头发。”
唉,为什么他总是不说呢?她是不是,好失败。
身体越来越热,在浮着一样,只能依着他的力道,往一边暗处游去。
她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在烧着,想要靠近她。
猛地拍拍脑袋:“你放开我。我不要回去了。”
“发什么疯。”他箍制着她的腰。
“我,我不是发疯,雩啊,我想,那喝下的酒里,有加了一些东西,所以,我很热,你走开一点啦,你又不喜欢我,不是吗?”还是有些气恨啊。
她的什么尊严啊,面子啊,都丢开了。还是换不来他的诚心相待?他是一个怕爱的人。可是,这样的男人,一旦爱起来,就至死方休。
她没有打算放弃他的,只是,让她缓一缓再说吧。
上官雩一怔,低声地说:“没事,回去我煎点药给你吃。你得学会教训了,女人家,这种地方也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轻歌哀怨:“你们男人就可以吗?反正我无牵无挂了。”
“你就非要这样说。”他在水里,一巴掌就打在她的屁股上:“上去再算帐。”
“哪我不要上去了,你打我。”轻歌一头撞在他的胸前。
这也算是亲密吗?应该算是的,心里轻轻以叹了一口气。
上官雩揉揉她的头:“还撞,不痛吗?”
“好热。”她轻声地说着。
上了岸,脚还有些飘浮,上官雩半蹲下:“快点回去。”
轻歌心里一个高兴,趴了上去。
其实在冷水里泡一泡,那酒劲,已经醒来几分了。
他的背很宽厚,很暖,她双手环紧他的脖子,听着他的心跳起,她好喜欢这样靠近的感觉啊。
只是,身近,而心还没有抓到。
“雩啊,我给你唱歌好不好。”她好感伤,想到了一首歌来代表彼此的关系。
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轻声地说:“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女人家,少一天到晚挂在嘴里。”
“只是你,我才说的。雩啊,你为什么要我回去呢?”
上官雩停下,然后又大步地走着,没有出声。
轻歌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吻:“我想,是我该放手的时候,我不再逼你了。明天我会过我的日子。”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抓紧了一些她的脚。
开门,然后关门,再进去。
将她放在石桌上,他去找了一些药丸给她吃。
夜里,虫儿还在叫个不停。上官雩透过窗看着那在石桌上伏着的人。
有些叹气,他不想再受伤一些。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也没有听见有人来敲他的门了,也没有烦他了。
甚至院子里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吓了一跳,她不会是走了吧。
赶紧跳了起来,就跑出去:“李轻歌呢?”
“轻歌啊,她好像跟陈大夫出去了,二个人说,去秦准喝莲子冰了。”伙计奇怪地看着他:“少爷,你的鞋子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