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婉鱼你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楼了?"
叶阳一看到陈婉鱼下楼,立马背过身去。
因为陈婉鱼连衣服都没换,穿的还是刚才的那套睡衣。
"你刚才不都看过了吗?又何必在这里装成正人君子。"陈婉鱼笑道。
"刚才我那是....."
叶阳还想解释一句,陈婉鱼立马打断的说道:"行了,别解释了,时间很紧迫,抓紧做实验吧。"
"让我看看你学习一下午的成果,希望你别是一头猪。"
草!
你都不怕老子怕什么。
叶阳拿过一条绳籽说道:"龟甲缚,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绳索从中间对折,两边从跟前垂下。
依次在相应锁骨,身体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
"叶阳,还可以再紧点。"陈婉鱼说道。
"行。"
叶阳点头,然后按照陈婉鱼说的,再嘞的紧一点。
这就是做实验的好处。否则叶阳根本不知道绳与人的关系,力度的大小是否合适。
当然这也跟个体差异有关系,幸好陈婉鱼与宁静的身高体重差不多,到时候就可以直接上手了。
"叶阳。你别光站着,人一旦被绑久了,很容易身体僵硬,血液运行不畅。"
"你过来把我当成宁静观察。"陈婉鱼没好气的说道。
陈婉鱼都这样说了,叶阳只好走近,但是陈婉鱼又不高兴了:"你看着我的脸干嘛,你观察我脖子以下啊。"
"如果血液运行不畅,面色发白,严重的还可能呼吸困难,发生休克反应。"
"然后松绑之后的简单梳理,你都要学会。"
"你刚才不是都说自己会了吗,你是不是在说谎。"
叶阳没好气的说道:"我当然会看,你有力气跟我这说话,你还不如多节省点体力,跟我说说你的感受。"
我就是难受才想转移注意力的啊。
陈婉鱼现在心里真的是憋屈的要死。
谁能相当,绳籽竟然会从哪里穿过。
"那我跟你说,你听好了......"
噼里啪啦一通说,陈婉鱼将自己的感受说了一通,但是关于一些隐晦的感受,陈婉鱼也说的相当隐晦。
阳在一边观察的也是发麻啊。
自己看不仔细吧,要被陈婉鱼数落,可是这看的太仔细了,叶阳自己扛不住。
要不是他拼命的心里念叨,陈婉鱼是宋莹的亲戚,他还真可能冲动。
"咳,差不多了,换下一种。"
说着,叶阳就将陈婉鱼松开。让她休息了半个小时。
"刚才是最简单的,下一种,换个有难度的。"
"就团缚吧。"
休息的功夫,陈婉鱼也简单看了下那些彩色说明书。指明要团缚。
"这个难度太大了吧?"叶阳咋舌。
人跟个粽子似的,叶阳只是个新手,他还真怕弄不好。
"怎么,你不行?"
陈婉鱼用美眸狠狠的白了叶阳,似乎是在说,你到底是手艺不行,还是那里不行。
"草,你不怕死。我有什么好怕的。"
说干就干。
叶阳脑海里努力回忆起方法,然后就开始实施。
足足花了大半个小时才算完成。
不光叶阳累的气喘吁吁,当死结打上的刹那,一种强烈的束缚感充斥着陈婉鱼的神经。
这种束缚感,让陈婉鱼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要不要松一点?"叶阳看出了陈婉鱼的不对劲,立马问道。
这要是弄出点好歹来,再上医院,他就是有十个人都丢不起。
"不用。我还能忍忍,等到了临界点再说。"陈婉鱼咬牙说道。
这两天她可没闲着,阅读了大量关于虐症的案例,还请教了心理专家。
所以她判断自己的临界点还没到。
"嗯......"
事分钟后。陈婉鱼突然哼了一声,叶阳立马问道:"陈婉鱼,我立马帮你解开。"
"不要!"陈婉鱼尖叫了一声。
"陈婉鱼,让我说你什么好。为了一个主任,你连命都不要了。"
"你说你要是闹出一点事,我怎么跟宋莹解释。"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答应帮你。"叶阳无比的郁闷。
一个主任真的有这么好吗?
大别墅住着,小车开着,每个月还有两万多的工资。
陈婉鱼已经拥有了很好的生活,即便在省城也属于高收入人群了。
看着陈婉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叶阳真觉得她是个神经病,另一种神经病。
"叶阳,你根本不懂,我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的代价。"
"如果我现在放弃了,我坐不上主任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