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第一次情结就是为着她而留的。
软玉温香,终是让人夜夜寻欢。
她从未向我要过什么名份,她就是如小鸟一样呆在我为她筑起的小巢中,每一次看见她,她的眸中总是有着一个我。
可是,渐渐的我发现她的笑容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忧愁,为什么,她也会有忧愁呢,可是当每一次我想要问着她时,她转向我的脸却又是笑靥如花的,她在隐瞒着什么吗?
我常想去问她,却总是在话要出口的瞬间就被她的笑给送了回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一个多月,我就猜着她一定是为了要我给她一个名份吧。
她没有说也没有求,但是我却是去问了父汗,父汗说他没什么意见,只要额娘作主就成。
父汗他聪明啊,他明知我的心的,而我也明知他会拒绝的,于是他把一切都推到了额娘的身上。
而额娘,还是坚持说,给其其格名份也成,只是我一定要娶了沁娃。
那就娶啊,娶了,名义上她是我的妃子,而实际上我根本就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的。我只要我的其其格。
两个妃子,皆是我的女人,就一起的给了侧妃的名份,也一起的娶了。
那一天,沁娃就站在她的蒙古包的门前,她在等待着我的进去,可是我没有。
我转身就向着其其格的蒙古包而去,虽然她没有站在她的门口迎着我,可是我知道她一定是有些期待的。
我身后,是沁娃的低低的唠叨,多少她是怕着我的,她嫁了,我就是她的夫君,这一辈子我就是她的天与地了,怎么样她也不会来与我吵的。
可是新婚的第一夜,我就是冷淡了她了。
推门而入的时候,是其其格正弯身吐着,怎么了?
她并没有发现我的进来,她也未抬头看我,只是一直的吐个不停。
我急急的冲过去,我一边捶着她的背,一边怒视着那些个下人们,看着她吐成这个样子,居然就没有一个人来管顾。
下人们或者是不妨我会来吧,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滚……”一个个的极迅速的在我眼前消失了,我的怒气却在低头看着其其格的时候而烟消云散。
娶了她,给了她名份了,可是同时我也娶了另外的一个女人。
她心里一定是不甘吧。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面对着我的时候依旧是满脸的笑意,那么背地里呢,抚着她眼角仿似犹自未干的泪痕,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的哄着她了,女人,我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的哄。
轻轻的去吹熄了蜡烛,黑暗中是她的一声叹息,“丹,去她那里吧。”
我有些生气了,她怎么可以把我推给另外一个女人呢,“你真的喜欢我去那里。”
渐渐适应的黑暗中,我看到她轻轻的点着头,却是无语。
有些恼怒,一转身已拦腰把她抱起,然后话语也是无情了,“今夜我就先要了你再去要她,两个人,我都要。”
她推拒着我,可是奈不过我的力气,撕扯着她的衣裳,我甚至忘记了刚刚的她曾经晕吐过。
抚着她光`滑的颈项,想要去亲吻她的额间的梅花,却在这时,我碰触到了一点湿润,这是什么?汗水抑或泪水。
可是她冰凉的身子告诉我这不是汗水,是泪,她哭了。
为什么?
她恨我,就恨着我也娶了沁娃吗?
可是我心里就只有她啊,为什么她看不懂我的心呢。
吻着她的泪,所有的动作已在片刻间轻缓而落,怒气已消,我还是怜她爱她的。
即使,她欲把我推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让吻又是轻落在她的胸前,如羽毛般的轻触中我感觉到了她的颤粟,而后她突然猛猛的推开了我,那力气之大甚至是我认识她以来唯一的一次。
趴在那床前,‘哇’地一口她又吐了起来。
我晕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来人……”
我的话声才一出口,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要啊。”
有些奇怪,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她还不看大夫吗,“其其格,你病得不轻啊,不叫大夫怎么行?”
“那个……”她说着又顿住了。
“怎么了?”
“那个……我没有病的。”
“可是你明明就在一直吐啊吐啊的。”
门口有人应声,“小王爷,有何事吩咐。”
却听她急急说道:“都退下吧,没什么事。”
我愣住了,我看着她,难道……
可是我真的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孩子,是真的,虽然我还有些不相信,但是其其格的孕期反应越来越严重了,她吃不下油腻的东西,每天只能吃着清淡的蔬菜与水果,她难受,我便陪着她难受,我看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呕吐,可是她却甘之如饴,这是每一个要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