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清越悦耳,像着魔力似的,诱导我走到在他指的位置坐下。
亭外,万里青空无云,好似我那年去苏市旅游时,在狮子林围墙外看到的蔚蓝天空。
亭内,我近距离看清楚了男人的俊颜,很年轻,五官轮廓棱角分明,面色如玉,剑眉桃花眼,鼻若悬胆,大小适中的嘴唇,宽厚的肩膀,明明看着蛮结实的一个人,脸色却给我一种病态的即视觉。
打量之际听到他说他叫正月,还让我给他唱跳奇怪的歌舞,我居然真的跳了,整个过程是大写的尴尬,跳完后,我突然发现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天蓬迟。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刚想完,我就被他揽进了怀里,我后知后觉已暧昧不明的坐在他大腿上——我的妈呀!什么情况?
我才要挣扎,他却两手把我困牢,低声在我耳边说:“别动。”跟着我就感觉到身上酥酥麻麻,力气好像被他一点点吸走似的,想要继续挣扎却无力竣软在他怀里……
我先声明啊,绝对不是被他的样子给迷了魂,更不是男女之间那荷尔蒙效应,总之,就跟大病了场后初醒。
可好死不死,又莫名其妙让玉安看到了,他是几时出现在亭子外头的毫无知觉,等我察觉时他已站在那里,眉头紧皱,之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扭头走了……
NO——别走啊,听我解释!
嘤嘤嘤……为什么被捉弄的总是我?
刚想完,剑十七不知打哪冒出来的,猝不及防就挥剑砍了过来,我本以为他把我跟正月当*男女剁了。
结果令我没想到的是,在剑刺来的时候,正月把我往剑尖推去,而他逃了——雾草,贱人你不得好死啊!
幸好剑十七的剑及时避开没戳中我,要不我得卖咸鸭蛋去了。
可剑十七却眼睁睁看着我两膝盖发软跪地上,也不做伸手扶我起来,我气恼抬头看他时,他却是一脸生气,两三秒后对我说:“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吓?”我水性扬花,有没搞错,明明是误会好不好。
剑十七跟着:“哼。”了声,收剑拂袖离去。
见他和玉安都走了,这四周只剩下我,赶紧使劲吃奶力气,往他消失的方向冲去,结果眼前一阵白光迎面袭来,意识也跟着出现了断片。
等我恢复清醒,睁开眼时,看到四周一片奢侈的房间,花了两三秒回想,才记起来自己在哪。
窗外已是天亮,阳光透过薄纱帘映亮房间,缕缕光束里依稀能看到灰尘在慢慢地飘动。
出神看了会地板,旋即醒起昨晚做的梦,忍不住狠狠地松了口气,庆幸还好是梦。
就在我要起床的时候,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力气,稍动一下,就头晕目眩,明明昨晚睡下时我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个晚上就成这样了?
刚想完,门就被敲响了,我试着用力撑坐起身,可做到一半,就重重地跌回了床上,本来就晕,可床太软,摔回去时物理轻弹摇了几下,我更晕了,耳膜也跟着鼓涨起来。
敲门的人,估计见我一直不开门,之后找女佣拿钥匙来打开,等人走进来时,才知道是许雯颖和冼家明来了。
可等女佣看向我时,吓得失声惊叫了声:“啊——”跟着赶紧用手捂住嘴巴,满目恐色。
在同一时间,许雯颖和冼家明大步走到床边,担忧问:“如意,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我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听起来有多虚弱,我连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还没搞明白。
等我透过许雯颖眼睛,看到自己的倒映,旋即也被吓了一大跳:“我的脸一夜之间皱成这鬼样?”
许雯颖眉头此时皱成了深川:“应该是被吸了精气,玉哥知道吗?”
我摇摇头,想到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玉安要是突然出现了怎么办?
我不想被他看到我这个模样,于是问许雯颖:“要怎么才能恢复?”
跟着许雯颖给我说:“得找到吸走你精气的邪物,让它把属于你的精气逼出来,才能恢复。”
“坏了……我连是谁吸走的都不知道……要是找不到,我是不是就得这样过一辈子?”要真这样的话,我这罪也遭得太冤了。
冼家明安慰了我一句说:“玉哥应该会有办法,等他回来吧。”
说到玉安,昨晚他跟剑十七离开后,到现在都没回来,总觉那个梦挺真实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只能瘫软在床上,许雯颖和冼家明轮流照顾我。
直到傍晚的时候,冼家明跟女佣去厨房拿晚饭,回来时脸色很是难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问他也不说,让我和许雯颖先吃晚饭,他要到阳台冷静一下。
可他不说,好奇心被吊着哪还有心思吃得下,跟着许雯颖走去阳台问他,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昨晚留下来的人里,其中四个年轻的女孩,在今天早上,在游泳池里发现尸体,心脏位置空了,精气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