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曦那有时候不太灵光的脑袋此时正在笨笨的思考着,良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嘟着小嘴,用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看他,求饶。
廉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眼底荡起了宠溺的笑容,他捧着她的脸亲亲她的嘴角,他提醒道:“是谁前几天信誓旦旦的说要为朕生皇儿的?随便许下承诺,现在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说,你这不是欺君是什么?”
孙晓曦恍然大悟,脸上的两陀红晕散得更大了,她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眼睛,低头就将脑袋往他肩窝上埋去。
廉靖最爱她娇羞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小女人姿态。
他俯首贴近她的耳际,咬住她的唇瓣,在她耳边厮磨。
“曦儿想朕了吗?”这几天她呆在牢里,他都不能碰她。
孙晓曦迷迷糊糊的,先是点头,然后在他被情欲渲染得浑身发热的时候,她又如小妖精一般拒绝他。
“不行!今天不行!”她推搪着。
廉靖此时难受得很,他咬住她的小嘴,有点生气,“为什么今天不行?!”
孙晓曦的脸蛋红红的,凑近他耳边像说小秘密一样告诉他。
闻言,廉靖虽然咬牙切齿的暗叫可惜,但又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的同时,他又暗暗叹:她葵水来了,他上个月就是白做工了。
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他又惋惜似的叹了一声,“你不舒服,早点睡吧。”
说着,廉靖便想将她抱起,然而她死命的扯住他的衣服,一副“我现在不困不想睡”的样子。
“真的不睡吗?”廉靖划了划她精巧的鼻子。
“我今天睡到中午才起来呢,现在睡不着了,你陪我聊聊天吧。”孙晓曦开始不依不挠。
睡到中午才起来?廉靖挑眉看她,她还真的是很能睡。
叹了一口气,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重新坐回躺椅上,他揽过她的肩将她抱入怀里。
“你越来越能睡了,小懒猪。”
孙晓曦嘟起了小嘴,“这也没有办法啊,我在牢里一直都睡不好。”
廉靖低头扫向她有点苍白的小脸,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吧,朕不会再让你回去了,朕已经找到杀害苏琴秀的宫女了。”
虽然不敢肯定那个人就是怜儿,但他现在说出来,或许能让她安心。
果然不出廉靖所料,听到他说已经找到了那个宫女,孙晓曦眼前一亮,整个人都来精神了。
“你真的找到她了吗?她是谁?现在又在那里?!找到她,我是不是就可以洗清冤屈了?!”
有这么兴奋吗?廉靖看着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不禁觉得好笑。
“朕现在正在找她,不过以廉羽找人的能力,他很快就能找到她了。”
听到他的话,孙晓曦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找到那个宫女,苏琴秀也总算不白死,她到时候一定要问问她,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不是苏琴秀身边最亲近的宫女吗?
见她又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廉靖的眉头一蹙,他抬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问:“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很开心的样子吗?”
“我只是不明白……”她一脸感叹的抬头看着他,“为什么那个宫女要做出那样的事情,杀了一个人,难道她晚上都不会害怕得做恶梦吗?”
“如果有一天,小寺也这样对我,我的心得要多寒啊?我可能死都不能瞑目吧。”
廉靖显然不想听到她说那些让人揪心的话,大手抬起捂住她口不择言的小嘴。
“你胡说八道什么?朕不会让你死的!而且……”他一脸认真的盯着她的小脸看,“你不是苏琴秀,你是被朕珍惜着的女人。”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陷于死地之中。
“所以我是幸运的,而苏琴秀却是如此的不幸。”五年前的瘟疫躲过了,却躲不过五年后的死劫。
廉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感伤的样子,心里一阵一阵的闷痛,两条铁臂用力的箍紧她的蛮腰,他说:“不要再想这些了,苏琴秀是以朕的皇后的身份死去的,这份殊荣,世间上的许多女人想求都求不得。”
“可是苏琴秀不想要这些殊荣啊,她只想跟琴悦一起生活,去一个无忧无虑的地方,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廉靖不明白她的心情,他甚至不能体会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命运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面的痛苦。
在这里的女人,只能被男人所支配,宫里面的女人更是这样!
听着她用极轻极柔的语气说出仿佛是在怨恨他一般的话语,廉靖心里极不舒服。
“所以你现在是要为了苏琴秀两姐妹来怨恨朕?”
“我不是那样的意思。”孙晓曦一阵冤枉,他怎么会这样想呢?
“那你想朕怎么样?”他都已经答应了帮苏琴秀找出杀害她的人了,难道这样子还不够吗?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冷漠!”孙晓曦揪住他的龙袍,“苏琴秀怎么说都陪了你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