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放在平时还挺好使的,就乾元瞧着我可怜,他顺着儿地就把我原谅了。但不知道这次自己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都已经吐槽完了,但乾元还是板着一张脸,阴沉阴沉的。
我的撒娇,竟然不管用了?
不应该呀。
他摆出一副我一向都是被他惯着,所以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现在要收拾我,要重新表明事情的严肃性,以此重振夫纲。
啊呸,这都什么鬼,什么玩意儿?!
我被乾元紧紧地压在身下,却是不能动弹,只能可怜巴巴地抬头,委屈兮兮的。“我那时是冒险了些,可人不是没有办法吗?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古泉把我吃掉吗?我想着事情可以和平解决那我肯定和平解决了。我也报了你的名字,但人家根本不理会呀。你也看到了,别说你名字不管用,你就是真人到了,他也没有给你面子。”
我委屈极了,主要想表现古泉的穷凶极恶,然后谁的面子都不好使,那时跳楼肯定是下下策,我又没有其他的法子。
但是吧,我好想没有表述清楚,刚才话语里,分明有那么一丢丢的,是嫌弃乾元的面子不好用,人古泉不买账……天地良心,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现在已经处境危险,哪有怼乾元的意思,就他如果不计较这事情的话,我都可以给他跪下,至于跪下做什么……
啊呸,我特么的,到底在说什么!
只能趁着乾元不注意,把话题拉了回来,我要把自己跳楼求救的一页翻过去,冲乾元笑笑,“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宅心仁厚,古泉那么对付你,你到头来也只是嘴上说和他断绝关系,可到底还是没有舍得送他灰飞烟灭,放了一马。”
好吧,我一语双关,是希望乾元也能放过放过我。
只我这话,似乎的,也有那么一丢丢不好使。
乾元还是一张脸阴沉阴沉,直接不搭理我,我这没有办法,只能干脆换了个话题,“对了,我睡了多久了,今天是不是十六号了,哎呀,我该死的同学会,你说好会和我一起去的,还会假装我的老公,和我一起秀恩爱,这,你不许忘记。”
恩,我很佩服我自己,还记得这茬,尤其是在这关键时刻提出来。
乾元看了我一眼,目光充斥嫌弃,满满是关爱智障儿童的意思。
我也是急了,是一下子站了起来。
指着乾元的鼻子就开始凶,开始骂,一边掩饰心里的心虚,一边义正言辞地。恩,这样就可以把刚才的话题对付过去。
声东击西嘛。
我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唯一忽略的一点是,人乾元根本不上钩,只是冷冷地扫了下我,一副我累不累,整天弄那么些幺蛾子出来的表情,只拉着我坐下。“今天不是十六号,明天才是。你的同学会我不会缺席,也不会假装你的老公……”
啊?
我还在怔愣,那边他已经非常霸道地宣誓在这事情上的主权。“我不用假装,我本来就是。”
好好好,你本来就是,乾元他厉害完了,要不要先叉会腰呢?
再在脸上堆出满满的笑容,我稍微一顿,又是继续往下说。“是,是,是,您说得都对。”
我现在,正在以百花奖影后般的演技,诠释什么叫做狗腿子。
乾元没有理我,知道我就这么个德行,只重新地把话题带了回来。“这事情可以如此算了,那我们说说之前的,你就不怕,我那时候赶不到吗?”
我瞬间瘪了,不带他这样的,就刚才都好好的,怎么又把话题给兜回去了?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乾元还不如一匹马!
我气哼哼地,心里各种不爽了,只能认命地恩了一声。“好吧,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就问我这种态度,应该很好了吧?
只他瞪了我一眼,仿佛我的检讨还不够真诚,不够让人幸福。
你妹的……
那没有办法,我只能把杀手锏使了出来,也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乾元,表情凄楚模样委屈。“乾元,我手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要断掉了。”
一边说,一边故作无力地将自己的右手抬了起来,软软地递到乾元跟前。
虽然我这么做的宗旨,为得是引起某人的同情,但我真得要拍着自己的胸口非常认真地表示,手是真的好疼,疼得它似乎要断掉了,疼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乾元也是真的心疼我,只能悠悠地叹了口气,轻轻摇头。
“你呀,这次活该,我看下次,你还逞能不逞能,我给你包扎过了,还疼,还疼你换衣服,我送你去医院。”他一边说,一边起身去了外面,然后我听到那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他应该也在收拾。
恩,这算放过我了。
就早知道可以这样把事情对付过去,我刚才……我刚才废话那么多的,是闹哪样?
只能权当情趣了。
我把衣服换好,要跃到床下,只脑海里,突然一下,闪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