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林里走出两人,一个破衣烂衫的干瘦猥琐老乞丐,一个一身白衫清雅俊朗的中年人,这两人的形象截然相反。大家都奇怪这两人的服饰和品味绝对不同,怎么走在一起?
老乞丐一边走近,一边嘟囔:“小子,你真是妖怪,我们在那么远,你都能发现,真变态,你小子这回事真本事,杀了四千多人,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原来是洪凯。
严清说:“你这个老家伙,当初说好和我们一起走,你却玩失踪。看来知道我们有麻烦,逃得远远地看戏,现在我们完事了,你跳出来说几句屁话。早知道就不救你,让你死了拉倒。”
那白衫中年人好像看不下去了,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威压,众人在他的威压下艰难的支撑着,唯有严清一人风采依旧,根本不受他的威压恐吓。那中年人喝道:“你个小辈敢和我们这样说话,胆子不小,不看你有几分真本事,我立刻将你击杀。”
严清冷眼上下仔细看着那白衫中年人,平淡的说:“我有什么本事啊,人家本事才大呢,整天在外面吃喝飘摇。夫人,这位风流倜傥的就是你们司马家的老祖宗司马长风,很牛,二元至尊,看自己的家被人灭门,自己却躲在一旁津津乐道幸灾乐祸的看戏。看着我们被人攻击却在一旁拍手叫好,我们救了他的后人,他不感谢也就罢了,还跳出来要杀我们,这他妈的什么世道啊?简直就是狗屎一坨。”严清是越说越激动,掉头就走,根本就不鸟他。
林雪晴和俩孩子在一边不知所。丐帮执法长老洪凯在一旁捂着嘴笑,那中年人气得脸色发青,他一项被人誉为风流倜傥气宇轩昂,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骂狗屎。简直反了天了,大吼一声道:“混账小子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我叫你粉身碎骨。”
林雪晴看着司马长风衣服的袖口和下摆,都绣有和自己孩子身上衣服一样的家族图案,哭着跪倒叫道:“你真是老祖宗长风至尊?”司马长风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我确实是司马长风,究竟怎么回事?”林雪晴听到这话放声痛哭,一边哭一边将家门被灭的是从头到尾述说了一边。
司马长风听得肝胆俱裂,懊悔不已,一切的祸患都是自己惹的,那年轻人骂的没错,十几年没回家,直到今天才知道被人给灭了,家里几百口人,就剩下三人,难道不是他的错吗?当初不是他将那东西拿回家,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如果他偶尔回家或者在家,也不会有灭门的悲剧。他也恨自己为什么要在外面飘荡,他现在真的无地自容,人家在那里拼命的保护他的家人,自己不但不帮忙,还说风凉话,自己还说人吗?他恨啊,恨自己,也恨那个给自己任务耽误自己回家的朋友。他本来是要在十天前回家的,在京城遇到一个朋友,请他到淮北城来拖住洪凯几天,因此造成洪凯没有和严清他们一起走。
严清他们把马收拢起来,有近三千多匹马,严清他们选了二十多匹好马,其他的交给士兵。让他们在最近的茂盛商行卖掉,每匹马可以卖一百金币以上,每个士兵可以分到五千金币,这也算是一笔奖励。另外三皇子每人还发了一万金币的奖赏,士兵们个个喜笑颜开,开心无比,能在这样的战斗中生存本来就很幸运,还打了天大的胜仗,又有大笔奖赏,当然特别高兴。死亡的士兵,三皇子每人给了五万金币的抚恤金。
严清处理完事情,走到洪凯面前道:“老家伙,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没和我们一起上路。”洪凯委屈的说道:“都是这个老家伙,硬是拖着我,我现在知道了,他们就是不让我和你们一起走,怕我破坏他们截杀的计划。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啊!有你小子在就是至尊来也未必拿得下。这个家伙忠实的执行他们的命令,结果造成他家灭门,真是报应!”
三皇子哀叹了一声,怒喝道:“看来他们是处心积虑的要除掉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里,何苦呢?本来我是不想争这个皇位的,看这样子,我争是死不争也是死。我现在决定争这个皇位,所有挡我道者皆是死。四弟,你一定要帮我多这个皇位。”
严清认真地看着三皇子道:“这才是我的三哥,我一定帮你夺取这个皇位,那怕再杀十万人,也无所谓。我们夺下,你到时要不要再说,不要你再让与别人,但是现在必须拿下。”严清转脸对司马长风道:“司马老头,知道怎么回事了吗?”
司马长风那飘逸的神情变得灰暗痛苦,看来眼严清点点头道:“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端木风远我跟你没完。小子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你说吧,让我做什么事,我去杀了那个四皇子?”
严清道:“我怕你去杀不了,有端木风远在,你是不可能得手的,如果有洪长老和我一起去,那就差不多了,对了,他们现在什么地方?”
“现在应该在穆棱城,离这里有五千里。小子,他们母子三人还请你照顾,我一个大男人不好弄,也不会弄。你有几位妻子,应该很会照顾人,我不反对雪晴给你做妾,只要对这两孩子好就成。”司马长风的话说得林雪晴脸红的像玫瑰花。
“老头,你这是什么话,我是喜欢这俩孩子,我愿意做他们的干爹。至于夫人,我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