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妾室又如何?你那贵妾的身份,再怎么说的好听,终归不也还是个妾吗?”王瑞仪大着胆子顶撞了回去。
一句贵妾再好听还是妾室,正好刺激到了王飞霞的痛处,她噌的一下起身走到王瑞仪身旁,朝着王瑞仪的面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胆敢嘲笑我是妾室?呸!凭你也配啊?本小姐与铭王一早就结识了,之间也是有着旁人不能比拟的情谊在的,坐上妃位是迟早的事,哪用得着你在这说三道四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王爷本是迎我入府,偏偏你还上赶着往前凑,不过啊你这脸蛋倒算还算标致,只是可惜这上面多了几道伤痕。”
之前二人的一番扭打,虽因着是王瑞仪不小心用指甲划伤了王飞霞的脸,以至于流了一点血,但她那伤口细小,只要注意一点,不去碰水的话,肯定是不会留下什么伤疤的。
而王瑞仪脸上的伤就不同了,王飞霞划伤她的那些石子,表面多为粗糙且又带着尘土,若不仔细处理清洗伤口,几乎是可以断定会留下伤痕。
方才王瑞仪从一边的梳妆镜里,就看到了自己脸上的伤口,她自然也是担忧着这点。
女子向来最爱护的便是这一张脸了,要是真的发生了一些意外,致使容貌毁去,怕是因此不想在苟活于世的,也是大有人在的。
王瑞仪虽说很是惜命,却也不代表着她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瞧着王飞霞那已看不太出来的的伤口,王瑞仪一时心中无比的愤恨。
“飞霞姐姐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根本就不认识铭王殿下,又何来的勾引一说?倒是姐姐你,若是铭王殿下知道你是这般的狠毒心肠,你说他是否还会喜欢你呢?”
王瑞仪的言语,并没有王飞霞那样狠毒,她的脾气是骄纵人性了些,但如泼妇骂街似的谩骂别人,自然是不如王飞霞做的顺溜。
王飞霞听着王瑞仪的叫板之词,当然是气恼不过的,“你这个贱人还想着去铭王那告发我是不是?哼,你信不信,等我见到了殿下,便直接让他把你轰出府去!不过就是个出身下贱的商贾之女,别说你现在成了更为低贱的奴婢,即便你还是王家的大小姐,也照样是连给本小姐提鞋都不配,更不用说还是给铭王当侍妾!”
王飞霞冷眼看着王瑞仪脸上的伤痕,面上笑的极为痛快。
这样姿容丑陋的女子,想必黎南谨也是看不上的,就算王瑞仪再如何能耐,引得了黎南谨的注意,他也不会饥不择食的上了一个容貌有缺陷的女子的床。
想到这里,王飞霞不禁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脸上的伤势是好的差不多了,可仔细看依旧还是能瞧出来些,都怪这个该死的贱人,王飞霞不禁恨得直咬牙。
转身走至梳妆台前,王飞霞对着妆镜左右环顾了一下,除去她面上的那道淡淡的伤痕,她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姿色出众的美人。
管事人把二人送过来时,瞅着她们面上都挂了彩,怕铭王府的人知道了会怪罪下来,便找了大夫要了瓶生肌除疤的珍珠养颜膏,供二人涂抹于脸上的伤口处。
这珍珠养颜糕虽算不上什么名贵的东西,但又总比没有要强,何况王飞霞这会只盼着脸上的伤痕能好快一些,并不在意最终会留下什么疤痕,毕竟她那伤口根本就没有留疤的可能性。
用手指挖了一坨珍珠养颜膏,厚厚的涂抹在那道划伤的患处,王飞霞这才炫耀似的朝王瑞仪晃动了下手中的小瓶子。
“瞧见了吗?这珍珠养颜膏只有我能用,你个小贱坯子根本就没份。”说罢,王飞霞顺手将手中的小瓶子,扔向墙根处不起眼的角落里。
从始至终王瑞仪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小瓶子,那可是唯一有可能让她恢复容貌的东西,但是却被王飞霞如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王瑞仪顿时睁大了双眼,怒视着那个狠毒的女子。
王飞霞得意的坐回了床上,像是看笑话似的,斜了王瑞仪一眼,“怎么着,还心疼了?心疼的话你就去捡回来用啊,反正你的身份这样下贱,用本小姐剩下的东西,岂不是正好?”
王飞霞冷笑着脱下了鞋袜,舒舒服服的盖上了柔软的被子,霸占着整张宽大的床。
这床的大小,足够容下她与王瑞仪两个人,但王飞霞却挪了挪枕头,躺在了床的正中间,显然是没有打算给王瑞仪留下什么栖身的位置。
王飞霞之所以会把那珍珠养颜膏扔了,其实也不为别的,而是眼看着明个就要入铭王府了,那里自是会有更名贵的药物膏脂给她用,她把这珍珠养颜膏涂在脸上,出了是为了气王瑞仪,好以解心头恨以外,还是想着能够尽量让自己的伤口好的快些。
这样一来明天再多上一点脂粉,相信别人也就看不出来什么了,王飞霞心里设想的极好,很快她也伴着对日后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