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眼看阴鸡就要啄到晨雨,慌忙拿起自己的背包,用力甩在晨雨膝盖处,晨雨立马跪下来倒在了地上。这才从恐惧中反应过来滚在我身边。包里的东西直接甩出来了,只见一把菜刀从包里直接朝阴鸡飞去的。
阴鸡躲避不及正好被包里飞出的菜刀砍在脖子处,直接把阴鸡的头砍断,劈在阴鸡背后的石壁上,冒出一阵火星。阴鸡还没来得及叫一声,便化作一股青烟飘散在空中。
欧阳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说:“刚才好险啊,想不到这阴鸡趁我们不备偷袭我们,还好反应及时。只是这阴鸡不怕我们到家的法器,到是农家的平时用于杀鸡的菜刀给砍死了呢?”
我和晨雨坐起来说:“这刀本身就是用于杀鸡的,而且正好看在脖子处。阴鸡毕竟还是鸡,一些习性什么还是不变的。”
晨雨这才从刚才恐惧中完全走出来,用手拍拍这傲人的胸脯说:“还好,这刀及时甩出来了,不然今天我指定第一个留在这陪这些鸡。”说着指了地面上的鸡骨。
这次能战胜这阴鸡完全是走了狗屎运,误打误撞将包里的用于砍树枝的菜刀甩出来了,不然....不敢想象。
这会发觉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双腿也有些发软。晨雨这会看着前面弯道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也不知道前面路途怎么样,会不会比这里更加危险。
欧阳说吃着东西说:“你说下面的路会不会更加凶险,一只鸡就把我们整的差不多。”
我喝了口水摇摇头说:“不知道!凶险也没办法现在又回不去了。”说着站起来向前走去,晨雨与欧阳看到也连忙背起包更上来,
转过弯道便看得见下一个通道里,被死鸡死狗铺满地面,看的让人毛骨悚然。看到这些死去的鸡并没有的挣扎迹象,而且还是刚死不久,看来是突然间被什么弄死的,然后尸体带到这里来的。小心翼翼走过那些死鸡的地方,看到前面与死鸡相接的地方又是一片死狗。
晨雨有点害怕的说:“这是谁这么变态,怎么那么狗鸡弄死排列放在这里呢?这些也是生命啊!”
我的思绪被晨雨拉回到现实中说:“我觉得这些死鸡死狗应该是村里丢的那些!之前方力他爸不说过前一段村里的公狗及公鸡分别在一夜之间没了吗?我估计就是我们眼前的这些。”
欧阳有点恐惧的说:“不会我们前面有恶狗挡路吧,那也太....”
欧阳还没说完,我们三便清晰听到下一个拐弯的通道中传来一声“汪汪”的狗吠声。听到声后,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的好!后路被拦截了,前路却.....
这菜刀能将刚才那只阴鸡砍死,不知道能不能砍死住前面通道的恶狗。就算能砍死这恶狗也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好的时机呢。我们三紧紧挨在一起,小心翼翼向前移动脚步,生怕恶狗突然间冲出来撕咬我们。
刚走到弯道便看见狗尸体与狗白骨相接,在右边石壁用殷红的血写到“恶狗路”。这还时欧阳惊呼一声说:“这个阵势我好像在看到过,有恶狗有金鸡。”
沉思一会眼睛一亮说:“我想起来,之前我师傅给我看一本到家书有写。上面说地府外围有几道屏障,其中两个便是金鸡岭与恶狗岭。在这里便是按照地府的来建的,通道中没那么大地方建立起山岭便按改成通道了。”
晨雨望着恶狗路,满目惊惧地说:“那按你说的我们不是没办法通过这通道了,前面的阴鸡我们纯属靠运气,这恶狗路我觉我们压根就没机会。”
晨雨说的不无道理,一只阴鸡我们三人就没办法,更别说前面还有一只恶狗,指望我手中这么菜刀估计是不行的。
这时只见欧阳露出副十分欠扁的表情,说:“哼哼!!好不容易有个表现的机会,怎么能轻易告诉你们呢?”
晨雨故作一副生气样,举起手就要冲过去打欧阳。这小子说是逗比也没错,但是也知道惹不起晨雨间接性的“疯子”,不然有他好果子吃的。
欧阳看到晨雨要打他赶紧双手举过头顶说:“姐!姐我说,我说,你不要动不动就使用暴力,将你这美好的形象完全废了。”
欧阳清了一下喉说:“书上说狗是十分灵性的动物,恶狗岭中的狗对人或其他动物会毫不留情撕咬并吃掉,但是对于同类狗年出生的人则不会动,而且还会表现的很听话。所以地方才会将鸡作为第一道屏障,狗为第二。只是不知道这传说是不是真,就算是,这里的狗是不是也是一样的。”
晨雨我们对着欧阳说:“去!!还以为什么好办法,就算这里的狗通人性不咬同类及狗年出生的人,那这里谁是狗年出生的呢?”
欧阳说:“我啊!不然我刚才为什么卖关子,就是希望面对它时能让你们对我佩服不已。没想到....”
说着我便踏入狗骨头铺满的道路,顺着灯光赫然看见通道中央站一条低吼着,撕着大嘴,露出尖利的犬齿的恶犬,看上去十分的凶恶,令人瘆得慌。
我心头一惊,挥舞一下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