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面积不大,房顶也不高,而且都是用草木糊的,并不结实,张国世奋力一跃,登时从草顶钻了出去,跳到了屋外!
巨鼠恼怒被张国世刺伤,在屋里翻落下地之后,兜了一圈,没有找到张国世,望外一看,张国世刚好落在地上,巨鼠便立即往屋外冲去。
张国世却也从门外闪身冲了进来,在门口处探手入怀,掏出一个鹅卵石大小的黄色药丸,一把捏碎,那药丸外面的蜡衣簌簌落地,掉出来一个墨黑色内丸。
张国世握在手中,在掌心用力一搓,然后朝着急冲而来的巨鼠丢去!
一捧黑色的粉末抛在空中,迎着空气,见风而炸,“嘭”地爆出一阵烟雾,将整个巨鼠都笼罩了进去,瞬时间,一股强烈的刺激性气味四处弥散开来。
这药丸明显含的有白磷一类的易燃物,在张国世手中一搓,温度升高,再遇着空气就着了。
着火之后,引发药丸内的弹药,便即爆破,将药物炸开成一片烟雾,一大半都炸到巨鼠身上。
刹那间,火光粼粼,“嗤嗤”声响,巨鼠惨声叫了起来,似乎难以抵抗那药物的腐蚀。
张国世得意地笑道:“山、医、命、相、卜,只有我医门,专能克制你们这些毒虫、怪物,你阳盛,我用阴毒,你阴盛,我用阳毒,不信治不了你!”
张国世正在得意,忽听“噗”的一声,一道白练似的液体忽然从烟雾里喷射而出,直逼张国世的上半身!
张国世想也不想,立即扑倒在地,迅捷无比地打了个滚,远远逃开。
那白色液体落地之处,一片烟雾登时腾起,张国世的衣服也被白色液体沾了一点,早烂了一个大洞。
张国世惊魂甫定,喃喃叹道:“怪!奇怪!这大老鼠体内居然生有毒囊,看来养它的人也是高手!更奇的是,这巨鼠的毒液居然都这般厉害了!”
烟雾渐渐消散,那巨鼠背上一大片毛都被烧光,露出了灰色的表皮,全都腐蚀坏了,尤其是它背上原本被张国世划破的伤口,肉都翻了出来,那伤口里流出来的血也全都黑了,张国世那药丸毒性之强,实在是令人可怖!
不过巨鼠之顽强也着实令我惊讶,它两眼中依旧闪烁着凶光,死死地盯着张国世,只是身子欺负过剧,显然十分疲惫。
张国世笑道:“能喷出一口毒液,也算是废掉了积累多时的精元,嘿嘿,这样一来,你是更加不济了,看我如何格杀你这个畜生!”
张国世狞笑着跳见屋内,仗着身法灵活,在巨鼠面前跳来跳去,寻机用链锤重击巨鼠的脑袋,虽然没能打破,但是却让巨鼠烦躁异常。
巨鼠一来受伤,二来脱力,对张国世虽然极为恼恨,却也惧怕得很。
它一边晃动脑袋,防着张国世再丢锤子,同时,它口中的舌头也不时地刺出,来回舞动,伺机刺到张国世。
张国世闪躲之余,找到药箱,不知道怎么按了一下,那药箱“嘭”的一声响,从下面又弹出来一截!
原来这药箱竟然是有机关和夹层的!
张国世从夹层里面拿出一根二尺长的东西,那是一件类似镰刀却有枪头的铁质物件,张国世在铁杆上一拉,那铁杆陡然又长了两尺,镰刀顿时变成了一把兵器——钩镰枪!
我吃了一惊,这个张国世,还真是隐藏的够深,药物和武器都是一套一套的,丁小仙看人也真准,知道自己不是张国世的对手,抢先跑了,跑的好!
张国世挥舞着钩镰枪,对着张国世比划了几下,道:“这是老子巡山采药时,割除乱草荆棘用的得力工具,现在拿出来,取了你的性命,正好也算是得了个药材!”
巨鼠不晓得钩镰枪的厉害,见张国世突然不动了,也不丢链锤了,便奋勇冲了上去,张国世抖动铁杆,猛然刺去,枪头立即点在巨鼠的脑袋中央,这一击之下,巨鼠“吱”的一声惨叫,显然剧痛无比,身不由主地往后退去。
张国世趁机上前,镰刀往下一划,勾住巨鼠的一条前爪,再迅速往后一拉,只听“咔嚓”一声,巨鼠的左前肢立即断了半截!
“吱!”
鲜血四溅中,巨鼠仰天惨叫。
它这才知道张国世不是好惹的,说不定就死在他手里了,树灵汤虽然珍贵,但还是没有自己的命金贵,巨鼠显然也不想报仇了,迈着三条腿,拖着伤重之身就往外冲。
对于张国世来说,这巨鼠也算是个稀罕物,现在已经受到重伤,眼看是手到擒来,张国世哪里允许它跑掉。
张国世当下把钩镰枪一丢,往药箱里抓起一个瓶子,纵步赶上巨鼠,拧开瓶盖,朝巨鼠兜头撒去,一片荧光闪闪的药粉再次笼住巨鼠全身。
顷刻间,那巨鼠也不知是中了迷幻药物还是怎的,居然止住了脚步,回转身来,不再逃跑了。
王神医“嘿嘿”冷笑,只见巨鼠剧烈晃动一番,却仿佛泄了气似的,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张国世笑道:“我这都番浪费了一粒‘雾阴丹’、一瓶‘罡灵粉’,要是再收拾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