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甬道内的机关确实已经被来时清理完了,我们一进一进的向最外围绕行,倒也没再发生什么危险。可是离最外围的出口越近,我这心里就越不踏实,疑神疑鬼的老毛病又来了。
我们终于来到了最外层的墓道,已经可以隐约感受到土腥气了。可当我来到那个我们开出的洞口时,看着里面黑暗的盗洞,我似乎感觉那是通往另一个更加危险的坟墓。但也由不得我多想,立刻就要出去,闷油瓶打头钻了进去,我突然想到什么,急忙叫道:“等等,小心盗洞出口有变!”
闷油瓶刚钻进去了大半个身子,还有一只脚在墓道内,他听见我的声音后停了下来。
胖子:“天真,你又想到啥了?盗洞出口还会变出什么花花?”
“我们这次虽然没有直接找见第二鬼玺,但也算找见了非常重要的相关物品,那些之前尾随偷袭过我们的家伙,一直忍到现在还没出手,我看等在盗洞出口设置陷阱的可能最大!”
“他们就能知道我们的情况?也没发现他们跟进来了呀?”
“我好像能感觉到他们进来过,但只是一种感觉和担心。”我当然是没有发现什么具体的痕迹。
“啊,那这国库宝藏可就危险了,我下回还要来搬呢!”
“你还真要再来搬?身上这些就已经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这时候闷油瓶说道:“他们应该不会对那些东西感兴趣,只是我们确实要在出口处放着一手。”说完,闷油瓶把那两个半张皮子交给了我,“收好,等我回音。”然后他就进入盗洞,悄无声息地快速爬上。
过了一会儿,按理他早该到达地面了呀,为何迟迟没有叫我们出去,干嘛呢?该不会无声无息的就中计了吧?不至于一点动静都没吧!这么短短的一两分钟内,我已经紧张得手心冒汗,胖子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侧耳倾听,也许他还是不认为会有埋伏。
终于,闷油瓶的声音传来,“上来吧。”
我如释重负,比胖子还快,两三下就爬出了盗洞。一出来就看见闷油瓶蹲在那里检查地面,完后他起身朝我走来。这时候刀刀、二子和胖子都已经来到了地面上,胖子笑道:“你看,我就觉得他们不会在这里埋伏,因为失败的风险太大。只要我们像现在的方式出来,他们能不能搞定小哥都不一定,更不要说我们后面的货了。就算他们把盗洞整个填了,我们也可以再向外打一条出来。除非,是你拿着货第一个露头,但这不大可能。”
闷油瓶却先于我说道:“他们确实在这里埋伏过。”
“啊!真的?”我一阵紧张。
闷油瓶继续道:“但是改变计划走了,也许是觉得成功的把握不大。而且撤得很干净,只是被破坏的表层根系不可能完全恢复。”
我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看没有月亮的夜空,乌云密布,“弄不好要下雨,咱们快点儿填了盗洞,然后抓紧时间出山谷!”胖子说完就带头抡起铲子来。
就这样,我们急行至离谷口还有一公里时,雨水下来了,不过并没有想象中的大。
之后,我们并没有从原路返回,而是跟着胖子从它以前走的那条路去巴乃。至于留在巴定的车子,那不重要了,自然会有伙计去处理。
我在一路上再三叮嘱二子和刀刀,这次进古王陵,不可谓不是满载而归,对于一般的盗墓而言,绝对算的上肥的流油的一趟,所以必须严加封锁消息,这些冥器回去以后也要慢慢地谨慎出货。要是被别人知道了,眼红那是一定的,即使是老吴家产业内部,也会起不小的风浪。到时候就算保得住这个王陵宝藏,我们的进一步行动也会受到干扰。有时候一些恶心的人,会比恐怖的血尸更难缠,更容易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走到尽头。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觉得二子和刀刀还是可靠的,他们应该不会走漏风声,就怕经手这批货的其他人出问题。所以我给他们广西盘口上面的人也打电话叮嘱了一下,这批东西近期最好不要放出去。
回到南宁,我让二子好好养伤,可他说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一定要跟着我们四川帮手。但我觉得他还是应该静养几天,就说我们的起行时间还没定,先休息再说。刀刀自然也非缠着闷油瓶要同去四川,我给她联系上了一位业内非常牛掰的老中医,说她现在首要任务是先治好奶奶的病!这个当然也是刀刀非常希望的,所以不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我们三个也在南宁休整了一天,我问这次去四川“神仙蛀”是不是也要预定个“巢”?
闷油瓶干脆地答道:“不用。”我心想闷油瓶的身手自然是没的说,只会比小花厉害。可是我跟胖子在那种悬崖峭壁上,没有“巢”的话,也不用找什么洞,每天上下就累死了。难道闷油瓶打算一个人把这找洞的活给揽下来?
胖子见我看他,咳嗽了一声道:“攀个岩,小哥的身手当然是绰绰有余。不过我估计,咱们这回用不着像你形容的那样在岩壁上找一两个星期,应该主要是在对面远处靠看。不是有那地图不像地图的东西嘛,到时候先对照着它远距离搜索,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