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只是穿了一条大裤衩的陈清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气温的变化,陈清风自然的打了个冷颤。四周的树叶已经开始脱落,显然此时已经是深秋十分。丝丝的凉意,侵袭着陈清风的大脑。
“阿嚏”,摸了摸鼻子,“这该死的系统,连穿衣服的时间都不给,我一个美少年,穿着如此暴露,在这荒郊野岭被劫色如何是好”!
陈清风从镜中拿出仅有的一件内衣,漫无目的的陈清风,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这荒郊野岭处见到了一户人家。“按照系统上所述,此处为僵尸先生的世界,也不知道是何年”。
走了如此之久,唯见这座宅院。话说在这荒郊野岭会坐落如此宅院,谁也不会相信这其中没有问题。
“阿嚏”,只是一件内衣,并不能阻挡深秋的寒意。陈清风别无选择,小心的敲了敲门,“有人吗”?
不一会一个驼背的老仆走了出来。老仆奇怪的看了眼陈清风,“小兄弟你找谁啊”?
“老人家,天色已晚,我能在此借宿一宿吗”?
老仆难为情的想了想,“小兄弟,我家老爷不喜欢生人,你要是住的话,只能住在后面的柴房内”。
老仆带着陈清风,亦步亦趋的向后院柴房内走去。“年轻人,你怎么穿如此单衣走在这荒郊野岭,是不是糟了贼”。
“没错,老人家实在是火眼晶晶,我刚刚糟了贼,身上分文全无,可怜只有身上这遮身之物”。
老仆深感同情的感叹道:“真是可怜的孩子,难为你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
大约怪了三个弯,“到了,小兄弟今晚住在这里将就下,晚上不要乱跑,老爷不喜欢生人”。老仆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最后捧着一个油灯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陈清风一人呆坐在柴房内,穿着老仆给的一身衣服,“真是奇怪,荒郊野岭竟然会有如此的宅院,我竟然完全看不出真假”。在天眼的下,一切事物仿如凡物,未有异常。反常即为妖,连自己的天眼都看不出,要么此地一切为真实,要么幻化此处之人法力通天,根本不是自己能够看透的。
就在陈清风苦思之际,一段读书声传入了陈清风的耳中,“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剑巨阙,珠称夜光。果珍李柰,菜重芥姜。海咸河淡,鳞潜羽翔。龙师火帝,鸟官人皇”。
正所谓‘读书生生入耳’,也不知是何人深夜苦读。陈清风闻声寻来,见一老翁端坐于竹亭内,一盏孤灯在深夜的秋风中摇曳。
老者显然十分的入迷,对陈清风的到来置若未闻。仍自摇头晃脑的读着手中的破旧诗本。
“老先生,在下不请自来老先生见谅”。
老者并未停下,对陈清风视而不见,一副花白的胡须,随着老者的头颅,在空中有节奏的摇荡。
“老先生”?陈清风走到老者的面前,轻轻的呼喊了一句。
老者终于说了三个字,“仔细听”!老者便不再搭理陈清风,诵读千字文.....
尴尬的陈清风一开始浑意。闲来无事的陈清风只能强行听着老者的诵书,也不知道是老者的声音动听,还是陈清风听的入迷。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完全沉醉在那读书声之中。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短短的一千字阐述了世间最简单的道理,每一个如同一个音符,不停的在陈清风的脑海中跳动。
当晦涩难懂时陈清风愁眉苦脸,当其明悟时、陈清风甚至会手舞足蹈。当老者读完全本时,陈清风任然处在那文字中不能自拔。
老者轻抚胡须,笑眯眯的点头。“孺子可教也”!
那驼背老仆慢悠悠的走到了老者的面前,“老爷,要不要小的将他叫醒”。
“不可,不可,机缘难得,难得有如此知音,难得、难得”....
陈清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天地间的道理面前,自己显得如此渺小,如此的无知。
陈清风不知游了多久,四周的知识化作一片汪洋大海,陈清风如那海中的求生者,忘记了一切只是本能的不停的游着。终于有道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你该回家了”。
“家”?突然过去的一幕幕不停的在陈清风的脑海中回荡。
“是啊,我该回家了”。
当陈清风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仍然是那位老者,此时老者正端着茶杯慢慢的品鉴着。
“小兄弟可有感悟”?
陈清风站了起来,恭敬的向老者行礼,“小子,多谢前辈点播之恩”。
“一切皆有缘法,能悟得多少,那是你的机缘,老夫何来恩德之事”。
“前辈说的是,晚辈着像了”!
老者轻抚胡须,今日能有小友一知音,当痛饮几杯,老朽已命老仆准备,不知小友可否赏光”。
这一夜陈清风不知喝了多少酒,当再次苏醒时,缺发现自己竟在一洞中。胸前一本破旧千字文古集,赫然揣在怀中。
陈清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