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断了?长剑断了?”紫凌风离开许久之后,大地呈现在黑暗之中,青衫老者这时才缓过神来,嘴角僵硬的说道。
剑,对于使用者来说,有特别是伴随一生的长剑,那就是自己的命,自己的根,如果剑断了,而剑的主人还活着,那就是对剑主的莫大侮辱和挑衅。
如今,紫凌风成功达到想要的目的,不过现在却受了重伤,如果没有奇遇的话,恐怕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哇、
青衫老者吐了口鲜血,双鬓显得更加苍白,此时他丝毫不像刚才那杀人无数的样子,倒像是被人欺负的老头。
紫凌风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后,在空中颤抖几下,直径下落,扑通一声掉在漆黑的小溪间,溅起无数的水花。
黑夜中,惊动许多魔兽,一双双绿瞳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的吓人。
第二天一早,眼光普照,大地在温暖的阳光下,充满生机,重叠起伏的林海在阳光下呈现出翠绿的颜色,让人心叹不已。
紫凌风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最先传进耳朵里的是轰隆的流水声,接着映入眼内的是一片绿树成荫的小溪,两旁是都是密不见光的森林,却被这条小溪给隔断了。
“这里是那里?”紫凌风大概看了四周一眼,脑海内有个模糊印象后,准备站起身。
嘶、
突然胸口、左肩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种痛,仿佛是从心底升起的,让人无法抵抗。
咧了咧嘴,洁白的牙齿露在空中,却有一丝血迹,额头的冷汗顷刻而下。
紫凌风站在激流中间的一块小石上,如果不是这块小石头,紫凌风不知道自己会被小溪冲到哪里,小溪虽小,水流却很湍急,如果人不慎掉入水中,定会被冲走,不过他还好,面前有一块小
石头挡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右手勉力支撑着身体,坐在小石之上,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低头看着左肩脓肿的伤口,经过溪水一晚的寖泡,左肩的伤口已经开始恶化,如果紫凌风在不处理伤口,他不会死在战场上,到
会死在左肩的伤口上。
左肩的伤口脓肿后,发出恶臭,让人感觉恶心,伤口边缘,已经成为白色,红色的肌肉变成白色,看着那伤口,不禁让人觉得恶心,有种呕吐的感觉。
胸前的伤口还好,并没有像发生同样的情况,只是伤口边缘有些泛白,并无大碍。
右手一挥,长剑插在地上,紫凌风皱了皱眉,咬了咬牙,犹豫片刻,似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右手颤抖的握着长剑,剑尖一点一点的接近伤口,伤口发出的恶臭不断向四周蔓延。
剑尖接近伤口时,突然停了下来,紫凌风看着左肩的伤口,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了,看着脓肿的伤口,竟然僵持许久,长剑始终没人刺下去。
他内心在害怕,有谁会拿着自己的长剑去刺自己?
长剑还没刺进伤口,内心深处都传出一股刺痛,如果刺了下去,那种痛楚,有谁知道。
紫凌风再次咬了咬牙,带有血丝的贝齿咬在毫无血色的下唇,一丝鲜血再次流出,许久,他渐渐别过头,颤抖的右手缓慢的推动着长剑。
突然,长剑一接触那脓肿的伤口,顿时一阵哀叫在森林间响起,惊起一片鸟雀。
“啊~!”
额头的冷汗再次流下,脸上,双手,浑身,都在颤抖,那声音里面竟是凄厉,让人感到悲伤。
紫凌风啊了一声后,紧紧的闭上嘴,任冷汗流在脸庞。
长剑颤抖的划过脓肿的伤口,一股发着恶臭的黑水从里面流出来,流过胸膛,一滴一滴的滴在水中,那流湍流也被染色。
额头上的青筋突出,表情狰狞可怕,脑袋随着那紧咬的牙齿颤抖着,可想他此时承受了多大的疼苦。
长剑颤抖的划过整道伤口,黑色的液体徐徐流出,空中弥漫的恶臭也越来越浓重,甚至有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待长剑划过整个伤口时,紫凌风无力的摊在小石块上,那汗水,如果此时他上身的衣裳还在,定已经全部寖湿。
躺在小石块上,紫凌风无力的看着天空,勉强还能动的右手紧紧的握住此时散发着恶臭的长剑,眼中尽是愤怒之色。
许久,他缓慢的撑起身,环顾四周一番后,待左肩伤口内的黑色液体全部流出后,咬着牙用湍急的溪水清洗了一次,再拿出那些常用的消毒药物,磨擦在左肩的伤口后,再次刺传来钻心的疼
痛,那种让人想寻死的疼痛从左肩的伤口传遍浑身,在那疼痛下,甚至连身体都不能动弹,仿佛被瞬间僵化了。
待那疼痛渐渐消失后,紫凌风大大的吐了口热气,看了看左肩渐渐恢复正常的伤口,稍微的松了口气,然后低头看着胸膛的伤口,虽然并无大碍,但是谨慎还是要好一些,毕竟胸膛可是一个
人的重要部位之一,容不得半点马虎。
紫凌风又花费了一刻钟的时间处理胸膛、手臂等处的伤口,用着空间戒剩下的一些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