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沉默着,看了看天色,今天雪应该不会在下了。然后示意赵匡胤骑上马儿出发,马儿踏在雪地上,整个蹄子都陷进了雪里。
看到这一幕的林石,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道了,这帮悍匪应该也走不远。既然大雪封了路,也必然会封山,这么大的雪他们走不快。更何况昨天的天气,根本不可能赶路,所以他们一定还在附近。
只要找对了方向,他们跑不了,想道这里的林石,脸上终于开始多云转晴了。
林石与赵匡胤商量了一下,然后各自,找了个方向开始探路。林石的地理,学的还不错,更何况前几年,还有着任务奖励存在。所以略微一思索,觉得贼匪有可能向着山脉进发。洛阳附近的山脉也有不少,所以,很难确定他们的方向。只能用笨办法试试,但是古时候的地理位置和现代并不一样,所以不能照搬过来。只能一个方向一个方向探索了,方圆几里之内,他们总会被发现的。
想到这里的林石,下定决心,打着马儿向着伏牛山的位置跑去。伏牛山的分布极广,范围挺大,不能盲目的扎进去。所以林石只打算在,山脚边缘的地带搜寻一下。走着走着,林石就看到了个残破的山村,林石下马,小心翼翼的将马儿栓好。决定进去一探虚实,林石整里了一下身上的装备。
有锋利的匕首一把,然后没有了,就剩下衣服了,哦,还有那件皮衣。林石一脸的黑线,这个,万一碰上贼匪,人家拿着的不是长枪就是扑刀。轮到自己就拿着个匕首,虽说武艺之论是,一寸短一寸险,或者又说一寸长一寸强,话都让你们说完了,林石还能说什么呢。
林石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太危险了,这个世界上是有人能一挑五,但绝对不可能是自己。林石决定要不还是等到赵匡胤,和自己汇合后在行动吧。可是,万一匪徒真的在这里,如果不早点救那个姑娘……那个姑娘被匪徒给糟蹋了,自己的良心怎么过的去。
林石在一边不断的天人交战,吧了,死就死吧。该死的娃娃弟弟冲天,不该死的娃娃,活了一年又一年。林石将自己的身体伏低,手里的匕首反握在掌中,脚步轻盈的向着村里摸去。现在的林石极度的紧张,大脑疯狂的运转着,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刚刚进了村子,就看到了栓在树桩上的几匹马,这下真的撞大运了。
林石噎了口唾沫,将呼气声也压制下来,非常小心的向着墙角靠去。林石刚刚稳住身形,就听到里面众匪徒的说话声。
“大哥,这狗日的天气,快把俺鸟儿给冻下来了。你说这寒冬腊月的,咱们出来是为啥啊。”匪徒甲灌了口酒说道。林石偷偷一瞧,只见屋子里面,围火而坐的有五个人,旁边地上还有一个人形物体,生死不明。
“为啥?你说为啥,这要不是大当家的儿子要娶媳妇,咱们还用出来遭这罪。你说,大当家的这儿子,干啥啥不行,眼光到挺好。”被称作大哥的男人回答道,
“大哥,你别说,还真是,这小子,指名道姓的要这小道姑,看来早就打听好了。”匪徒乙跟着附和道。
“我觉的吧,咱们这么幸苦的跑了一趟,什么也没老遭,有点不太舒心。那个破道观,除了这小道姑,都没什么能看的上眼的。要不大哥你先玩玩,然后让众兄弟喝口汤。”匪徒丙很似淫荡的笑到。
“你在找死吗,这次出来啥,你不知道吗,想陷害大哥吧你。”匪徒丁踹了匪徒丙一脚说道,这俩人本来就不对付,这下更是恼羞成怒,俩人不一会就扭打在一起。旁边坐着的大哥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看来这俩人也不是一回俩回了。匪徒甲和匪徒乙俩人打赌,看看这次到底是谁赢。
一旁的匪徒大哥叫王功年,王功年看了看地上的小道姑,确实是感到可惜了。好好的白菜,非得送回去让那头肥猪滚,还是自己给送回去的。想到这里的王功年,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心烦。
匪徒丙和匪徒丁俩人边打边骂,一个说你精虫上脑害大哥,一个说你虚伪谗言真小人。林石在外面偷听的差点笑出声来,这几个奇葩是从哪来的。不过逗归逗,这几人都是积年老匪,尤其是那个当大哥的。刚只是坐在那里,一股悍勇之气就扑面而来,偶尔嘴角抽动一下,那狰狞的样子立刻就显现出来了。
林石仔细的观察着这几个匪徒,那四个跟班虽然手也很硬,但是毕竟还有办法解决。唯独这个匪徒大哥,林石自己都看不透,怎么看都很是厉害,没把握。
王功年以前是个军卒,后来因功升迁至都尉,因其本人每年都能立下个功劳,所以现在才被人叫做王功年。后来,因为得罪了上官,被派出去打了一场恶仗,差点死在那里。从此对战场有了阴影,所以就到伏牛山上落了草,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要说这山匪呀他就没好人,就像现代的黑社会一样。像是水浒传里说的那些好汉,都是一些不法份子组成。他们打着替天行道的口,为自己茅取着私利,一己之私,可以杀人放火。像那场元宵闹东京,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百姓被连累致死。所以,林石向来对这类人厌恶之至,当初看水浒时就恨不得,把那里除了极少数的人外,都给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