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午,屋里的匪徒正在收拾行李,随时可能出来。屋外的林石紧张的,汗滴都顾不上擦一下,该怎么办呢?
另一个方向的赵匡胤,找了半天也没什么发现,想起和林石分开时说好的,这边的方向找不到,就去林石的方向汇合。赵匡胤仔细的又看了一遍,确认没有的痕迹,打马转身立刻向着林石的方向而来。
林石决定先选择战略性撤退,怎么想,以一搏五都没什么机会,还有可能枉送了性命。所以不再犹豫的林石,小心翼翼的向着后边退去。林石还是太紧张了,没注意到脚底下的枯树枝,一不小心就踩了上去。
“咔叱”枯树枝断裂的声音响起,屋里的王功年耳朵一竖,伸手就将长枪拿在了手里。然后对着匪徒丁说到:“你出去看看,是不是有人?让匪徒丙给你望风。”匪徒丁看了眼王功年后,不情不愿的拿起扑刀。然后略微躬身,刀刃向前虚摆着走了出去,刚出屋门,转着头四下一打量。
只见屋外都是空旷的雪地,踪迹都没看到,接着就想转身回屋。这时屋里的匪徒丙一手拿着扑刀,一手提着行礼到了门口,顺手就将匪徒丁推开了,然后说道:“别挤的进来了,赶紧的去看看咱们马,马上就要赶路了,大哥让快点检查呢。”
望着狐假虎威的匪徒丙,匪徒丁气就不打一处来。每次俩个人一有矛盾,大哥老是偏向匪徒丙这家伙,恨恨的看了眼匪徒丙的匪徒丁,收回了目光,慢悠悠的朝着栓马的地方走去。
躲在屋门石头后面的林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虚脱了,衣服上都是自己冒出的冷汗。林石觉的现在要是一拧衣服,都能攥出一盆水来。林石伸头探脑的望了望,发现没什么动静后,尾随在俩个匪徒的后边伺机动手。
林石看着俩个匪徒之间的距离,都挺远的,决定先挑一个下手。这辈子的林石,还从来没有杀过人那,无论好人坏人。在现代时就不用说了,那是犯法的,更何况也用不着林石做啥。都是警察叔叔去解决,的坏人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但是在这里,只有靠林石自己了。林石咬咬牙从另一面的绕过,赶在了匪徒丙的前面,将手上的匕首死死的握紧。静悄悄的埋伏着不动了,匪徒丙并不知道自己就要大祸临头,手里拿着行礼还一晃一晃的走着。
说时迟,那时快,林石一个纵扑向着匪徒丙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当胸而刺,匪徒丙的经验是,战斗的感觉是灵敏的。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匕首扎破了衣服,刺穿了皮肉,深深的陷入了身体里面。匪徒丙只觉得自己胸口钻心的疼,伸手紧紧握住匕首外露的部分,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血水止不住的从嘴里往外流着。林石虽然第一次杀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手却很稳,心也平静的厉害。难道自己天生的冷血,林石用力将匕首在匪徒丙的胸口里搅了几下,然后一拔而出,血水说着伤口喷的到处都是。
这时前面的匪徒丁听到声音不对后,连忙转身,然后就看到了匪徒丙喷血倒地的一幕。林石心里估算着,自己和另一个匪徒之间的距离,想了想向着匪徒丁冲击而来。匪徒丁先是一惊,后来就拧然一笑,将手里的扑刀摆正,向着林石当面砍来。俩人距离还有五六米时,林石将自己手里的匕首甩了出去。
“叮”的一声匕首被朴刀打落在地上,这时候的林石已经高高跃起,身子成一条直线,脚和腿绷得笔直,骤然劈下。还没来得及高兴的匪徒丁,被突然而来的力量砸倒在地,整个胳膊与脖子成不自然的形状。
这时候的林石终于略微的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浑身僵硬且疼痛,顾不得满身的血水与大汗一就坐倒在地了。
赵匡胤拉住了跑的满身是汗的马儿,翻身下马,看见了树桩上林石栓好的马,走上前去将自己的马儿和林石的马栓在一起。然后取上哨棒一点一点的向着村里摸去。
僵硬的坐了片刻的林石,终于忍不住呕吐的意念,“哇哇”大吐起来,越吐越难受。林石觉的自己已经把胆汁都吐出来了,现在的自己浑身酸软,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情况不允许,林石挣扎的站了起来。挪着脚步把匪徒丙的朴刀捡了起来,然后皱着眉头用朴刀从里置外的将匪徒丙的衣服扒拉扒拉,里面除了一些散碎的钱财概无它无。这时的林石又听到了动静,大声喝到:“什么人!”
赵匡胤从一旁现出身来,林石莫名得松了一口气,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赵匡胤赶紧上前扶起林石然后问道:“智深大哥,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浑身发软。”
赵匡胤打量着俩人搏斗的现场,没看到匪徒丙身上有血迹,很是担心的说道:“智深大哥,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没事,是另一个匪徒的,匪徒还有三个人,有一个领头的,看样子是个硬茬子。”
“放心,剩下的教给我了。”赵匡胤拍了拍林石的肩膀说道,
“他们一会儿,应该会从这里过来,你要小心些,还有他们手上有一个小道姑。”
“小道姑?”
“对,听见说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