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拿起水来先润了润嗓子然后说道:“这人和嘛,就是咱们已经同仇敌忾,心与力都往一处使。而且伏牛山山匪不得人心,这么多年了,附近哪户人家不把他们恨的要死的,都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吧了,所以我们做的事情是众望所归。这地利嘛,就是咱们现在所在的无名村了,无名村南窄北宽,地形复杂。刚来的人很容易找不到出路,更何况我们还发现了煤炭这个大杀器,只要他敢来那肯定就回不去。而我刚刚说的天时,那就只是单纯的看老天爷决定了,如果咱们点着了大火,那这时候来一场大雪,那这就是天时不利了,反之亦然。”
“哦。”众人作恍然大悟状,林石站起身看了看天气,觉得老天不会不作美。伏牛山山匪死有余辜,只会让人拍手称快,用火烧的计策虽毒的有伤天和,可是,林石也是不得已为之。谁让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二三百的没经过训练的村民,想要和人多势众的悍匪拼生死,你确定不是在开完笑吗。
好多人都只是手拿着木枪在做武器,更是连一点血腥味都没见过,你叫林石如何的放心。就是用了火攻这样的计策,林石连拦截侥幸逃脱的匪徒,都没有办法,就是怕徒增伤亡。这一场仗下来,虽然只会有零星的打斗,可是估摸着伤亡也不会小到哪去,毕竟没怎么见过血的村民,是永远比不了这些积年悍匪的。
而这时候的张琼也已经出发了,边走边思考着怎么才能让匪徒相信的跟过来。俩边的人马都想曾着天黑,赶上一赶自己的行程,结过来了个不期而遇。双方开始你瞅我,我瞅你,都觉着对方的人不是很多应该能吃的下。二话不说就直接打马而上,战在了一起。不一会儿,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人们在雪地里忘情的开始厮杀。
张琼手拿大刀如入无人之境,将迎面而来的匪徒一个个斩飞,不一会儿,就打了个对穿。另一边的大太保看的目呲欲裂,心一横,大叫一声:“呔,休拿我兄弟当草割,你的对手在这儿呢!”张琼听到声音后打马回转,俩人开始互相凝视,空气中都能看出来杀气火星直冒。
张琼莽劲发作,不忍看着自己的手下村民,被匪徒屠戮,打马直冲大太保而来。大太保武艺一般,只是为人会曲迎奉承,深得大当家的欢心,又是第一个被领养的,所以人们才称呼他一声大太保,要隔别人,早就被剁了喂忘八了。大太保看着冲自己而来的张琼,不退反进,俩人迎面搅在了一起。不到五个回合,大太保的熟铜棍被张琼挑飞,然后一刀斩落马下。没等张琼张口喊叫,刚刚聚众的匪徒居然一哄而散,四下逃了个无影无踪。
张琼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怏怏然的让手下村民打扫了战场,然后的离开向林石报信去了。
四下逃跑的匪徒当中就有大太保的跟班,跟班叫做王小四,王小四没有往别处去,而是径直向着大当家李雕的匪军跑来。
打了个不大不小的遭遇战,天色以是入夜时分,等到王小四气喘吁吁的跑到几位太保军前,被几位太保揪住喝问道:“大太保呢?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
“大太保一时立功心切,甩下了不少弟兄,在前面不远处遭遇了二百多村民,不幸战死了。村民里有一个大汉善使大刀特别厉害,大太保一个没注意就被砍死当场了,小人看见情况不妙,仗着脚快,逃得了性命特此来报信,还望诸位老爷与大当家的早拿主意。”王小四一口气说完,眼球咕噜噜的转了起来,王小四肯定不会说实话了,说实话会被打死的。这年头啥事不得往大了说,说小了会被人看不起的,说实话的最后都没啥好下场。
几位太保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压下心中的惊喜,竞争对手又少了一个,如何能不喜。至于王小四说的那个区区二百村民,并没有被几位太保过于放在心上,别说大军一到他们肯定死无葬身之地,就是他们自己的兵马恐怕就能拿下一切了。毕竟并不是人人都是大太保那种废物的。不过此事还得早点报于大当家李雕李雕早些定夺才好。
等到李雕听闻消息后,气的勃然大怒,口里不住的骂道:“废物!废物!连几个小小的村民都摆不平,要他何用,早死早操生吧。可是,毕竟养了十几年了,别说是人了,就是只狗,那也有了感情了。”李雕嘴里喝骂不止,眼角却有泪滴流下,几位太保看见了也都开始假惺惺的哭了几声。李雕大手一挥,众太保顿时止住了哭声,只见李雕须发皆张,满面青色。咬牙切齿的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来人那,先把那个背主逃跑的小人给我斩了他先下去陪着我儿。让我儿稍后片刻,老夫这就发动大军,保证让那几个村民和村里人死无葬身之地,以告慰我儿在天之灵。”众太保齐声应是,不一会儿,王小四的人头死不瞑目的被挂在了旗杆上。
另一边的张琼以为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情,本来是出去将敌人引到无名村的伏击里来,可是没想到突然遇到了匪徒,还和大战了一场。虽说杀了个他们的领头的,不过只怕是会打草惊蛇,误了林石大哥的计茅,心中自责不已。
不一会儿回到村里的张琼,一来到林石他们面前直接跪倒在地,开口说道:“大哥,张琼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