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开车吧,你这样的状态开车我有点不放心,李法医试图下车和小微调换位置。
没事,我没事啦李姐,再怎么说跟着你李姐也有一两年的时间,大大小小的案子我也见过不少,像什么无头案,浴室杀人案,冰箱藏尸案什么恐怖的案子我不都是能应付的过来吗?更别说那什么人体肢解。
谁说不是呢,话说你从毕业开始来到我们法医部已经快两年,三年的助理实习期也不远了,等实习期满就可以转为的法医,到时候你就是一个独当一面的法医了,可千万别中途泄气啊,你李姐我可是在你身上下了很大的血本来培养你,你要是敢辜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起这位助理小微,全名高微,年龄二十五岁左右,大学期间主休医学专业的学生,按理说应该会选择一所医院就职最为理想才是,可她却阴差阳错的了国家法医系统,之中的原因说起来难免还是缘分作怪。
那一年刚毕业不久,高微才二十二三左右,家住徐督市的她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爸爸是一位中学的数学老师,妈妈是一所二甲医院的护士长,奶奶在她十几岁的时候不幸患有严重的癌症去世,只有爷爷到目前犹在,爷爷年轻时就更为厉害了,身为徐督市最位庞大,也是最为权威的一所大型医院高级主任医师,也就在高微刚上大学的时候才退休下来。对于这样的家庭,高微也并没有让家里人失望,虽然选择法医这一职业,起初家里的人还有一些反对情绪,尤其是高微的妈妈担心最为强烈,爸爸和爷爷虽有反对,但在高微这丫头的反复灌输蜜糖之后都通通妥协,唯独只有高微的妈妈不吃这一套,为此事高微还和她妈妈难过几个月的不愉快,期间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意交流,不过到最后还是高微妈妈妥协,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位宝贝女儿,居然女儿选择了法医,那也实在没办法,谁叫她是自己的唯一宝贝呢?
那是一次意外又不是意外的一天,高微还记得,那天早上本是早早起床准备出门去找一个好一点的早餐店去吃早餐的,谁成想刚走出小区不远的地方就被一所黑压压的人群给吸引了过去。
人群中传来杂乱零碎的讨论声,其中高微听到其中一名群众窃窃私语对旁边的另一位群众说!真是可怜啊,才十几岁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这样对待这个孩子呢?
孩子?什么孩子?高微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围观的人群太多,高微还没来得及挤进去,也不知道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还好,高微的虽然高挑,但毕竟不胖,在一番艰苦的挣扎之后,最终还是挤进了人群的最前方,而刚到达前方的高微这才突然明白刚才那些人所讨论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见!一个血淋淋的小男孩尸体躺在地上,男孩的血液还在不停的流淌,把周围的地砖染了个通红。
小男孩身穿一件儿童型的黑色小衣裳,下身穿鞋一条五分左右的小短裤,头上应该有戴着一顶卡通图案的小鸭舌帽,因为小鸭舌帽就捏在小男孩的右手上。
小男孩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是哪里受了伤,能看到的只是腹部贴在地面不时有鲜血流出。
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拨打医院的电话?高微突然激动的吼道!
虽然周围的人很多,声音也是吵吵闹闹,但刚才高微突然大声一喊,彻底把人群中的声音给惊住了,现场变的一片死静。
就在这时候,站在小男孩旁边的一位男人向高微走了过来,问道!你是这孩子的家属吗?
咦?高微很惊讶,不不不,我只是一位路过的,刚才看到小男孩还在不停的流血,所以情绪有些激动,我不是他的家属。
噢不是他的家属啊,我是这个管区的警察,你也不用叫医生了,要叫我们刚才就叫了,这孩子已经死亡两个多小时,我们通知了法医部的人过来,谢谢你这位好心的市民。
说完,警察便回到了小男孩的身边,随机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给小男孩盖上。
看到警察这样的举动,高微的内心突然间变的难受起来,一方面是因为警察的举动让自己感动,另一个方面是同情这一位小小的生命,最位让她愤怒的是到底是谁会对这样的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呢?
“呜呜呜呜呜”
想到这里的高微忽然听到一串连贯性的警报声,警报声越来越刺耳,转眼间回头一看,一辆白色的商务车驶在人群的旁边停了下来,商务车的正前方喷刷着三个大大的蓝色“法医部”,随即商务车的车门被打开,一位身穿白色大挂,手提一个长方形皮箱的年轻女子从车上走了下来。
让让,大家都让一让,两米男子上前开始疏散人群,试图让这一位年轻的女子。
李法医你可算来了,说话的人是刚才的那一位警察,现场我们警察局已经勘查完毕,剩下的就交给你们法医来了放心,周围我们要历经戒严,现场绝对没有被二次破坏。
谢谢你刘警官,法医朝哪位警察笑了笑后便开始蹲在地上开始打开皮箱,法医女子从皮箱内拿出一副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