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那么痛苦,汽车中的灯光若隐若现,时而敞亮时而熄灭循环闪烁。
“老……老赵”
已经快要说不出话的小黄,艰难的从嘴角挤出两个字,而这两个字的意义也仅是在向已经离开的老赵求救。
“嘿嘿嘿嘿嘿”
挣扎中小黄忽然听见一声诡异而阴冷的先生,笑声的来源似乎是从自己的身体内部传出来的。
“撕”
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的小黄听见笑声后,双手放在胸口上,紧接着用力往两边一扯,他的衣服被撕开一个很大口子。
什么也没有?小黄望着自己的胸膛,他的胸膛还是和原来没什么两样,难道刚才的笑声是自己不小心发出来的吗?
窒息的痛苦还未得到缓解,突然间,小黄感觉到一股紧实的压力围绕着他的脖子,本来就呼吸困难的小黄变的更加痛苦,他下意识的用双手在自己的脖子处抓来抓去,可他的双手什么也没有抓到,能感受到的只有他自己那不是很粗的脖子。
“啊啊啊啊”
在小黄的呻吟不断中,他的身体在车内渐渐的漂浮在半空中,他的脖子已经被自己抓的鲜血直流,十指的指甲缝隙留下不少血液,其中两只手指的指甲已经连皮带肉一起被扯了下来,想必也是刚才撕抓座椅皮沙发所弄掉。
他再也没力气挣扎,强有力而开始变样的双手和那已经把鞋子踢掉的双脚开始变的僵硬笔直,悬浮在半空的身体要去蠕动,煞白的脸庞也如看不到一丝血液,他那偌大的眼珠子自己被自己恐惧与挤压的力量从眼眶里强行挤压出来,眼眶里的血液不停的往外流淌。
车内的灯光似乎就像人死如灯灭,死去的他,到最后也没能弄明白自己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最后一丝气息已将消失。
奶奶个熊,老赵骂骚道:丫的,我到底走了多远啊?到处都是漆黑一片,这下好了吧?连东南西北的分不清了,话说,我到底是从那个方向走过来的?
郁闷的老赵摸着自己后脑勺,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黑暗之中,放眼四周一望去,除了黑夜还是黑夜,的照明所能照耀的地方也就一两米的距离,单凭这点也还是找不到回去的路。
就算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想到这里的老赵无奈随便选了一个自己认为还勉强算是有点印象的方向走去,的照明不是太亮,再加上对环境的陌生,老赵行走的步伐很是缓慢,仿佛当他每踏出一步都像是在探索一样。
“框铛”
一个踩空的声,刚走出没多远的老赵一把摔在地上,哎哟哟哟,我的脚……我的膝盖……我的,整个黑夜都是老赵的惨叫声。
我的妈呀,我到底踩到什么东西了?咦?老赵自己想想刚才发生的事?刚才我好想是踩到一个软绵绵的的东西,然后不小心把自己滑倒在地,是野兔天什么动物之类的吗?
可很快,老赵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推断,细细一想也觉得不对,要真是什么野生动物被我这样一踩,没理由不会发出叫声啊?而刚才除了自己哪几声疼痛的惨叫声之外,便没有再听到其他声音啊?
摔在地上裹着一身泥水的老赵没心思去清理,起身沿着刚才自己踏脚所踩的地方寻去,微弱的灯光照射在粘稠的地面上,使老赵的视线看的模模糊糊。
依靠光线向前方走去的老赵,走了大概有几米左右的距离后便放弃,除了泥水和被泥水所侵染过的过的杂草以外也没看见东西。
是自己太多疑吧,可能刚才自己猜到的东西真是野生动物也不一定,至于他被自己踩到后为什么没有叫声,想必是那家伙忍耐力太强,到这种份上的老赵也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
泥水从老赵的衣服表面已经侵蚀到他的皮肤,由于刚才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所以对泥水没有太大的感觉,可当自己的情绪平稳以后才发现,黏在自己身体上的泥水渐渐让自己的皮肤开始发痒,用手去挠还会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声。
这里痒,哪里也痒,转而抓来抓去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发痒,可泥水除了侵蚀到自己的手上,膝盖,之外,别的地方并没有沾染到泥水啊,为什么自己的全身都在发痒呢?
此时的老赵已经没功夫寻找回去的路,两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抓来抓去,痒的程度越来越严重,越是抓痒就越痒。
止不住的奇痒症状让老赵心烦,抓痒的力度也变的越来越用力,眼见自己的膝盖位置都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抓破,可痒的程度依然还是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抓破的皮肤除了痒之外还夹带着火辣辣的疼痛。
水……水水,哪里有水,此时的老赵开始找水,丫的痒死老子了,不行,这身上的泥水肯定有什么问题,不快点把它洗干净就被它痒死了。
老赵强忍着这身体上的痛苦,开始在周围四处寻找水源,黑暗得夜晚不止让他不清方向,还有地面上的障碍物他也看不见。
“轰隆!框铛!啊啊啊”
一次次的摔跤声,惨叫声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