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没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在和医生说话,男子紧锁双眉,含在嘴里的香烟吸了又吸,他的样子很焦虑。
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想不久就会醒过来,不过,在这区间最好不要打扰到他,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身体还是很虚弱。
是啊,我也不愿意现在打扰他,但是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问他,刘医生,我们去外面谈吧,在这里我担心会影响到他。
某个大型综合医院,平均每日病人人达三千多人以上,从走进医院大门口就能看到,人来人往的人流穿梭在大堂,大堂的导路员很忙碌,一个接一个的陌生人上前询问他们,挂收费窗户边早已经排起了长队,随意一扫,长队的长度最少有五十米,人与人之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很吵很杂乱,但医院的秩序没有因这些而变的不堪。
穿过医院的门诊楼,隔壁五百米远处是医院的住院楼,楼层分二十五层,除第一层为工作楼之外,其余二十四层都是住院楼层。
住院楼最上面五层是重症监护室,的房间都是为重症者准备。
第十二层,一零零二室,一个独立的病房,每个病房门前的墙壁都是玻璃制成,目的是让护士随时方便观察病人的动静。
这个房间躺着一个男人,他的鼻孔插着两天塑料透明的管道,那是供氧系统,“滴……滴……滴”,病床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个可视医疗设备,画面上的数字不停的在变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这是人体活力监测仪。
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人一动也不动,如果不是活力监测仪的显示,还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好安静,外面的喧哗被隔离,病房里除了医疗器械的声音外,再没有别的动静。
我……我在哪里?
躺在病床上的男子突然醒了,男子睁眼看到白白的天花板眼神呆滞,他想要动动身体,试了一下连自己的手臂都抬不起来,除了眼睛和勉强能说出几个字的嘴以外,他的其他部位都处于暂时性麻木状态。
“嘎……嘎……嘎”
护士总台一零零二病房的报警灯亮了起来,一名护士看见后二话没说拿着一个记事本向哪里走去。
你醒了吗,护士房间后问候了一句便没有说话,她明白,病人是没力气回答她的,他的问候只是单方面的。
护士熟练的在检查病人的各项参数,在确认正常之后便离开了房间,男子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说不出来,而护士已经离开了房间,男子也只能作罢。
五分钟后,两名男子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其中一名男子不难看出,他是医生,他身穿的白大褂足以表示出他的身份,另外一名男子是个大胡子,虽然他的胡子刮的很干净,但黝黑的黑色胡子根还留在皮肤内。
医生用手翻了翻躺在床上哪位男人的双眼,捣鼓了一阵活力监测仪,之后便开始在他所带来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跟在医生后面的那名男子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着什么,看得出,他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因为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焦虑。
霍警官,你现在可以向病人问话了,各项指标已经表现的很正常,只是有一些虚弱而已。
说话的人是哪一名医生,医生在和霍警官唠叨一阵之后便走出了房间,只留下躺在床上的男子和霍警官在里面。
周警官是吧?我是省中心警务调查科的霍警官,你昏迷一个多月终于醒了,我有许多问题想要请教你。
霍警官的言辞很直接,开口就直奔主题,并没有什么嘘寒问暖的啰嗦话,这让本来也不喜欢绕圈的周警官感觉很好。
“警务调查科”顾名思义就是专门调查警察内部人员的的一个特殊部门,最直接的管辖范围就是对警察的违纪,严重事件之内的调查。
调查科的人找我有何贵干?周警官的语气很微弱,从他的眼神看得出,他有疑问挂在脸上。
关于一个月前,你们警察局派出五人,也包括你周警官,去处理一件碎尸案,在处理完事件回来的时候,除你意外,其他四人全部遭遇山体滑坡死亡一事,我想听听你的证词,你是当事人,我想除了你以外再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噢,还有另外一件事,虽然我的管辖之内,但如果你知道些什么的话,我希望你也能一并告诉我。
在你们发生事故的同同一天,也许也是同一时间里发生的也不一定,两名协助你们的法医人员驾驶一辆小轿车也同样在处理完那件碎尸案返回的时候,在另外一条岔路的悬崖处坠崖,车上的一名高级法医,一名法医助理当场死亡,这件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铺天盖地一系列的问话,把周警官问的目瞪口呆,才刚刚苏醒的他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这些都被霍警官看在眼里,不用着急,我有很多时间,你可以先慢慢的想一想,我一样,你能把的事实理清,再确认完完整整没有遗漏之后告诉我。
我可以抽烟吗?霍警官很礼貌的询问周警官,周警官没有搭理他,霍警官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之后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