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十二点整,盆子里面的水开始波动起来,水面上浮动着一层层浅浅的波浪,此时的李勇看见过,嘴巴突然张开说,有动静。
是的,诗儿说,看来和我想的一样,珠子的作用开始发挥了,水面的波浪越来越频繁,浪层也越来越汹涌,不一会儿功夫,盆子里的凉水开始冒着热气。
李勇突然大叫,这水要被煮开了,怎么会这样,盆子的周围有没有火源,为什么盆子里的凉水会被煮开?
嘘……诗儿朝李勇悄悄的嘘了一声,小声一点,别把附近的它们吓着了,不然就算发挥了作用,附近的它们也以为这是陷阱不敢进来。
被诗儿这样一说,李勇立马收起嘴不言语,盆子里的凉水已经被彻底的煮开,盆子的上部分冒着的热气,伴随着热气的冒出,清澈的凉水开始变得有些泛红,起初诗儿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产生的错觉,可现在仔细一看发现,原来清水真的开始有些泛红。
泛红的清水此时还不太明显,如果不仔细看下去是很难发现异样的,就拿李勇来说吧,他到现在也没能发现,可能也只是认为是那颗血珠子折射出来的幻想。
安静的大厅被翻滚的开水声打破,随着而来的是屋外不时传来小猫的尖叫声,大厅的灯光还很明亮,可诗儿站在的位置是靠近大厅窗户边上的,诗儿在注视盆子区间的空闲里,不起眼的斜眼瞄了一眼窗户外的场景。
这不看还不知道,诗儿这一看,被窗户外的变化吓得背后发凉,只见,窗户外的几只路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不停的闪烁起来,闪烁的频率就像一个人的呼吸,一呼一吸。
诗儿知道,有很多东西已经来了,就在这房子的周围游荡,它们现在还不敢进来,只是再打探,但仅仅只是现在而已,再等一会儿它们观察以后一定会冲进来的。
此时的诗儿开始后悔了,她的心里已经没有底,诗儿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虽然最初的念想只是想把玉儿的魂魄召回来而已,可眼下的情况让她突然感觉不是那么简单了,因为召回来的不只是玉儿。
但是事已至此,所谓弓工就没有回头箭,居然做都已经做了,不管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自己一定要坚持做下去,哪怕到后面对自己不利。
盆子里的清水终于全部变成了血红色,盆子里面的梳子和血珠子已经被血红的清水群遮掩,被血珠子染红的清水犹如人体里的血液哪般鲜红,看了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回来了吗玉儿?李勇突然问道。
还没有吧,如果她回来了我应该能看见他才对,从刚才开始我就仔细的观察着周围,别说玉儿的魂魄,就连一个鬼影也没瞧见呢。
你刚才说什么?李勇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事情,连忙指纹诗儿。
啊?我有说过什么吗?诗儿假装不懂,试图扯开话题。
不对,你确实有说过,你说你能看见玉儿,我听的很清楚,你就是这样说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看见玉儿?
李勇的质问一步步紧逼,诗儿也很无奈,心里抱怨自己说,我怎么这么多嘴呢?明明就像这样按部就班一步步进行下去不就好了?非的要话多说什么能看见玉儿什么的废话。
事已至此,诗儿就算是想瞒下去也不能了,因为刚才李勇确实是已经听到了她说的话,无奈,说就说吧,反正今天自己也做到这一步了,想必就算现在不说,事后李勇也会找自己问个所以然吧?
嗯嗯嗯,刚才我是说了,诗儿不打算瞒下去,说,我刚才是说过我能看见玉儿的鬼魂魄,而且不单单是玉儿的鬼魂魄,就是的鬼魂魄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怎么样,我这样说你相信吗?
诗儿的语气很硬朗,因为她觉得自己说的都是真话,虽然在李勇看来未必,但诗儿觉得自己已经问心无愧了,至少她没有说谎话。
听到诗儿义正严辞的承认后,李勇整个人被惊住,站在那里的李勇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搞不清状况,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看着诗儿。
诗儿当然明白,李勇是被自己的哪一翻鬼话连篇给止住了,也有可能是诗儿的那番话把李勇的无神论给推倒了也不一定,就算没有推到他的无神论,但至少也动摇了他最开始的原则。
半响过后,李勇才回过神来说,诗儿,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现在说的不是那种鸡毛蒜皮不打眼的小事,而是界定一个正常人的思维,你说的这些话从人道一些来说是迷信,如果以不人道的方式来形容那就是有“精神病”,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哈哈哈啊,诗儿被李勇的话逗乐了,神经病?这种事自己早就料到了,迷信嘛?这种东西传出去估计也没几个人相信吧,毕竟女人都是这样,天生就比较胆小怕鬼,还有更的一点,就是大部分男人都认为女人比较八卦,诗儿恰好利用了这一点。
在和李勇说这些的时候,其实诗儿早就想好了退路,不然事后传出去可能真的要被人骂神经了,诗儿想,等今晚过后,如果李勇还死咬着这件事不放,哪自己就说是胡乱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