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意,与其说睡觉还不如描述为夜晚的小莉才刚开始,不再外面的小雨如何,小莉只是她那始终离不开自己的,因为,除爸爸妈妈以外,陪伴她最多是,可以帮她打发时间和了解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无时无刻都在变化中,常年呆在家里很少出门的小莉需要了解,她知道,如果某一天自己能真正意义上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不再担心事情的时候,了解外面的世界是有必要的。
幽暗的家里,灯光被小莉到灰暗,也许是自己喜欢,也许是内心的释放,这样的感觉让她感到舒服自在,灰暗的光芒呀,小莉全身没有束缚感,轻轻侧脸转过去,小莉看了一眼父母睡觉的卧室,卧室的门是关闭的,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就连时常打呼噜的爸爸,今晚也变的很安静,这让小莉觉得有一点怪异。
雨开始变大,虽说小莉意,但大雨拍打屋外各式各样物体发出的声音让小莉不得意它,下雨是美好,那是上天的恩赐,也是上天的玩笑,午雨水可以上庄稼万物得到滋润,但也可以犹洪水般吞噬它们,但小莉不这么认为,带给小莉的那是一阵阵悲伤。
下雨总是让小莉既爱又恨,她喜欢又不喜欢,悲伤比欢乐多吗?不知道,小莉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是哪一边多那一边少。
十二点钟整天播报声,那是电视机里面发出来的,十二点钟,电视台已经关闭,剩下的画面只是一张固定系统图,没有了欣赏的价值。
“咔”
电视机的按钮声,没有欣赏价值的东西是没有必要下去,小莉是这样,从前是,现在也是,这一点看似很冷漠无情,有什么所谓呢?小莉自己问自己,难道不是很早以前就是如此吗?
嗯呢,记不到是几岁的时候开始这样的,小莉以前不这样无情,反之很热情,到底是什么让我变成这样?冷漠?嗯呢,别人的冷漠,同学,朋友,亲戚?太多太多,这个答案市场都在小莉的脑海里浮现,有时候小莉往往都会有这样的直觉,我是在逃避?我是在转嫁矛盾和责任吗?把自己的不如意转嫁到他们的身上?
哈!小莉嘲笑自己,可能是吧,像我这样的特别又不特别的人,能做什么事连自己也不一定能控制,一块蛋糕和一杯新鲜的牛奶,谁是牛奶,谁是蛋糕,谁选牛奶,谁选蛋糕?
牛奶与蛋糕可以双向选择吗?不能呢,那是不可能有的选择,小莉确实选择,她没有得到蛋糕,也没有得到牛奶,他所得到的只是那个“选择”
“叽叽”
是什么声音,小莉惊奇,四处观望,没有什么东西发出声音呀?是自己耳朵产生的幻觉吧,雨声和其他的声音混为一谈也不奇怪。
“叽叽”
声音又再次响起,小莉这一次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是实实在在的从某一个地方发出的怪异响声,像是某一件东西快要掉下来一样,噢噢对了,是“螺丝钉”,紧紧插在墙缝里的螺丝钉快要脱落,为什么家里会有这种声音?小莉不知道,四处打探之后没有发现,小莉爸自己的目标移动到头上的天花板,天花板是石膏制成,很白。
墙面的乳白色石膏像一块玻璃一样粘附在天花板上,看起来很光滑,小莉似乎能若隐若现的在天花板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不对,如果这样自己那样想,才是真正的幻觉产生,声音就是天花板传出的,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天花板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啊,大大的吊灯悬挂在天花板看起来也很坚固,没有一丝的动摇,更别说脱落了,除吊灯之外,天花板已经没有东西会让人想到脱落螺丝钉。
下雨的声音更大了,大的连那个声音都听不清楚,雨水洒在屋外发热的地面上,冷热交替所产生的热蒸汽从窗户口往小莉的面目吹来。
好难受,好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湿湿的,粘粘的,热热的,热气吹在小莉的脸上,感觉脸部的突然有些油腻,顺手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抽出一张薄薄的纸巾,放在脸上的纸巾很柔软,擦拭着脸部上释放出的油脂。
“你是谁?”
突然一个沧桑的男性声音在客厅里荡开,正在沙发上擦拭着自己脸部的小莉停了下来,心里顿时紧张的僵硬起来,是谁在说话?
不是爸爸妈妈他们的声音,小莉分辨的出,这个声音自己从来没有听见过,从声音的分析中,小莉猜测,它应该是一位年老体迈的老人。
虽然自己很紧张,虽然身体感觉好像已经僵硬的不能自我动弹,但自己的眼睛还是能控制它,小莉想找到声音的来源,眼珠子转来转去环绕四周。
没有,周围什么也没有?奇怪,该不会又是自己的错觉吧?刚才的错觉已经被自己证实不是错觉,那这一次应该也不是,错觉对于自己来说很少,体质特别的小莉,在别人认为是错觉的时候,而换做她就不是错觉了,因为,小莉能看到普通人所谓的那些错觉。
螺丝钉脱落的声音,频率越来越快,连贯性很强烈,仿佛都是在跟规律的发生一样,小莉的心里很着急,着急的让她想要叫出声,但是她不敢这样做,因为房间里的父母正在睡觉,她再也不想再横生枝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