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虽然手脚不能活动,但肩膀以上的位置却没有被控制,还好,自己的思考的地方没有被束缚。
小莉使劲让自己的头部向上扬起,而后转过脸用嘴尝试去咬住嘛还在自己身体上的白被子,被子雪白,就像酒店里那种便捷式的被子一样,不同于酒店的被子在于,这种被子上有一股浓浓的药水味道,可能是医院环境里整个充斥着医药,所以被子才会被侵染出那种味道吧?
艰难,很艰难,由于盖在小莉身体上的被子只是在她的胸口处,所以她想要用自己的嘴去咬被子,那是很困难的,不过小莉没有放弃,因为她想把被子咬住,然后把它扯开,看看自己的手脚到底在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很长一段时间里,小莉从未放弃,一直一直都在重复着这样的动作?说来也奇怪,护士刚才不是说去找医生了吗?怎么去那么久还没有回来?不过这样也好,这样说明自己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消除,束缚着自己手脚的东西。
皇天不负有心人,眷顾时常还是存在的,这让小莉很欣慰,她的付出没有白费,最终在自己的坚持在,小莉终于第一次用嘴咬住了被子的一个小角,很奇怪,心里突然涌来的成就感好激烈,有必要吗?这只是平常人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轻易解决的问题,到小莉这里确变的如此的困难。
咬住被子小角之后,小莉想要一下子把被子扯开,但这不可能,头部和脖子的力量还不足以把它扯开,为今之计只能一点一点的慢慢把他移开。
没关系,最艰难的动作自己都已经做到了,区区移开被子又有什么难处,一点……一点,小莉得脖子和头部配合着,一点点的再一动被子,被子移动的方向是向上,也就是小莉头部的方向,随着移动的距离,小莉看到,自己的双脚正在慢慢一点点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快要看到了,小莉和自己说,我的脚,那是我自己的双脚,一双只有三十六码尺寸的小短脚,白皙稚嫩,是一副很漂亮的双脚,这不是小莉自己夸自己,因为这是妈妈给出的夸赞。
被子的移动已经足矣让小莉完全看到自己的双脚,可当小莉看到自己双脚的时候,小莉彻底傻眼,惊讶的的把嘴巴张得很大说,这是什么东西?这不是锁链吗?是谁给自己套上的?
只见,小莉的双脚被两个白色的圆形不锈钢圈包裹,不锈钢圈的一角被一种塑料的绳子的东西固定在床的两个角落,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自己的双脚不能动弹?
不用说,那自己的双手应该也是这样的吧?小莉已经放弃了移动被子的想法,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双手为什么不能动弹,想必和双脚同样的遭遇,已经被闹闹的锁住。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我是疯子?我是具有威胁的人吗?为什么要困住我?小莉不明白为什么,脑海里的为什么已经叠起。
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也没有谁来搭理她,喊叫?不行的,小莉不能喊叫,更不能像疯子那样胡乱摆动,因为如果那样,那就真的和神经病没有区别了。
小莉妥协了,像一条没有水,在地面挣扎很久的鱼一样,在没有力气游到水里,只能妥协任由宰割。
很绝望,小莉的绝望突然来的很茫然,她的绝望是来自于莫名其妙,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更不知道是谁,或者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在小莉放弃以后不久,小莉的耳朵里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是一个人?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是朝自己这里走来。
“咚”
果不其然,脚步声在房间外的门后出停止,“咚”的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色大挂,带着也太银白色眼睛,又好像是一副老花镜,因为这个人是个看起来最少也还有五十岁的男人,所以小莉推测,男人戴的应该是老花镜,男人中等,不算瘦也算不上胖,升高也不是很高,大概也就是一米六七的样子,男人的相貌更是普通,普通的让小莉似乎都记不住,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他应该就是那位护士所说的主治医生了。
和小莉想的如出一辙,跟在男人后面的就是那位年轻的女护士,女护士还是那样,脸上挂着善意的微笑,这让小莉很舒服,可男人就不同了,从进门开始就保持着一副古板而严肃的表情。
小莉是吧?医生说话了,医生捧着一块木板,一张纸大小的木板,木板上架着一只黑色的笔,不知道是钢笔还是圆珠笔,但应该是配合他手中的木板一起使用的,因为小莉注意到,放在木板上有许多白色的纸。
嗯,我是叫小莉,听你后面的护士说,她刚才要去为我找主治医生,你就是我的主治医生吗?医生,我想请问一下,我到底有什么病,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
为什么突然在这里?这个问题难道你一直不知道吗?医生好像也感到奇怪,奇怪我为什么会这样问他,不过小莉确实对昨晚到现在的事都一无所知。
知道什么?小莉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从昨天晚上我还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