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一辆大巴车缓缓停在腾达大厦门口,车里的横屏始终在播着一则信息:星期日晚上9点在腾达大厦大厅集合。√
大巴车停止后,众人陆续下车,只有文颖智一人拖着个大行李箱下车。
刘冬冬好奇地问:“你这是什么呀?就放两天假,还带着大行李箱。”
文颖智:“要你管,本小姐力气大,就是喜欢拎着。”
一旁的俞仁美莞尔一笑,小声对刘冬冬说:“这是她的脏衣服,昨天晚上塞了满满一箱子,今天带回家洗呢。”
“仁美姐,你别……”文颖智着急地直蹬脚,埋怨俞仁美把自己丑事说给刘冬冬听。
刘冬冬听完,一脸黑线,但转而对文颖智说:“你放心,将来我给你造一个机器人,专门给你洗衣服、烫衣服。”
文颖智白嫩的脸颊倏然羞红,娇滴滴地说:“谁要你的机器人?”说完便拎着箱子走了。
刘冬冬一愣,感觉好心当驴肝肺了。
俞仁美看出他的心思,劝慰道:“有时候女孩子说不要,其实心里更想要。”
刘冬冬恍然大悟,嘿嘿傻笑。
雷强着急回家见母亲,走出好远才想到刘冬冬,在不远处喊他:“还一起走吗?”
刘冬冬急忙跟上去,和雷强一起走向回家的路。
……
听说儿子要回家,俞桂芝一早就起床去菜市场买菜,计划准备一桌丰盛的菜肴为儿子接风。
她拎着满满一兜的蔬菜和生鲜回家,能快些到家准备,特地走了一条阴暗的小道。可没走多远,两位蒙面黑衣人从背后跟上来,一把抓住她,质问道:“说,你丈夫雷子新到底去哪了?”
俞桂芝吓了一大跳,想尖叫,但却被一个黑衣人蒙住嘴,喊也喊不出,两眼尽是惊恐之色。
正在这时,两位身着休闲服的壮汉冲过来,大喊道:“什么人?”
其中一名黑衣人二话不说,上前就要与那两位壮汉打,可没两下就被他俩打退。另一名黑衣人放开俞桂芝,上前帮忙,这样一对一勉强打成平手。
正当他们打的激烈时,突然从一名壮汉的衣服中掉出一个证件,上面清晰印着司法局的标志。
那两名黑衣人一看,是政府的人,急忙转身逃走了。
壮汉想追,但看到受伤的俞桂芝,便放弃追捕,扶起她,关切地问:“您受伤了吗?”
俞桂芝惊魂未定,问他俩:“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赵局长派来的人,一直在暗处保护您您放心。”随后又各自出示证件。
俞桂芝看了一眼证件,又对对人,这才心里踏实,感谢地说道:“谢谢你们,也谢谢你们赵局长。”
当俞桂芝到家时,雷强已经站在门口等。她急忙捋捋凌乱的头发,又整理有些褶皱的衣服,拍拍身上的土,高兴地喊道:“强强,你回来了。”她端详着儿子,两个多月不见,皮肤虽然黑了些,但人显得更精神,身体也更壮实,只是直里在那,也能让人感到一股英武之气。
雷强忙迎上去,大声喊道:“妈。”双手扶着母亲,看到母亲憔悴的容颜和鬓鬓白发,不免心生愧疚,又看到母亲凌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问道:“妈,您这是怎么了?”
俞桂芝不让儿子担心,撒谎说:“没……没事,出去买菜,不小心摔了一跤。”
雷强不信,在他心中母亲是很注重仪容的人,即使是摔一跤,也会立马整理干净,而不像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追问道:“妈,您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听到儿子这么懂事,她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压抑的情绪如决堤之江洪,倾泻而出,近乎哭喊着说:“儿子,你知道你爸爸的下落吗?”
雷强:“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俞桂芝把家里招窃、丈夫被调离半岛监狱、小道遇袭等事情统统和儿子讲述了一遍。
雷强听了恍然若失。他没想到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而母亲却一直瞒着自己,只是能让他安心上学。在怜惜母亲的同时,他又担忧起父亲来,愤慨和忧虑的神色混杂在脸上他不知所措。
雷强整理下思绪,质疑道:“这些是不是王文贵干的?”
俞桂芝:“我觉得是,只是没有证据。”
“可恶。”雷强又加深了对王文贵的仇恨。
雷家和王家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状况,这不仅仅是两个家族之间的矛盾,更涉及到巨大的经济利益和国家安危。巨大的愤慨和强烈的正义感充盈在雷强的心头,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变得更强、更强、更强,唯有此才能肩负起家庭和国家的责任。
……
华夏天宇总部大楼董事长办公室。
“什么?”王文贵拍案而起,一脸惊恐。
金色面具被他这激烈的反应吓得后退一步,忙说道:“老板,千真万确。据眼线报告,他们亲眼所见俞桂芝被司法局的人所救。”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