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初!”是王子墨的喊声。
然后,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是莫池抱着我,他半跪在地上,地上的花瓶的碎片因为他的重力又发出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蔓儿,你让我怎么对你才好?”莫池深深地拧眉,像是在问我,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我却不想再跟他亲近,冷声道:“放开我。”
他没有理会我,只是抱起我,轻轻将我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离去,落寞的身影最终消失在我眼前,无声的泪水悄然滑落。
为我不知何时滋生的爱情而可悲可泣。
后来的半个月,我一直昏昏沉沉的,就在这些天,莎莎的后事也处理好了,听王子墨说是莫池亲自处理的。
而警察最终的判定结果就是自杀,因为在莎莎自杀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数月之久,疑似有抑郁倾向。
“别说了。”我缓缓开口,不让王子墨再说下去。
“查到了吗?”我再次开口,问及前几日跟他提过的事。
王子墨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回答:“查到了。蔓初,莎莎的事就这么算了吧。”
听说查到了,我心里顿时有了力量,缓缓来到镜子前面,想画个妆。可一看到镜子里面的人,就顿住了,感觉才几天而已,怎么老了这么多。
我不禁失笑。
“子墨,我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良心不安。”我的手抚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还微微地疼着,自从陆维燕的人踹了我几脚后,每当我情绪有大的波动,都会有些疼,好像是留下后遗症了。
“她不是因你而死。”王子墨皱着眉,试图再给我厘清这中间关系。
我摇头,喃喃道:“当日她特意跑过来要我帮她,我拒绝了,她临走的时候跟我说,如果她死了,肯定就是陆维燕害的。没想到那么早,她就预料到自己会有事。子墨,你不觉得她是在告诉我,让我给她报仇吗?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什么自杀,都是假的。”
王子墨拧眉来到我身后,帮我捏着太阳穴,缓声道:“蔓初,我看你这些天想的东西太多了,要不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
“呵呵。”我睁开眼笑,镜子里的我,眼睛里一片血丝通红,这几天睡得也不少,可总是睡不安稳,显得特别累。
我睨向身后的王子墨,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脑子不正常了?”
从他的怔愣我就知道他果然是这么想的。
也不怪他这么想。
我站了起来,拍了他一下,说:“我只是心存愧疚,如果这愧疚不给它平了,这辈子我恐怕都难安。放心吧,我只是想搞清楚真正的原因,不会做出什么事来。而且,陆维燕不敢对我怎么样。”
就算莫池不会护我,莫孝贤也不会任她胡作非为。
见我又能正常说话,王子墨这才无奈地耸耸肩。
最近数月,陆维燕都很安静,从没在我面前出现过,哪怕是偶遇都没有,直到莎莎出事。然而,她还是没有现身,但我就是莫名觉得,莎莎的事跟她有关,而她,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看着我,窥探着我。
果然,王子墨查到她的行踪,就在离湾里最近的一处酒店里。
这天,我将自己裹得严实,步行来到酒店。也不知道王子墨从哪里搞来的门禁,我刷卡进去的时候,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喘声源源不绝地传到我耳里。
我真的吓了一跳,虽然很清楚里面正在发生的是什么,可我怕,我怕看到的那个男人是莫池。
然而,不等我过去,里面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谁?”
这声音绝对陌生,绝对不是莫池,似乎也不是莫孝贤的,我不禁狐疑,于是,我加快了脚步,并拿出手机,直接朝卧室轻巧地快速走过去。
房门并没有关紧,而里面的两人只当是自己疑神疑鬼又迫切地缠在一起。
这一幕,被我全部摄了下来。
看着这一幕,可真是意外收获啊。
男人,果然是我不认识的,而女人,当然就是陆维燕。看到我,那叫一个花容失色。
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也能干出这种勾当,顿时有些可惜莫孝贤。
当下,陆维燕就喝向身边已经傻掉的男人:“还不给我滚!”
我一下了然,原来是包养的一只小白。
见我挑眉,陆维燕也从震惊中恢复正常,不慌不忙地当着我的面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她的身材还真是好,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连女人看了都垂延三尺,更何况是男人?
我转身来到外间,四下打量,估计这里就是陆维燕长期居住的地方,里面的设施应有尽有,俨然住家一样。
她这私生活过得倒是滋润得很。
不一会儿,陆维燕就叼着根烟出来,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眯了眯眼:“说吧,什么条件可以让你闭嘴。”
她的直白,倒是让我有些微讶。原以为我撞破了她的事,她会愤怒,没想到,竟是这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