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们刚才为啥会打那个冷颤,因为这上面的冥文是一种叫做魂咒的咒语,而我们已经中了魂咒!”我说着这话的时候,双手还是刚才捧着古画的姿势,只是古画早已掉落到了地上。
“什么?咱们中了魂咒!”胖子这回倒真给吓住了,整个人都呆了。好一会儿后他才缓过劲来,打着颤音道:“老……老潘,你……你说的这魂咒是啥……啥意思呀?你可别吓我呀!”
我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我没吓你,我们真的中了魂咒。这种咒语属鬼咒中的一种,是远古时水族用来诅咒恶灵的,据说这种巫术到后来被苗疆的降头师学到,于是专被用来对付常人,害人取命,作用与降头术相差无几!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张古画是用人皮做成的,这画也是用人血所绘。”
“你……你说这张古画是用人皮做的?”胖子惊恐的指着地上的古画,那手不断地打着颤。看到胖子这表情,我知道他一定害怕的紧。这么多天一直兜着一块死人的头皮走来走去,这种感觉直让人不寒而栗,胖子能不害怕吗。
“对!如果一个降头师想探知一个人的秘密,而对方却死都不愿说出,于是降头师便会割下那个人的头皮,写上魂咒,那个人的灵魂就会禁锢在这张人皮上,而头皮上的血液就会慢慢凝聚,最后在这张头皮上将降头师想知道的秘密沁现出来,而这张人皮上的山脉就是那降头师想得知的秘密。”我说着这话的同时,连自己的头皮都发麻了,感觉地上那块被降头师割下来的头皮是自己头上的一般。
胖子听后,牙根打颤的问我:“那这跟咱们有啥关系呀,为啥说咱们也中了这魂咒?”
我收回思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奈道:“这魂咒是不能随意探听的,否则……否则就会将探听之人的命魂锁入这张人皮之中!这魂咒之所以用冥文来写,就是为了怕人探识,而我们刚才却道破了这魂咒,所以……唉!刚才我认这段冥文的时候就感到不对劲,直到我着了道后我才明白过来。唉,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这人皮上一定有咱俩的名字了!”
胖子一听这话,脸都吓青了!浑身不断的打着颤,接着他将眼光慢慢转到地上那张人皮古画上,可是却不敢去捡起那张古画。
我叹了口气,为了应正我自己说的话,于是我起身将人皮古画捡了起来,接着慢慢将人皮古画打了开来。接着我便惊恐地看到人皮古画的右上角,有一丝鲜红的血液就如一条细小的蚯蚓一般,在人皮的表层不断的扭曲。这种感觉非常诡异,这块人皮早已干得不能再干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血液流动,而且它还好似要破皮而出。
虽然我早知答案,但是亲眼见到这一幕,我的心还是一下就提了起来。随着那丝血液的扭动而快速跳动着,忽然,血液一下炸裂了开来,一丝鲜红的血液跳出了皮层外表,洒在了人皮上面。没过一会儿后,诡异的画面又再一次发生了,只见洒在人皮表面的血液瞬间便干涸了,只在人皮表面留下几粒黄豆大小的血沁。
这几粒血沁和那些血红的山脉图纹是一模一样的,我皱眉往那几粒黄豆大小的血沁上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手上的人皮古画再次撒手落地,因为我看到那些黄豆大小的血沁原来是汉字,而那几个汉字正是自己和胖子的名字!
我慢慢抬头看向胖子,此时的他正心慌的等着我告诉他结果。我对他点点头,说:“我之前猜的没有错,我们真的是中了魂咒!”
胖子打了个激灵,呆愣了好一会儿后,慢慢转头看向我,低声问道:“那咱们是不是会死?”
我双手用力在脸上搓了几下,然后抬头道:“既然是魂咒的话,那我们还有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只要我们在这四十九天之内将这施咒的巫师找到,咱们就还有活命的可能,否则……否则我们就会跟这人皮的主人一样,死后魂魄被禁锢在这张人皮古画中,永世不得超生!”
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算镇定,其实心里已是一片惊涛骇浪,此时真连死的心都有了,直怪自己之前太过大意,没有想到会是诅咒,现在肠子悔青了也于事无补。
胖子一听居然还有希望,脸上立马泛起了激动的神色,但是没一会儿后,又变成了一副绝望的表情,嘀咕道:“四十九天要找到那下咒的巫师谈何容易呀,这张人皮一看就知道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别说是那巫师的人了,我看就是那巫师的坟墓都有可能找不着了。”嘀咕完,然后慌忙抬头接着问道:“老潘,咱们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就没别的法子了吗?你不是茅山道士吗,你应该可以破了这害人的咒语吧?”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种咒语和降头术一样,别人是无法解开的,一定要找到那施咒之人才能解开,就算我懂茅山法术也是无用。不过,只要我们找到了那施咒之人,哪怕他只剩一堆尸骨,我们也能活命。我只需要他身上的一丝毛发,我就能将我们身上的魂咒给解去。”
胖子愣愣地看着我,眼中闪着复杂的神情,有一丝绝望,也有一丝求生的欲望。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