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晓琪也跑下车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吓得一把就躲在了我的怀里,死死的抱着我,惊恐的叫道:“神保哥,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我们开了这么久却又倒回来了呀?我们不会……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吧!”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我也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是鬼打墙,要不然不可能会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要知道虽然林晓琪喝了酒,但是我没喝几杯呀,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认为刚才在小道上行驶这么久是幻觉。
“有我在,就算是鬼打墙又能怎样,放心,别怕!”我拍了拍林晓琪的肩膀,安慰了起来。林晓琪却实胆小,我足足哄了她好一阵,她才慢慢的松开了我,接着我叫她在车旁边等我,而我则往前面的小道跑了起来……
我跑的很快,路边的树林刷刷的在眼旁闪过,我约摸着自己应当跑了上百米,接着这才停了下来,然后一看,却惊诧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跑出一步,自己还是站在路口上。
林晓琪一脸疑惑的望着我,指着我道:“神保哥,你……你干嘛一直在原地踏步呀?而且……而且还跑得满头大汗的?”
林晓琪本就胆小害怕,我总不可能跟她说我刚才一直在往前跑,只是停下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动过吧?我擦拭了一把冷汗,骗她道:“呃……那个啥,我刚才这是在起法,你不懂!”
“哦”林晓琪很乖的点点头,然后焦急的问我:“神保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们不会是真的遇到鬼打墙了吧?”
我点点头,说:“我们遇到的虽然不是鬼打墙,但是却和鬼打墙一样!”
“啊?”林晓琪惊慌的叫道,然后一步一步的退到我身边,最后干脆躲在了我的怀里,惊慌的问我:“不是鬼打墙,那我们遇到的是什么脏东西呀?”
“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我们这是遇到了鬼缠腿!”我凝重的说道。
“鬼缠腿?你的意思是说有鬼在拉着我们的腿!”林晓琪吓得将头都埋进了我的怀里。
不知为何,看到林晓琪那害怕的样子,我忍不住的就将她拥在了怀里,安慰道:“别怕,鬼缠腿不是真的有鬼缠着腿,而是被人施了邪术!”
“你……你是说我们没有遇到鬼,只是被人施了邪术?”林晓琪惊疑一声,然后将脑袋从我怀里抬了起来。可是当她发现自己被我拥抱着时,耳朵立马就变得一片羞红,一双纤纤细手无力的贴落在我的胸前,胸脯急促的起伏着……
此时我也发现了我们的尴尬,于是急忙松开抱着她的手,假咳了一下,然后说:“呃……那个啥,这鬼缠腿是一种邪术,它分为两种,一种叫‘压石’,一种叫‘移地’!”
林晓琪理了理自己的蕾丝小衫,然后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于是我接着说:“‘压石’,就是施法让人在腿上压块石头,然后使人动弹不得,犹如定身术一般。而‘移地’之术则不同,被施了‘移地’之术后,人虽然可以走路,但是路却总也走不到尽到,平时只要半小时能到目的地的路,但是却走三四个小时也到达不了。这就好比是日行千里的神行大保意思差不多,只不过神行大保是将地缩短,而‘移地’则正好相反,它是将地无限延长,让人走一步则多出一步,无论人怎么走都差不多是在原地踏步!”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们开车走了这么久都还是在路口上!”林晓琪也从尴尬中恢复了过来,惊诧道。
我点点头,然后疑惑的嘀咕道:“这‘移地’之术只是个简易的小术,并不能将咱们如何,这人干嘛要对我们施用这种小邪术呢?”
我不得不疑惑,这‘移地’之术摆明是有人成心在对我们施用,也就是说那个人早已盯上我们了。可是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疑惑了起来,难道那个人不知道我是懂阴阳两行的人吗?如果知道的话,那他为什么对我施用这种毫无威胁的法术呢?
就在我为眼前这事感到难解之时,一旁的林晓琪焦急道:“神保哥,你能不能破解这个邪术呀,要不然我们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便明白了过来,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惊道:“糟糕!我们中计了,家里一定出事了!”
林晓琪吓了一跳,慌道:“神保哥,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移地’之术就是为了拖延我们回去的时间,那人处心积虑拖延我们回去,家里铁定出事了!”我急忙将心中的所想说了出来。
林晓琪也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便明白了过来,接着着急了起来:“那我们该怎么办呀,我好担心我爸……”
“放心,这只是个小法术,我现在就将它破了,然后咱们就赶回去!”说完,我就开始起法准备破解眼下的“鬼缠腿”之术。
我嘴上虽然说着叫她放心,但是我自己的心里却着实捏了一把汗,我有种预感,就是我们现在赶回去都可能已经太迟了,现在只有希望上天保佑了!
我急忙将双手置于胸前,然后十指朝天,掌根及小指第一节外沿相抵,结出一个大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