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这边晚饭刚一做好,王志也回来了,只见他身后还跟着一六十多岁的老者,可能是刚从田里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吧,一身衣服之上还满是污泥。
我们当然知道这老者定是刘老头不假了,于是起身对他抱了抱拳,示意礼节。刘老头从想到王家还有外人,于是皱眉道:“两位是?”
“我们是茅山派弟子,老先生请坐。”我笑着报出了我们的身份,然后做了个手势请他落座。
刘老头听到我说我们二人是茅山派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然后急忙回了一礼。而这时妇人也走了出来,见刘老头来了,脸上强装出笑意请他与我们一起落座吃饭。
刘老头并没有立即落座,而是皱眉问妇人:“听你家志儿说,虎儿中了蛊?”
妇人点头说:“是啊,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竟然给我家虎儿下蛊,咱们村就只有您老懂这玩意儿,所以我这才叫志儿来请您老帮忙解蛊。”
刘老头听到这话,然后看了我与马真人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快之色,他说:“王婶,你这就不对了,你家都有两位高人在这,怎么还用得着我来呀,莫非你们是认为虎儿的蛊是我下的不成?”
刘老头显然是明白,这解蛊我们茅山一派是很厉害的,既然我们不解特意去把他请来,显然是知道我们怀疑他下的蛊,解铃还需系铃人的道理他也是明白的。
妇人一时语塞,马真人急忙走出一步,帮妇人解围:“这位刘先生,请您莫要发火,呵呵,请您来此解蛊的主意是我出的,但是我们并不是认定您是下蛊之人,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来请您,对吧。”
刘老头心里虽然有些不快,但是知道自己不是茅山一派的对手,火虽然没发,但是却还是冷着脸说:“哦?那我倒想听听你们找我来的原因了。”
马真人笑了笑,说:“听东家说,刘先生在这一带也算是个大好人,时时用所学之术为村民们治病解难。今日我们二人承蒙东家好心收留一晚,不巧见到其子误中了蔑片蛊,而据东家说这一带只有您会这门手艺,呵呵,你们都是一个地方的人,这事如果不请您来说说清楚的话,我想东家一家心里都会对您存在戒心,我想您也不想如此,对吧?”
刘老头好似也认为马真人说的有些在理,他微微点了点头,说:“这位老先生说的在理,这事还真的得说清楚来,省得到时还真的以为是我下的蛊。说实话,我虽然会这门蛊术,但是我从来不会用此术害人,何况我与王家无仇无怨的,怎么无故害他呢。”
说完这话,刘老头然后将头转向妇人:“王婶,你会怀疑到我头上来,我也能理解,必尽这块地方就我一人会这门手艺,不过今天我倒真要跟你说清楚,这事可真不是我干的。”
妇人叹了口气:“唉,刘老,我也知道您人很好,所以平时也是对你尊敬的很,其实我也不相信这事会是您做的,但是这两位先生说如果想让虎儿轻松点解蛊的话,就必须叫下蛊的人来解,这不,咱这块地方就只有您才会这下蛊之术,所以我这才叫志儿把您请来问问。现在我也不想去管这蛊是谁下的了,只想求您老帮帮忙,可怜可怜我家虎儿。”
刘老罢罢手,说:“王婶,你这话就说错了,这蛊没下就是没下,下了就是下了,这事必须得跟你说清,要不然到时我咋在这村里立足呀!”
看来这刘老头还真的很在乎名声,生怕妇人心里怀疑是他下的蛊。妇人点点头:“您老说不是你下的,那就不是你下的,我相信你的为人。”
刘老听到这话,这才放下心来。接着他说:“虎儿生病之事,我也早就听说过,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是中了蛊术。这样吧,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虎儿,我看我能不能帮上一些忙。”
妇人点点头,然后带着刘老头上了二楼。
刘老头离开客厅后,我轻声问马真人:“马爷爷,您认为这事会是他做的吗?”
马真人微微摇了摇头说:“这事倒不像是他做的。”
“那就奇怪了,这地方就只有他一个人会蛊术,不是他下的蛊,那会是谁呢?”我疑惑的嘀咕道。
几分钟过后,妇人带着刘老头下了楼,马真人上前一步,问刘老头:“刘先生看此事可是中了蛊?”
刘老头点点头,说:“老先生高见,虎儿的确是中了蔑片蛊,只是这蛊术下得很是生硬,想来是个新手。”
“哦?刘老先生何以见得?”听到这话我疑惑的问道。我虽然也对蛊术有些了解,但是必竟不是学这一门的人,对这下蛊之人的生熟之分倒是辩别不出来。
刘老头说:“据王婶刚才说,虎儿中蛊之时出现了一个大伤口,而且还出了很多血,要知道如果是熟手的话,这蔑片蛊是不会造成伤口的,就更别提是出血了,所以很显然这下蛊之人是个生手!”
“哦?”听到这话我皱起了眉头,如果刘老头说的是真的话,那就这蛊就很显然不会是刘老头下的了。我想了想,于是问他:“刘老先生,这块地方除了你,可还有谁在学这蛊术呀?”
刘老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