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差不多一天,就出了湖南地界,来到了湖北的地界,只不过另我们没料到的是,一到湖北地界,我们就遇到了一件离奇之事,而且这件事情还与刚解决的睚眦极为相似。
话说我与马真人一入湖北地界,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叫李村的村子。这个村子和湖南那边的村子一样,也是落在大山深处,房屋是东一座西一座的极其稀散。公路就只通到村口,村口里面就只剩一条黄泥大路了。
到得村口,马真人习惯性的掐了掐指,然后眉头一皱,说:“神保,看来咱们今晚得在这村子过夜了!”
“现在这还早着哩,咋了?难道这村子又有啥事不成?”我看了看天色,此时才到半下午的,于是好奇的问道。
马真人说:“这村子有没有问题咱不知晓,但是我算到咱们在这个地方会遇到事儿!”
“哦?”我惊疑了一声,想了想,说:“咱们遇到的事莫过不是鬼怪之事,如果你算中了的话,就说明这村子确有苦主了。”
马真人点点头,说:“我算的不会有错,这村子一定有人需要咱们,呵呵,既然这村子里有苦主,遇到咱们也是缘分,那咱们就自个儿唱进去吧!”
我明白马真人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主动去寻那苦主出来。我点点头,于是便从背后的布袋中拿出罗庚托在手中,嘴中喊着“茅山正宗,驱邪镇煞!”的话大步进了村。
我们就这般一边喊着,一边往村里走去。村里的人家听到我的喊声都一个个的走出门外瞧着稀罕,好似看外星人似的,不知马真人咋样,反正看得我是浑身不自在。
我们顺着村子的黄泥路一直朝前走着,虽然每家听到我的喊声都会出来看一眼,但是却没有一人近前相寻的。我心里那个疑惑,怀疑道:“马爷爷,您老没算错吧,这里的村民除了瞧个稀奇,好奇没啥麻烦事呀?”
马真人笑了笑,招手道:“走着吧,咱不可能算错的。”
我撇了撇嘴,于是继续往前走,这一走,就到了村尾。为何说是村尾呢?因为前方已没有了黄泥大路,只剩一条一米不到的乡间小路了,而且房屋也只剩一栋了,其余的房子都是这个山头一栋,那个山头一栋很是稀疏。
经过一天的行走,再加上这太阳下走路,嘴中已是干渴难耐了,于是我便思量着到路旁边那户人家去讨口水喝。
这户人家就在黄泥大路最尾处前进五十米处,我转身打量了一眼那户人家,原来那户人家还正在盖房子呢。只见他那土坯房的老屋都已拆了一部分,现在只剩两室一厅的样子了,而拆去的那一边还动了土,显然是正处在打地基的阶段。
对于在农村要上门讨口水喝,那可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你开口,不管他家里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他家里有人,他都会给口水喝的。这还真不同于城里人,在城里如果你是陌生人,人家可能门都不给你开呢,更别说给你水喝了。当然,城里也还是有好人的。
这也是当今的一个怪现象,城里天天提倡着河蟹社会,河蟹城市,同一个城市同一个梦想。可住宅区确是家家房门紧闭,一道锁不够外还加一铁门,街上还天天城管扫荡,鸡飞狗跳,整得完全就是一出江湖--江湖险恶啊!
唉!农村就不同了,户户大门敞开,迎天下宾客,只要你一入门,不管你熟与陌生,家主都会热情的奉上一杯热茶,不会少了那千年传下的礼数。
可悲,可叹,也可幸!因为那河蟹还没跑到农村来。我思量着一定是这里的河水太过冰凉,而且又被大山阻隔了,所以它才没能进来。
我对着那户人家走了过去,这还真是要盖新房了,屋门前的坪地上都堆满了砖头瓦块什么的,那地基都挖了一半多了。这时马真人突然皱眉道了一声:“奇怪!”
我急问:“咋了?难道这里有问题?”
说实话,经过前些天张家挖井之事,我现在是对动土的地方有些敏感了,现在见马真人突然惊疑的样子,我又怎会不怀疑这儿有问题呢?
马真人指着动了土的地方说:“你看那,现在天色还尚早,怎么就收工了呢?”
“切,可能人家有事停下来了呢!真是的,搞得我一惊一乍的。”我翻了个白眼,然后便往那拆得还剩两三间房的屋子走去。
“有人在家吗?”我走到门口对着屋里喊道。
“谁啊?”
一声中年男子的应声传来,接着没一会儿便从内室中走出一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只是这男子此时却是一脸的疲意,两眼全是血丝,好似几晚没睡觉似的。
我一见有人出来了,于是对着男子抱了抱拳,温声道:“这位大哥,我们上门是想来讨口水喝的。”
“哦,这样啊,那进来吧,我给你泡杯茶水去。”男子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指了指屋内的木椅疲声说道。
我们道了声谢,然后便走入屋内,寻一木椅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他便端来一杯腾着热气的茶水递到我们的手中,道:“你们慢慢喝吧。”说完,然后便自己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