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回头,却见于小妹已经哭成了个泪人,抱着于小哥哭喊着:“哥!你要忍住啊,呜呜~~~”
我走上前,此时于小妹和于小哥对我的敌意已经消失了,刚才我和罗大洪的对话想必他们已经明白了一切,于小妹见我来到身边,忙乞求地看着我说:“先生,他们说你道行高深,请你救救我哥哥吧,呜呜~~~”
我自然是没二话,我赶忙抱起于小哥,说:“收拾一下床铺,先让他躺到床上再说。”
“嗯嗯~~~”于小妹含着眼泪急忙点头,随即率先跑进破屋里收拾去了,我则抱着神智逐渐不清的于小哥跟了进去。
我把于小哥平躺在床上,只见于小妹只是极力安慰着于小哥忍耐,一定要忍过去,我不由得疑惑了,说:“小妹,难道于小哥的心痛病不能用药石治疗吗?为什么要忍?还要忍过去?”
听到我问起于小哥的心痛病,于小妹立刻抹着眼泪哽咽说道:“先生不知道,我哥但凡遇到阴天打雷的时候就会心口疼,而且会很疼,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们已经习惯了,只是这次他受了伤,不知道能不能忍受过去,呜呜~~~”
我微微诧异,这倒是怪事了,为什么于小哥的心口疼会和外面天阴打雷有关系呢?而且还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还未等我细问,只听小院外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于小妹擦了擦眼泪,很有礼貌地说:“先生稍坐,我去开门。”
对于这个善良且懂礼貌的女孩我只能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于小妹回来了,随后走进几个年龄稍大的老者,其中也有几个老太太,看他们的穿着都很朴素贫寒,想必是匣子村的村民长辈人,于小妹先给他们介绍了我,而后向我说:“先生,我们兄妹这些年生活都是依靠村里的好心人帮衬,这几位都是村里的长辈,刚才听到罗大洪前来闹事,这会儿过来看看情况的。”
我一听如此,忙向几位老人揖了一礼,说:“大伯大婶你们好,我刚才还想问问于小哥的身体情况来着,既然大家都来了,能否给我讲讲于小哥的身世呢?”
几个老太太先是关切地到床前看望了一下于小哥,其余几个老者一听我是震退罗大洪的高人,忙抱拳施礼问好:“于家能得到先生的垂怜,也是他们家的造化啊,先生快请坐吧。”
我和几位老者同时坐了下来,于家没有电灯,只是点着一瓶不知什么地方弄来的煤油,味道很浓,但面对这样的家境,我也只能叹了一声。
一个年岁最大的老者先开了口:“唉!先生不知道,于家兄妹俩真是苦啊,他们是双胞胎兄妹,刚出世他们的母亲就去世了,等两个孩子刚成人,他们的父亲就得了一场大病,而后被罗大洪那个浑小子一闹腾,就撒手而去了。”
说着话,老者不时的摇头叹息,其他老者也跟着叹息不已,我听着此话却并未听明白什么,对于于小哥为什么一到天阴打雷就心口疼还是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忙问道:“各位大伯,你们能否把于小哥的身世和我具体说一下,我很想知道于小哥为什么一到天阴打雷就会心口疼,我很想帮他们,但此时也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老者闻言深深地点了点头,说:“要说起于家兄妹的身世,当时还是我们匣子村的一段佳话呢,于耿也就是他们的爹,当年娶莲姑的时候一家人别提多幸福了,那时候于耿可是我们村出了名的家里家外一把手,小伙子有干劲,日子眼看也就越来越红火,但好景不长,自从于耿的父母也就是他们的爷爷奶奶,去世之后,临终前就那么一句话,说不管怎样也要给于家留个后啊,那个时候,于耿两夫妻已经结婚六年多了,却一直怀不上。”
我听到这,心里微微一紧,莫不是我的猜测是对的?但眼下还是继续听老者说着,老人们走的时候心里有遗憾,这不,于耿也不忙着置办农事了,就和莲姑四处打听生育的偏方,说什么也得让老人们在地下安息啊,近四年的时间,于耿两口子是没少打听没少奔波啊,但结婚十年了还是没有能怀上,渐渐的,于耿两口子长年买偏方药引子,家里的农事干的少了,也就越来越穷碜了,到最后又过了五年,两口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就商量着此事还是算了吧,毕竟日子就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决定放弃了,就跑到老人们的坟前磕了几个响头,赔个不是,然后二人双双置办农事,把日子勉强过下去,俗话说你不想的时候吧有的事还偏偏找上你,于耿两口子都奔四十岁的人了,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行走江湖的老道士,进村哪也没去,直接就扎到于耿的这个家里,进门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想不想要个一儿半女的?如果想要,我倒是可以帮你们。
于耿两口子觉得是遇到活神仙了,不然怎么一进门就知道这个家里没有后生啊,这个喜讯呐可把两口子高兴坏了,尤其是这两个孩子的母亲莲姑,那是激动的哭了一场又一场,毕竟四十多岁了啊,他们两口子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还就是所有的希望没有的时候,老道士的出现给了于家这个大喜讯,于耿是个实诚人,二话没说就到集市上割了肉,买了酒,好好款待老道士三天,并把他当活神仙供奉,当时我们几个年长的人也都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