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彬和赵一二得到婚庆公司的帮助,在经过他们同意的情况下,也把这份备份的资料拷贝了一份。这只是初步判断,还需要再仔细观看来研究里面的信息。
但里出现的这些人,出现的这些可疑举动,雷彬觉得能一一解开这些,说不定真相就会大白。自己就能离李旭更近,离她更近!
雷彬把整个客厅腾出来,房间中央是那一张1K大的纸,周围全是批注的小纸张,家里完全变成凌乱的工作室了。
“伴郎叫什么名字,多少岁,是做什么的?”雷彬拿出小纸片问道。
“他叫李明治,和我同岁,26岁。和吉木尹、和我、何权衡、刘铁栓曾在警校参加全国五人精英赛拿下不错的成绩。现在在他老爸的公司工作。因为和我一样没有走警察这条路,所以平时我和他来往比较多,因此这次选他当我伴郎。”赵一二解释道。
“伴娘又是什么情况?”雷彬写好李明治的信息便条贴在1K的大纸上,拿出另一张便条问道。
“伴娘是婷婷的同学,也是她的闺蜜。她叫胥子仙,和婷婷一样22岁。具体的我还真不是太了解,毕竟平时接触少。”
“那个什么教父的信息呢?”
“牧师?你怀疑他们我都觉得不可能,你还怀疑牧师?他应该不会吧。”赵一二对雷彬这个提问充满质疑。
“不管他有没嫌疑,我都只是按照固定模式来甄别。”雷彬看赵一二依然不是很懂,解释道,“咱们看事情想问题,要跳开传统思维,一定要脱离主观的情感。我们从第三方角度来看问题。你看啊,氰化钾这个东西,属于剧毒类型,人碰了很快便会出现中毒反应。我初步把这个投毒时间定为两个步骤,第一,投毒作案。就是说中了毒的人,在2到20分钟内便会出现症状,那在次期间能和李婷婷近距离接触的人我们以第三方来判断,是都有可能进行作案的。我们只来排除可以作案的人,这是第一个层面。那在牧师刚和新娘接触的时间算起,是十二点零一分,而新娘倒地的时间是十二点十二分,所以在这十一分钟里牧师也是在可行凶范围内的。当然,不一定他就是凶手。”
赵一二听完雷彬解释,明白他的用意,不过还是觉得牧师行凶不太可能,不过他还是老实回答,“牧师叫Junio,一个西班牙人,天主教的一名教父,是父亲的朋友。这次特意请来主持婚礼,今年48岁。”
“新娘的父亲呢?”
“这个也算?”
雷彬很无奈盯着他,示意刚才才解释了一遍,不会还要再说一遍吧?
赵一二也只能公事公办,“婷婷父亲叫李冉福,今年47岁,是一家汽车修理厂的厂长。”
照例其实应该最先问死者的情况,不过雷彬考虑到赵一二的情绪,所以故意倒着来提问,也好给赵一二一个思想缓冲的准备,“新娘李婷婷呢?”
赵一二虽然重新振作,但提到新娘,的确还是有些感触的。雷彬给他递上一支香烟,自己也点上。的确香烟这个东西对身体是有极大坏处的,可引发癌症等其他症状,不过这也是极好的精神口粮。
赵一二吞吐了几口烟圈,说到,“新娘叫李婷婷,22岁…”
其实,这的确是比较难开口的,而且确实残忍的。雷彬看着刚开口就又带伤感的赵一二,虽然比较同情他,不过再痛苦也要把情况说出来,不然后续工作没办法开展,残忍也就残忍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雷彬尽量试着从另一个角度让他慢慢来。
“我们认识是在5年前,她那时才读高三。有一次周末,我父亲的车子在路上出了问题,就找了最近的一个修理厂修车,于是就去了她父亲那里。她父亲李冉福李老手艺真不错,修车速度快,技术好,而且费用还很低。我父亲很满意,于是后来车子有毛病就去他们那,甚至保养,洗车都在他们那做。第一次在那里修车,我和父亲在前厅休息室,那时她就出现了。她对我们很客气很礼貌,给我们倒水,送小吃,送水果,她对我们的服务很贴心。我对她印象很好。后来一到周末,如果父亲要去弄车,我都会跟着一起去。一来二往,我们就很熟悉了。直到她去年大学毕业,我们终于谈了恋爱。因为这5年经常见面,所以她父亲也了解我,我的父亲也清楚她。这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雷彬听到这里就明白了,立刻打断了他,免得他说得太多,联想到结婚现场又精神不振就不好了。
从此刻初步分析的结果来看,这几人都有杀害李婷婷的可能,就算是她父亲,按照雷彬的思路,也不能排除在外。
如果在氰化钾上做点手脚,以延迟毒药发作时间来想的话,那时间范围就要扩充。所以还有第二层嫌疑人的圈,而这第二圈嫌疑人的可行性更大。毕竟有那么多人那么多专业的警察在现场,给自己制造场证明的做法更保险一些。不过这第二圈嫌疑人就比较麻烦了,可能涉及更多的嫌疑人。如果有这个手法,这个手法能多挤出多少时间呢?每多制造一点时间,嫌疑人圈子就会更广。雷彬一直就在思考这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