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身首异处......
曲阿城中满是热闹的市场顿时鸦雀无声,中年汉子本来苦苦哀求将军,此时双目赤红。
“儿啊!”汉子发出悲嚎。
“我跟你拼了!”汉子就像变了一个人,咬牙切齿扑向将军。
两人体型壮硕度差异颇大,但汉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紧紧勒的将军不放。
“把这些人全杀了!”将军怒吼一声。
几名骑士跳下马来抽刀便砍。
就连老太太也沒有倖免,临死前看了一眼孙女,满是不舍。
“张将军,这小女孩?”
“没听到我说的吗!全部砍了。”
这将军正是刘繇手下头大将张英,此时一肚子火,被这些贱民耽搁不少时间,还伤了爱马的腿。
一个士兵提起刀就要动手......
“住手!远处一骑飞驰而来。”
却原来太史慈知道今日众人要到市场卖陶瓷,心细的他特意到刘繇那拿个许可买卖的官方文书,以免有什么麻烦。
却不料赶过来却看到这一场屠杀。
“动手!”张英喝道!
身为刘繇手下实权大将在这曲阿还有谁敢忤逆他?
士兵不敢忤逆张英,抬起刀便要动手。
太史慈眼见来不及,拉起一弓,箭若流星,正中举刀士兵的手掌,劲力之强,将士兵带着一个踉呛。
太史慈奔到近处,翻身下马,几个士兵要阻拦太史慈,被他几拳打翻在地。
张英举刀劈向太史慈,太史慈猿臂轻舒,直接将张英举了起来,一手夺过刀来,扔在地上。
“以下犯上,你要造反吗?”
张英见太史慈穿的是军服,直接喝道。
太史慈微微一怔,正要放手,又见满地狼藉,连小男孩都不能幸免,当即一股火起。
“啪,啪。”连续甩了张英两耳光
“闹市杀人,连小孩子也不放过,我这就抓你去见刘州牧!”
“奶奶!奶奶!”小女孩扑在老太太身上不断哭泣。
“救我奶奶,救我奶奶!”小女孩见到太史慈,眼神满是盼望,上次奶奶倒下,就是太史慈救的。
太史慈鼻头一酸,这药早就分给流民用完了,如何能救,何况这老人家明显已经死透了。
“走,我们去见州牧,州牧大人一定会为妳奶奶做主。”
太史慈劝了小女孩,一手揪着张英,一手牵着小女孩迈步就走。
张英试着要挣脱,但太史慈力大,胳臂就像铁铸的一样难以撼动。
群众是喜欢看热闹的,此时太史慈后面热闹轰轰,民众都跟着要看好戏。
......
“大人!太史慈求见!”
“这不是刚来过怎么又来了?”
刘繇颇为纳闷,但上位者还是该有上位者的威仪,不能让太史慈觉得随随便便就可打扰自己。
“跟他说我身体不适他改日再来吧。”
“大人!张英将军......也来了。”
“两个一起来的?”
“是的!”
刘繇皱起眉头,他可不希望底下手下结为朋党。
“还是说我身体不适。”
“大人!张英将军是被太史慈抓来的,后面还跟着好多百姓呢!”
刘繇一听不得了,急忙就请人把太史慈叫进来。
太史慈一进刘府,仍是怒气不减,直接把张英甩在地上。
“子义阿,张英可算得上你的长官,不可无礼!”刘繇见太史慈粗鲁,颇为不喜。
太史慈还要开口,刘繇阻止了他,命人先把张英扶起,这张英可是他底下第一大将,又是当地世家子弟,自己还需要倚仗。
“哼,此子以下犯上,按军律当斩。”
张英一起来,生气的喊道。
“详细发生什么事,且说给我听,是非曲直自有公道。”刘繇一脸正气的说道。
“我听闻孙策江边集结军队,似乎要准备渡江,连忙赶来彙报军情,不料路上几个贱民拦阻我前进,我就命人全杀了,我的部曲都可做证。”
张英的几个部下连忙声援。
“这紧急军情确实耽搁不得,杀人是有些莽撞,但想来张将军也是出于急迫,无可奈何。”刘繇点点头,似乎能够认同张英说法。
“大人,他连小孩都不放过,若非慈赶到,这小女孩也不能幸免。”
“自古成大事者岂可拘于小节,这些流民岂有军情。”说话的正是笮融,他早就看太史慈不顺眼了。
“薛礼,你怎么看!”刘繇询问另一心腹。
这薛礼与张英向来友好,也看出刘繇对太史慈有爱才之心,当即说道:
“太史慈虽然以下犯上,然而念在他初来乍到,不懂军律,仗责三十以为警戒。”
“此女连同其他人阻拦